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陆依兰口中忍不住泄出一声浪叫,随即就再也收不住了。
她被捆在一个全黑的调教台上,调教台中间刚好陷下去,一左一右地把陆依兰的双ru紧紧地像两边拉,那种带着颗粒状高速旋转的内壁挤压着摩擦着陆依兰,涂满yIn药针在幼嫩的nai孔里狠狠搅动。
陆依兰不知道周一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因为她混乱的脑子里也无法记清楚这么多,只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之中被征服。
她的Yin部已经空虚得厉害,怀揣着本能去摩擦粗糙的调教台,好难受……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丝丝缕缕的痒在两瓣唇内爬着,用脚狠狠地踩着Yin蒂或者用力地摩擦着台面,都无法缓解她的难过。
“不……不行,这是不对的……”
而周一却依然不紧不慢看着一会儿功夫就从水里捞上来一样的陆依兰,她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nai香,真是令人无比的兴奋。周一正在开苞陆依兰的后xue,虽然清清楚楚地知道陆依兰不会从肛交之中获得生理上的快感,但正因为如此,他才要着重训练。
陆依兰这几天早就已经被灌肠ye洗得干干净净,对羞耻的排泄器官沦为玩弄的性器官而无地自容。可当周一掏出一包尿袋的时候,她依然拼命挣扎起来,“不!不!”她雪白的屁股在束缚带底下扭来扭去,只显得更加可笑。
滚烫的尿ye通过导管导入她的肠壁,前几天冰冷的灌肠ye温度一下子被这前所未有的高温给取代,生理上的痛苦远不如心灵上的冲击强大。
“安静点,马桶!”周一呵斥道,抬手就打了她一巴掌。
随后又取出一袋浑浊的白色ye体,陆依兰闻到这个味道,心里涌起一股酥麻……她做梦也不会忘记的味道,正是这几天口交练习里不断充斥着她鼻腔的味道。也许脑子里还残存着厌恶,可是生理上早已更加屈从地做了反应:她喉咙立刻滚动了一下。
回过神来,那一袋Jingye也灌进了她的屁股里了。
啊……好沉,膀胱马上就要爆掉了!
周一冷瞥她一眼,不过是1500C罢了,他用特质肛塞堵住了陆依兰后面,叫助理把陆依兰扛起来绑到十字架上。助理一把抓起肥厚的大nai子,竟然是要用两只大nai作为着力点,nai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快要断掉了,“啊啊啊啊啊啊——!”陆依兰哭叫着,这几天她本来已经习惯了被这样提起,可是今天加上了那么多尿ye和Jingye,她一下子觉得自己重了好多,也更痛了。下身忍不住流水,泪水也夺目而出,“我的胸好痛……”
“哪里有我?哪里有胸?”周一面色冷淡,对助理道,“把它的nai子提起来。”
“不!不行!”只有痛苦主导着陆依兰的意识,神经丰富的大nai传来的一切冲动脑子也接收不到,只能拼命溢nai以示不满。因为流太多nai,一个助理手打滑了,陆依兰就摔回了调教台。眼看助理又要重来,陆依兰昏昏沉沉地喊出,“母,母牛的,nai子……要断了……”
周一走上前不算温柔地揉揉胸,就让陆依兰忍不住呻yin了起来,周一微笑,“这才对嘛。”
助理把陆依兰架上十字架,再把十字架推进浴室,陆依兰畏缩地看着周一,他今天穿了一双军靴,靴子底下还有尖钉,看着陆依兰鼓掌如怀孕的肚子,里头似乎水波涌动,,突然狠狠地一脚踩了上去!
“啊——!”炸上头皮的酥麻和膀胱快要爆炸的痛苦卷席而来,越流水就越痛,越痛就越流水,无数Jingye尿ye在陆依兰肚子里翻滚,她却连躲避也做不到,只能硬挺着,“要裂了……啊………”可是看她的Yin蒂和ru头在短暂的萎靡之后又立起来,实在是太没有说服力了。
“那就自己把肛塞排出去啊。”周一毫不在意地又是一脚,而且这次他的脚没有拿开,反而在陆依兰平息痛苦之后开始不轻不重地动作,好像在踩一个水球。
陆依兰都说不清有多久自己没有排过便了,现在灌肠的ye体冲进来,周一最常让她做的就是堵住,然后开始别的调教。她又只吃Jingye,不需要排便,久而久之,似乎身体已经习惯了后xue就是天然为了盛放ye体而存在的一样……就像马桶的水箱一样。
陆依兰想要往后排,却觉得肌rou酸软无力,痛得不行。“不行……做不到啊……”她哭得绝望:原来自己已经成为排泄都做不了的……
“废物,冲水都做不到!”周一甩了她的nai子一巴掌,陆依兰浑浑噩噩地想,“废物……”
此后一连几天周一每天上午都在做这种调教,陆依兰拼命收缩着后xue找到感觉,终于在第十天的时候用力把肛塞挤出了体外,所有的污秽ye体才终于被排出,然而此时她已经又像是死了一次。
躺在高压水枪冲刷过的冰凉地板,陆依兰只觉得全身都凉飕飕的……凉水降火,没有欲望折磨,陆依兰的脑子终于可以转一转。她觉得像是风吹过自己的屁股……屁股?!
周一双手抱臂,“啊呀,小母牛不会是残疾了吧,屁股漏了一个我拳头这么大的洞啊。”
陆依兰慌张地尝试着收缩,就像这几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