!」李逾白近乎粗暴的从妻子的双腿间
扯掉那多余的内裤,抱住妻子一用力,「扑哧」一声,鸡巴已然进入湿滑的阴道。
「啊……老公,你好棒,哦……哦哦哦……」
孟惠芸在丈夫的挺弄中显现出惊人的媚态,仿佛这一刻她已经等了太久,她
的屄就像蛇一样吸咬住李逾白的鸡巴,并随着这一阵又一阵的抽插而颤栗……
「干你……干你……臭宝贝,你好骚,啊啊!」李逾白卖力的抽送着,他把
身体紧紧贴着妻子的乳房,让妻子靠在自己的头边上。妻子会意的让身体向前倾,
使得阴道中的鸡巴插得更深了,「啊啊啊啊……」
他们抱在一起震颤,在孟惠芸一阵阵的呻吟中,房间里淫靡的气味达到沸点。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孟惠芸发现体内健硕的鸡巴竟然开始缓缓变软,
「他又要阳痿了吗?」随着这个念头的出现,她拼命的扭动臀部,并摆出媚眼迷
离的骚态,试图唤起丈夫的雄风振作。
然而理想与现实终究是有距离的,经过几次努力之后,李逾白几分钟前还勇
猛无比的鸡巴终于彻底的软塌了下来……
「惠……惠芸,对不起……我……唉!」
「没……没事……下次再来……」
就在孟惠芸方兴未艾,等待高潮的关键时刻,床上的事态竟然就这样偃旗息
鼓了。孟惠芸只能强忍着屄口火辣辣的瘙痒,忍着心中一万个难过,趴在丈夫的
身上,故作无恙的安慰他,安慰李逾白受伤的心。
李逾白在妻子的安慰下,极不情愿的扭过头,他闭上眼,对身旁妻子的安慰
置耳不闻。沮丧如他,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已经是当月的第五次了,并且是
连续五次阳痿,「阳痿!」这是一个男人不可饶恕的错误,更可恨的是,他对此
毫无办法。他感到愤怒和羞愧,然而事已至此,又该如何是好呢?
就在丈夫想着自己的心事时,孟惠芸却以为身旁的男人已经睡过去了,她突
然感到喉咙无比的干渴,于是她撩开被褥,起身走向了卧室外的客厅。
点开淡紫色的廊灯,长发披肩的惠芸打开橱柜,拿出盛满红酒的醒酒器;这
是82年的拉菲,香醇浓郁,从喉舌滑入,滋润心田。她是穿着睡裙出来的,下摆
仅仅包住臀部,即使是这样,肥嘟嘟的屁股肉还是露出了大半部分。她拿着高脚
杯,捋动耳垂边的长发,兀自起舞。
摆动着的大腿丰满修长,胸前薄纱里隐隐若现的乳头,也在一对肉球的震颤
中竖立起来。
没有人可以理解她的烦恼,已经三个月没有性爱生活的人妻,欲望如虎的3
3 岁,她又能怎么办。此时此刻的惠芸,只是一个孤芳自赏的舞者,静静的摆动
着曲线玲珑的肢体,或忧伤或落寞,拿着酒杯,一醉方休……
深夜中的城市,萧条而冷清,空空荡荡的街道上,没有了白昼烈阳下的炙热
与沸腾,冷冽的清风刮过冰凉的地面,将垃圾堆旁的塑料袋卷得高高的飘舞,一
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野狗,张牙舞爪的追逐着……
也许狗吠,又或是膀胱里的尿胀得酸,张小牛醒了,并且迅速从上铺爬下来,
尿意十足趿着拖鞋冲向门外的厕所。打开房门的时候,一阵蓝蓝紫紫的光照过来,
他虽然感到疑惑,却没有在意,直到将腹腔里的尿痛痛快快的排得干净,才走出
厕所,循着那道光,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惠芸喝酒的地方…
这时,空中飘扬摇曳的透明塑料袋,终于被棕黄色的野狗扑倒在地,兴许是
久饿成狂;野狗兴奋的嗷叫,呲着狰狞的獠牙,吐出干涩且没有血色的舌头;只
一会儿,塑料袋便被咬得没了个影。野狗折腾得累了,发出一声哀鸣,夹起尾巴,
兴味索然的扬长而去了……寒风依旧,夜幕下的城市重新陷入漫无边际的落寞…
…
而房间里的惠芸,也同样沦陷在漫无边际的美梦里:
那是一个吻,火热又急切,从头顶上发端分叉的地方开始,停在后脑的脖子
上。强壮有力的双手落到肩膀上,粗糙却让人踏实,身体里涌起一阵阵燥热与骚
动。她想睁开眼睛,看看梦中爱抚自己的情郎,偏偏脑袋沉沉不听使唤,于是只
好放弃……
很快,那双结实的大手顺着她光滑的肩膀滑向手臂,睡裙的细肩带缓缓落下,
胸口的一阵凉意让她确认自己的乳房已经暴露在空气中。梦中的她什么都看不见,
然而这种视觉上的遮挡却消磨掉了心中的羞愧,「反正是个梦」她这样想,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