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用那么费劲就看到了娘两手扒在墙上,被小芸爹使劲地欺负着,嘴
里「哎哟」「哎哟」地哼叫着,像是生病了很疼那样。他知道娘只有痛得实在忍
不住了才会这样叫唤,心里更加着急了。
「要死了!要死了!」娘竟然被欺负得哭了起来,大声地朝着墙叫喊。
「娘!娘!」壮壮急得喊娘,一下从砖块上蹦下来,去拾地上的石块儿。
「你要做啥?」小芸撒开扶着砖头的手问,看见他拾起了好大一块石头,脸
上气哼哼地难看极了。
「叫你爹欺负我娘,我娘都哭得要死了,我要打你爹!」壮壮说着一抬手,
石块「嗖」地一下穿过窗口,在里面「咚」响了一声,吓得小芸哇哇直哭起来。
小芸爹听见哭声,连忙从里面冲了出来,还在一边走一边穿着褂子。问清楚
之后,在那里傻傻地笑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过一会儿壮壮娘也出来了,连忙到
屋里抓了糖果来分给他们吃,叫他们不要和别人说,要不连饭都不给他们吃。
那年他们才六岁,过一年就该上一年级了。不过从那天以后,小芸发现爹和
壮壮娘更加亲了,常常一起坐在院子里的梨树下说话儿。知道有一天她看见壮壮
娘在掉泪珠儿,爹也跟着抹眼泪,她和壮壮吓得也跟着哭,后来爹自己擦干了眼
泪,还给壮壮娘擦了眼泪。打那以后爹再也没有送她到到壮壮家去了,成天唉声
叹气的。
直到小芸和壮壮被送到到镇里上小学了,过了好几年才有同学和她讲:爹和
王寡妇要成一家,壮壮的几个舅舅不同意,事情便吹了。大约是在上初中的那会
儿,两家又开始走往起来,每逢春节的时候,壮壮娘都要给小芸做新衣服新鞋子
送过来;到了插秧打田的时节,壮壮家总少不了爹,大事小事都是爹一手包干的。
现在壮壮也长成了大人,三天两头就跑过来小芸家帮忙下力。
现在村里人又在议论:「恐怕两家又要合为一家了,老秦要壮壮的娘,壮壮
要小芸,亲上加亲。」一时间沸沸扬扬的传开来,传得大家都知道了。虽然两家
大人还没有在两个孩子面前提起过这事儿,但是小芸心头清楚的很,爹就是把壮
壮当着女婿来看待的。面对村里人的玩笑,小芸总是笑嘻嘻的,只有壮壮听了他
们的话,远远地躲着小芸,不敢当着人面和她在一处呆,显得有些害羞和生分起
来。
「人材倒是不错,就是性格太老实!」小芸躺在床上想着壮壮的样子,虽然
壮壮已经帐成了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已经不在是那个穿着花衣裳留着发辫的「假
女子」了,但他身上那害羞的秉性却残留在了他的身体里。辰辰也算是从小到大
的玩伴,虽然不像她和壮壮那样要好,有些流里流气的,但是脑瓜子活络,有种
说不出来的地方吸引着她。
小芸一想到刚做的那个荒唐的梦,之前那种莫名的羞愧已经消失不见,遏制
不住的冲动又在身体里悄悄生发,紧接着阴道里就有了异样的反应,像有蚂蚁在
肉壁上面搔扒,簌簌地开始发起痒来,开始紧张着潮乎乎地热和起来。她心里头
知道那羞耻的小穴又开始不安分了,里面定是开始分泌甜美的汁液了。她已经不
再抗拒,而是愉快地闭上了眼睛,她要重温消逝在梦里的那种让人意乱神迷的感
觉。只是不再想着辰辰的面庞,而换成了壮壮,这样她的罪恶感会小得多。
月亮已经被大槐树的枝叶给遮挡住了,屋子里想泼了墨样的漆黑。这黑暗让
小芸胆子不再那么小。她伸出柔软的手掌来覆在鼓胀的奶子上,想象着那是壮壮
布满老茧的双手,心里禁不住就「扑扑」地跳动起来。温热的手心摩着硬硬的小
奶头,使她感觉起来很是舒服,试着在手掌上加点劲按了按,那奶头儿越发痒起
来,使她的心不满足。她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掬住奶头,就像握住小巧粗糙的铅
笔橡胶头,试着轻轻地拉扯。
「噢……」小芸战栗着低哼了一声,奶头上的快感象静电流一样,穿透了她
的奶子,在全身「簌簌」地扩散开来。她发现了这小小的奶头竟然能带给她如此
美妙的刺激,手指便停不下来了,无所顾忌的搓弄着奶头,让那新奇的快感从奶
头上生出来,像河面上的水波那样洋过她的身体,一波紧接着一波连绵不断地侵
袭她的神经。
屋子里的空气渐渐变得闷热起来,才消去的潮热又从黑暗的角落里窜出来,
重新笼罩着黑暗中小芸的身体。她的脸烫乎乎的,呼吸变得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