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国,平江市
半年过去,无数人心怀不轨对着陆平施压,以杳无音讯的两姐妹为突破口,想要收拢她们25%的股份。
“陆总,她们两姐妹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啊,要不是法治社会,我真想怀疑一下你是不是暗中下了什么手!”拥有10%股份的李总毫不客气地开口斥责,给陆平难堪。
“是啊是啊,”其他人附和道,“她们身份特殊,又是原先陆总的遗孤,尤其是商学院毕业的陆大小姐,她对这个集团也有发言权嘛。几个月不声不响,起码要让我们看看她们都在做什么!”这是唯一一个还在和陆平作对的管理层方总。
陆平眯起眼睛,浑然不把这一切放在眼里,他冷哼一声,扔出一叠文件,“家丑不可外扬,既然股东们都很关心我的侄女们而不是公司的产能,营销方案,布局……好啊,我就告诉大家真相到底是什么好了。”
打开投影,陆平的秘书先是展示了一份病例,病例上的医院也是AZ投资的现实中确实存在的权威医院,上面病人照片却十分奇怪,只露出了陆依兰的一双眼睛,其他部分都被雪白的rou团挡住了,而且从照片看,这rou团还延伸到照片之外。旁边是病人信息记录和医生的诊断描述,“瘙痒,涨nai,nai孔肌rou松弛症,巨ru症,神经衰弱……”
底下骤然无声。
陆平扫过每一张脸,得意地说,“当初陆依兰正是因为患了这个……噢,巨ru症,所以去国外治病了,后来这个症状越来越严重了,影响了她的正常生活,还是我出钱替她治疗呢!”
不顾众人面面相觑,陆平又抽出许多照片放在投影仪上,“说实话,这个侄女得了这种sao病我是一点也不同情的,在刚出国的一两个月还会给我发一照片,每天不去学校,只会和各种外国人喝酒……”他做出十分气愤的样子展示陆依兰受到的旷课成绩单,每一门课程都是不合格,又取出数十张图片展现出来。
有一张在酒吧之中,身旁围着许多黑人,灯光昏暗,陆依兰一字马张开腿坐在两个黑人中间,双手抬起比了“耶”在眼睛旁边,两个黑人就一左一右极其色情地掐住陆依兰的腰侧。陆依兰果然如病例上所说,挺着极为风sao的nai子,快占了上身二分之一的位置,她还穿了一件非常紧身的衣服白色小短袖,然而似乎没穿胸罩,因为那凸起来的ru头看得一清二楚。底下穿着蓝色牛仔短裤,靠近Yin部的地方因为光线原因是一团漆黑,却激起人最下流的想象。
而陆依兰的神情完全是堕落的,眼神迷离,嘴巴张着,在笑,脸上不施粉黛,却有一抹诱惑的通红……
有一些股东已经起反应了,尴尬地左顾右盼,不敢承认。他们干脆大声咒骂陆依兰的yIn荡和下贱,就这样结束了对陆平的讨伐,他们表示永远也不想再听到陆依兰的消息了。
陆平笑着打开直播的设备,对着镜头里脸色苍白,一声不吭目睹全程的陆依兰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呢。”
——不错,就像以前陆平受到调教陆依兰的直播那样,陆依兰同样被要求观看周一认为“对认清现实很有帮助”的一些画面。
刚才陆依兰的ru房就被周一用绳子绑着迫使它们不要下垂,挺立起来,一边把她关进一平方米的铁栏杆内,放了一只处于发情期的狼狗进去,每隔一分钟往陆依兰身上喷洒一些母狗的尿ye。
在陆平衣冠楚楚的时候,陆依兰在隔间内狼狈地应对狼狗的舔弄和亵玩,她一边观看其他人对她的照片的轻鄙和嘲弄,一边哆嗦地掰开Yin部,露出肿胀的逼rou和隐约看见一个小黑洞的Yin道去蹭狼狗。
她全身发抖,然而周一给她的任务却是必须让狼狗射出来至少一次。
别人骂她下贱,狗鸡巴在Yin道里横冲直撞,直接破开娇嫩的宫口,那种充盈感抚慰着陆依兰的瘙痒,不用周一教导提醒,她已经十分自觉地挺胸迎合着,感受灼热的大棒在软rou处摩擦而带来的酥麻快感。
狗在射完以后鸡巴急剧膨胀,成结,牢牢锁住了宫口,随后往外用力——
“啊——”陆依兰瞪大眼睛,吓得尖叫起来,下一步经验丰富的周一一把给狗注射了一管药物,狗才停住动作瘫软下去。陆依兰立刻像一只幼兽仅仅依偎着周一的裤脚,不安地看向镜头后的陆平,耸动着nai子蹭着屏幕,“主人,救我……主人,救我……”
只有这四个字才是陆依兰在调教过程中发生求饶时唯一有用的话语,它们对陆依兰来说就像是神音。可是陆平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出来的话语那么冰冷,“主人不是已经帮你阻止你的狗老公脱出你的子宫吗?现在应该自己努力把成结的鸡巴放出来吧!”
陆依兰下身麻麻的,又涨又痛,周一的声音却像一条诱惑人的毒蛇在耳边,“想想拍照的那天,小nai牛多高兴,嗯?”
那天……陆依兰被经验丰富的画师化装成一个堕落的学生ji女,颜料扫过ru尖陆依兰就会涨nai污染颜料,被扇了好几个耳光都止不住,最后画师给她用了白色颜料,周一拿出尖齿壮的小夹子狠狠地夹扁她的ru头才放过她。那些黑人看到她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