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如此美妙,浑身舒
爽,这种撩人的酥麻感迅速地抵达了全身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充满了她的身子。
她感到了自己的存在,连同天地万物一起存在着,情不自禁地开始放声地呻吟着,
纵情地在欲望的烈火中歌唱。所有的屈辱化作了满心的幸福,所有的感觉汇合成
一股激荡的气流,使她轻飘飘地想要飞扬起来,飞到蓝天上去。
肉棒沉沉地打在肉穴里,「噼噼啪啪」地欢响着这世间最美妙的乐曲,一次
又一次的冲击让周围的空气急速地升温,炎热的沙漠就要燃烧了。小芸已经情不
自禁地反手把男人的屁股用力紧紧抱住,耸着屁股迎凑着来来回回的抽插,欲仙
欲死的的快感一波波地从胯间传遍全身。
辰辰抽送的动作也加快起来,终于身体深处的火山瞬间爆发,一股火热的岩
浆奔涌着从肉穴深处喷泻而出,辰辰也在她的身体里咕咕地溅射开来,射得肉穴
里「咕咕」作响,简直要把小芸舒服死了,美妙死了……「啊——」小芸在一声
极乐的喊叫中醒了过来,原来却是春梦一场!全身汗水淋漓,心中的激情依然未
退,身体里的血液还在奔流,胸中的心脏还在「通通」地激烈跳动,梦中的情景
依然历历在目。
过了好一阵子才彻底清醒平静过来,窗外斜月沉沉,四周万籁俱寂,身上的
汗水开始冷却,募然觉得两腿间湿糟糟的,湿透了的阴毛凌乱贴在阴阜上,凉飕
飕的像浸在水里一样,不由得吃了一惊,还以为是月事提前到来了,伸手在胯下
一摸,黏糊糊湿哒哒地湿了一大片,把手掌伸到窗口借着月光一瞧,满手掌泛着
油油亮亮的光泽,却不是经血。
小芸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但是梦里的那个人都是壮壮,而且只不
过只是搂搂抱抱、亲亲嘴什么的,这还是头一遭梦见过辰辰,这让她觉得很是奇
怪,肉穴里竟然流出这么多水来!回想起梦中的自己,彼时竟是那么的享受,那
么随便就把贞洁之身委托给辰辰这么个二流子!她的心里又羞又气,还好这只是
个梦,要不然就真没脸再见壮壮了。
小芸在枕头下扯来卫生纸,在肉穴上反反复复地揩擦,想把梦中的耻辱一起
擦干净,地上扔了一团又一团的纸卷,总算是揩干了。躺回床上却再也睡不着了,
心里的烦闷就像野火一样在心里蔓延开来,自从她懂事以后,半夜醒来睡不着似
乎已经成了习惯。
梦里为什么是辰辰而不是壮壮?这个问题像个幽灵一样纠缠着她,怎么也得
不出个明确的答案来。壮壮干活儿麻利,能吃苦能耐劳,心地实诚善良,就是不
太懂得拿话儿逗她开心,不像辰辰那样油嘴滑舌的,她不清楚自己究竟喜欢哪一
种。
「唉——」她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这声复杂而又丰富的叹息,包含了对壮壮
的欣赏和可怜,包含着对他的同情和怨恨。
第七章发春
娘下世已经十二年了,爹凄惶地拉扯着她长大成人。还记得爹包了大队上的
船开始摆渡的时候,每天让她骑在脖子上带她到船上去,有人摆渡的时候,爹怕
她掉下水去,就拿根麻绳拴住她的腰系在低矮的船舱里。特别是在冬天的时候,
河面上寒风呼呼地刮,像刀子一样在河面上呼啸着,爹怕她冷,在船舱里放个炭
盆给她烤冻僵了小手。夏天就好多了,傍晚没人摆渡的时候,爹就带着她在河边
的沙滩上,在金黄色的夕阳里用沙子垒城堡。好好的城堡被水一冲就散了,她就
伤心得「哇哇」地大哭。
后来河对岸来赶集的人多了,爹忙不过来,常常早上把她放在壮壮家,傍晚
摆渡完了才把她接回来。王寡妇丈夫也过世的早,常常说小芸「讨人欢喜」,爹
也疼爱着壮壮,每次回来无论兜里装了什么都分一半给壮壮。
壮壮小时候病怏怏的,就像菜地里的小白菜黄久久的三天两头地生病而,看
见的人都对王寡妇说「这孩子怕不好带」。王寡妇心里怕起来,到处去求神拜佛,
后来在对岸的一个阴阳那里求得一个法子,要给壮壮穿女娃的衣服。打那以后,
壮壮就穿起了花衣服,梳个小辫儿在头上。小芸见到就笑,见了就说「羞羞」,
他气不过就和小芸打起架来,竟打不过小芸,只有「哇哇」告娘的份。
有一次小芸和壮壮跑到大街上去玩耍,日头落山了也不见王寡妇来叫,爹也
不见个影儿。两个小孩饿得慌了,只好没劲打彩地回家来找吃的,屋里屋外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