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Z基地之中有着自己的规划和等级,行走其中,仿佛行走在现实与yIn乱交织的神秘维度。
陆依兰很快就要迎来二十岁的生日了,以前陆依兰的生日也许衣香鬓影,谈笑优雅,但从这时候开始,陆平要为“花花”策划出一场绝对完美的,能够深深烙在陆依兰身上的生日会,他要让陆依兰在生日这一天把所有都献祭给别人。
周一给陆依兰换上一件黑白斑点款的吊带,那吊带是特制的,nai子前特别宽松,刚好可以安放两只肥大的nai子,并且两只nai子保持着微微向两边垂的样子。周一很满意她们的形状,陆依兰不愿意看它们,周一还逼迫陆依兰把脑袋埋进去——以双ru的庞大这是很可能实践的事情,直到陆依兰全身发抖几乎要窒息了才把她解放出来。
关于物化的关键,周一认为还有一个技巧是比较。比如他强迫陆依兰给两个硕大的nai子起名字。陆依兰如果露出抗拒的神色,就会被狠狠地扇耳光,逼着喝下无数掺着水的利尿剂当他的脚踏。
“呜……不,不要这样……”陆依兰只要躺下来,沉重的nai子就会狠狠地压迫着她,让她睡觉都感觉呼吸困难,常常被迫醒过来好多次,唯一最轻松的方式就是趴着让rurou像真正的nai牛那样垂下来供人亵玩评判。
“叫小球和…………小水吧!”数不清第几次起名字因为太“敷衍”而被周一责罚,陆依兰终于不管不顾地喊出脑子里唯一的印象。
片刻,周一移开脚,放开导尿管的限制,尿ye就顺着导尿管流出体内。
潜移默化的过程里,陆依兰也认同一只nai子总是漏nai,水润多汁,另一只则鼓鼓囊囊,欲求不满。周一满意地抚摸着两只nai子,进一步打压陆依兰的认知,“你除了大nai,还有什么价值呢?真希望你连脑子也没有,每天躺在这里让小球和小水替你讨叔叔开心,是不是?”
陆依兰恍惚地想,我是什么呢……我唯一的价值就是nai子吗……
那以后两天,周一似乎全身注意力都在nai子上,尿道被导尿管抽插着似乎只是例行公事,只有nai子有各种各样的小玩具,砝码,ru夹,把nai头夹到紫红色,软塌塌无限乖顺的样子,还往nai孔处放特别道具,引诱具有极强红肿性质的文字拼命叮,把陆依兰痒得不行,nai流不出来,被挤开nai孔以后nai流过也特别瘙痒,要用扩ru针狠狠通上几个小时。可是到底是nai子痒呢还是花花在痒?陆依兰分辨不出,每天只会被斥责“真没用”!
到了陆依兰的生日那天,陆依兰的导尿管被拔出来,她已经根本感觉不到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排泄什么时候不了,只有膀胱里的胀痛提醒着她。不用周一说,她也知道自己又变成了连尿道也不会用的废物了。
“小母牛不需要会尿尿啊,主人如果喜欢你主人会给你把尿的。”山田的话语就像是常识一样在脑海里闪现,就会让陆依兰放弃无畏的思考,“如果主人不给你尿,说不定主人就喜欢看小母牛尿不出来!”
可是周一知道陆依兰的这种失禁无法达到他计划中的完美。第一在于并不是永久性地废了陆依兰的尿道,这起码要插着导尿管三个月再配合特殊的药物浸润,就像陆依兰现在丧失了排便功能,肠道仅仅作为一个“水箱”而存在一样。第二在于“失禁”其实没有建立“反射”来得好玩,周一的目的是希望陆依兰成为一个失禁而不得不带着尿道塞的雌畜,但是一旦主人发出了禁止排尿的命令,就算拿掉尿道塞也无法漏出一滴尿,譬如现在陆依兰肠道的蠕动功能就仅仅作为鸡巴按摩时候的辅助手段,全听从“使用者”的命令。
周一把一个形状奇特的尿道塞放入窄窄的尿道口,哪怕经历了这么久的调教,陆依兰也痛得惨叫连连。
他拿出一把剪刀在ru沟处剪了一个椭圆形的洞,又在Yin部和屁眼各剪了一个,现在陆依兰本来就yIn荡的装扮看起来更加不堪,周一拍摄完发送给陆平,立刻受到了不菲的小费。周一拿着一段粗糙的麻绳绑住了陆依兰的脖子,拉着她往外走。
除了尿道塞,陆依兰身上的所有洞竟然都是空着的,周一还没怎么样,陆依兰自己先忍不住,下意识就扭动了起来。
“真贱。”周一评价道。
陆依兰神色木然,仿佛打心底里接受这个评价,但是声音还有点颤抖,“是……我……花花就是这么……贱。”
周一拍拍她的脸,“乖,懂得回话了。”
车驶进一家装修豪华的酒吧,酒吧有三楼,地下一层,地面两层。地面第一层是给AZ基地有技术签证的人员,比如詹姆斯等就是因为Jing湛的艺术被AZ签下,第二层就是给为基地工作的人,比如周一,詹姆斯现在为基地工作也可以进入,但如果他选择不接工作了或者自己开设诊所,就不可以进入。地下一层则是给犯罪和杀手签证或者比较贫穷无法为基地创造太多价值的人玩乐的场所。
其中的区别也很明显,上面两层全是房间,实验室等满足各类人癖好的场所,而且非常有秩序,确保不喜欢虐待杀戮的人不会误入一场杀戮秀场。但是地下一层就十分混乱,讨厌狗的和喜欢用狗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