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搞了他老婆还背后损他,真
是坏!」
李莉双手环搭在老蔡的脖子上,口里喷出的热气吹响老蔡的耳垂,她一边娇
嗔一边随着音乐扭动臀部,老蔡放在上面揉摸的手也变得有节奏的游弋起来。
「放屁!老子就要说,妈的,任你老公在外面是人人称道的音乐家,还不是
不中用,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跑到爷这里来发骚!」此时的老蔡把两只手都
放在了李莉婀娜摇舞的臀部,两人的身子贴得更紧了,他们像两条黏在一起的鳗
鱼那样扭摆,汗液在肌肤相亲下湿滑了彼此的身体。
「坏蛋,要不是人家老公拜托你给老娘洗车,老娘又怎么会邀你入屋喝茶,
又怎么会一来二往的就这样被你给日了!」
李莉和老蔡的下身开始互相摩擦,裸露的耻毛一碰到火热肉棒的坚挺形状就
立刻湿润了。
「我的骚宝贝儿,」老蔡下流的讪笑,黄透了的牙齿从嘴巴里露出来,显露
出恶心的形状。「要不是你骚,穿那么短的裙子在我面前晃悠,端茶的时候还故
意把白花花的奶子现出来,老子又怎么敢强抱住你,抠我们音乐家夫人的屄呢,
哈哈……」
两人在暧昧放荡的调情中濒临激情的沸点,身体里流动着的血液变得滚烫,
一发不可收拾的涌上脑袋。
「人家就是想要你嘛,抠我的屄屄哦,我的野男人,我的爷们!」
李莉的乳头在老蔡的胸间蹭动不安,双腿分叉,阴户在老蔡的胯间激烈的摩
擦。
「今天干了你三次了还要?你个不要脸的臭骚屄,老子干死你!」
老蔡说着解开裤链,粗壮的鸡巴像公鸡弯弯扭扭的脖子那样长长的挺立在空
中,「老子不仅要日你,还有把和你一样尊贵高傲的孟惠芸也日上。」
「扑哧」一声,柔柔软软的湿润阴唇溅出的水花落到「鸡脖子」上,李莉微
眯着眼发出一声娇喘。
「老子要她像你一样穿着网眼丝袜,屄里面插着老子的鸡巴一边还骚浪的和
老子跳舞……」
老蔡放在李莉屁股上的双手一用力,阴道里挺动的鸡巴纵深一刺。
「啊…!舒服。」李莉仰头,波浪般的卷发朝下垂落,脸上的表情既满足又
兴奋,「你放心,死鬼,惠芸迟早有一天会成为你胯下的夫人的!」
「啊!」老蔡一把将李莉抱起来,让她双腿勾着自己的腰,强壮有力的鸡巴
开始像打桩机那样带给堕落的人妻无与伦比的生理刺激……
「轰」的一声巨响,闪电像一条蜿蜒盘踞的长蛇,在遥远的天际边上划出一
道石破惊涛的长啸。天空陡然被撕裂,曙光挣脱夜的黑网,万丈光明像离弦的箭
矢射向大地,城市的权柄重落太阳的执掌。人们从睡梦中惊醒,新的一天如梦魇
的中鬼怪的狂嗷,将他们硬生生的拉到白昼漫长的时间线里。
「叮铃铃……叮铃铃……」
「叮铃铃……叮铃铃……」
孟惠芸被急促的电话铃惊醒时,已经是正午了,客厅里的廊灯早已泯灭,取
而代之的是穿透窗栅的炽烈阳光。惠芸憔悴的脸上苍白且毫无血色,轻微浮肿的
眼角旁尽是昨夜的泪痕,显然这位善良的人妻还没有从昨晚的悲伤中走出来。但
很快,她又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身上盖了一条厚厚的毛毯,「这一定是逾白怕我冷
着了盖上的,看来他不生气了!」
「喂」惠芸怀着与丈夫冰释的喜悦之情,拿起听筒,毛毯从身上滑落,肥厚
的奶子就像她此时焕然一新的心情般兴奋的摇晃了两下。
「你好,请问是李夫人吗?」话筒那边至少是个年轻男人,因为这声音听起
来透亮而富有磁性。
「是,请问你是哪位?」到这里,惠芸已能确认这是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了。
「哦,我是你的粉丝。」很平静的一句话。
「哦,什么……对不起,我没听明白您在说什么,能重复一遍吗?」惠芸怀
疑自己是不是还未清醒,连忙问道。
「好的,我重申一遍,我是夫人你的粉丝,就是夫人的崇拜者啊!」比之前
还要平静的声调,就好像任何人都应该对这段话感到吃惊一样。
「什么!」惠芸对这个无聊的陌生人用如此平静的口吻来讲述这样一段奇怪
又变态的话而感到愤怒。
「呵呵,夫人不要生气,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和夫人交个朋友!」一如既往
的平静,那么自然,简直不像是陌生人在电话里应该出现的腔调。
「你打错了吧……我想你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