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照到妈妈的屄了!」
想到成熟美艳,端庄贤淑的妈妈,即将连自己最隐秘、羞耻的屄都要被人欣
赏,脸红耳赤、心跳如飞的他,再也承受不住身心亢奋的这种癫狂了,他哭了…
…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霎时间热泪盈眶,无法克制。他此刻的心里到底
是怎样的?是歉疚还是后悔,是激动还是幸福?只见他迈着颤巍巍的步伐,缓缓
的为母亲穿上内裤,把头凑近母亲的耳边,说了句可能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的话:
「妈妈,对不起!」
好了,这就是那天的全部过程,这个所谓的「他」也就是李天天。他在没有
受人指使,也没有任何情势所逼的状况下,仅仅因为自己的淫欲和变态的心理,
而下药于母亲,并趁其昏睡时偷拍了大量的照片。让我们回到李天天的房间,继
续我们的故事……
房间内的李天天,继续对着电脑屏幕发呆,看着默然无语的屏幕,他不知道
是漆黑的屏幕更空洞,还是自己的心更冷漠。就这样,寒夜中呼啸着的秋风应声
而来,从洞开的窗口涌进房间,夜涌入了李天天幼小淡漠的心扉……
随着一阵「轰」的一声,凛冽的风又回转着吹动了蔽月的乌云,黯无天光的
夜终于褪去了一抹肃杀的冷劲,露出一道淡淡的月光,照在小区附近一栋烂尾楼
的阳台前。借着这道及时的光芒,男人棱角分明的国字脸变得清晰起来。
「不错啊,罗凯,没想到李天天这个龟儿子,竟然比狗还乖顺,」男人扔掉
手中的烟头,拿起一个厚厚的信封,「你看看,她妈的屄真美,都33岁了还嫩红
嫩红的,再看这张,你瞧瞧这屁股,真他妈大哈,」男人的脸色在惨淡的月光中
眉飞色舞,「我真想现在就把这个叫孟惠芸的女人压在身下……」
「呵呵,是啊,这女人迟早是大哥的,」站在一旁的罗凯咽下一轮口水,因
为温度的关系踱了踱脚,将头缩在卫衣的领口里,「我说大哥啊,你大计得逞之
后,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瞧你那怂样!老子什么时候食言过?妈的不知好歹,要没老
子你们这帮怂孙子能成什么狗屁大事?」男人的一阵呵斥骂得罗凯不敢吱声,
「得了,放你一千个狗心,你大哥我只要操上了这娘们,一定给你玩一炮!行了
吧,呵呵……」
「哈哈,是啊是啊,大哥就是大哥,虚怀若谷,享了福也不忘记做弟弟的,
咱们做了您的小弟,那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哈哈哈哈,你小子语文成绩不错吧,还会他妈用几个狗词,哈哈哈哈……」
像是受到这一串狞笑的感召,烂尾楼附近的竟随之响应了几声野狗的嗷叫,
这声音划破长空,传到了刚刚结束工作,已经走到家门口的李逾白耳中。
「老公回来啦!」一声居家套装的孟惠芸,打开门,含情脉脉的看着老公。
「嘿,刚才不知道从哪传来的几声狗叫,吓得我一跳!」
李逾白将公事包交给孟惠芸,解开自己的领带,蹭脱皮鞋,对着妻子露出无
奈的表情。
「小区附近的狗多了去了,我们的总裁大人胆子这么小啊,连狗都怕呀!」
孟惠芸一边俯身拉开鞋柜,一边和丈夫开着玩笑。
「得!你今天的兴致挺高哈,晚上咱们……」李逾白还没说完,孟惠芸就明
白了他的意思,并把食指放在唇端作了个「嘘」的手势。
「嘿!好嘞,吃饭去喽!」说完,李逾白大摇大摆的走进客厅。身后的孟惠
芸露出嗔怪的一抹笑颜。
今天的晚饭的气氛很愉快,特别是张小牛的话变多了,这点倒让李逾白感到
些许吃惊,他不明白这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农村孩子,怎么才来这个家两天就已
经这么放得开了。
对于张小牛来说,今天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他目不转睛注视着孟惠芸的一颦
一笑。想起昨天下午孟惠芸的那个甜蜜的拥抱,他会心的笑了。当然,和他一起
笑的还有裤裆里不听话的「小弟弟」。这个比同龄人要大得多的粗壮鸡巴,以蠢
蠢欲动的方式提醒着张小牛的味觉和嗅觉,提醒着他今天下午从孟惠芸的拥抱中
体会到的人母身体间特有的馥郁芳香,以及那对豪乳软绵绵的舒适感。
孟惠芸不经意的一瞥,赫然发现张小牛正盯着自己看,不知道为什么,她心
口一辣,脸「攸」的一下红了。
而这笑靥如花的殷红,却使得张小牛看得更痴了。
「这个臭孩子,哪有这样盯着人家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