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看见那个夏真,做了个并不起眼的手势,便有保安将夏真拖走,他走之前尚且没有清醒过来,生气地挣扎,越挣扎下半身就越脏,搞得狼狈不堪。
夏家这次颜面尽失,在场的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所谓的家族传承,都是知道他们上头还有一个不能招惹的存在,许多人心照不宣地给夏家判了死刑,回去后立刻清查和夏家有无往来,哪怕壮士断腕也要和他们撇清关系。
请柬上其实有提醒的,夏真那小子太不当回事了。
经此一役,无人敢置喙上面的决定,在场的人大多好奇又压着埋在心底的恐惧,他们沉默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上面的人伪装成服务生,明显就是不想让他们说破身份——那边舔弄的声音已经很明显了,也只能装聋作哑,借着灯光昏暗掩盖已经充血发硬的下半身。
重岂被舔得起了欲望,她让谢年琼拉开抽屉,在里面找到了一个按照她身材特制的道具。一个皮革内裤,内部有一根粗细合适的震动棒,明显是给女性穿戴取乐用的,而在内裤前外部则竖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布满了颗粒,看上去让人深觉胆寒的假阳具。
谢年琼拿出来的时候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艰难地吞下口水,声带紧张:“是这个么?”
重岂道:“对,帮我穿上。”
谢年琼看着外面那个恐怖的道具,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要是他要吞入这么一个恐怖的东西,后面到底会被撑得有多大,这么长的话,肠子真的没事么?越是想,他却越是兴奋,硬得生疼,马眼一股一股喷出前列腺ye来。
他试着把重岂的鞋子脱下,谢少爷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服务生穿的系带皮鞋并不好脱,磕磕绊绊了好久才把两只鞋都取了下来,重岂耐心地等着他,可她越是耐心,谢年琼就越是心急。
好不容易把那道具裤子套进重岂纤细的腿上,轮到最后一步他又紧张无比,要,要亲手把这并不算细的一根插入面前这位的里面吗,她会不会疼?
重岂道:“无事,你大胆些。”
她向来是不吝啬自己的宽容的,更何况一个尚未被调教的男性是显得如此青涩可爱。
谢年琼得了鼓励,便用那润滑好的阳具顶端,缓慢而坚定地深入她的Yin道。那个小口弹性很好,从小小一个到含住那个略显硕大的头部,只是变得颜色稍微浅淡了一些,按摩棒一点点没入,随着重岂的呼吸和肌rou的蠕动,视觉上的冲击巨大,细腻的水流从里面顺着按摩棒往下滴答,流到谢年琼的手上,又打shi了他的衬衫袖口,叫他哪儿哪儿都染上了味道。
重岂等他终于全弄了进来,身体里被撑开填满的充实感觉很不错,自己把剩下的部分穿戴好,微微用了点身法技巧,不等谢年琼反应过来就把他按在了摆满各式各样菜品的长桌上。
谢年琼只觉得眼前一花重心忽然就不稳了,双手勉勉强强撑住桌面,整个人压塌了一堆nai油小蛋糕,脸上头发上都沾满了白色nai油,狼狈又茫然。
高级的牛ru香气不受控制地钻进他的鼻腔,小蛋糕里边塞的水果也很新鲜,甜蜜清新的味道包裹住他的意识,让他感觉自己也是一个软软的可以被任意享用的小甜品。
在重岂眼中确实是这样。
青年的西装散乱,外套被掀上去,露出衬衫包裹的劲瘦腰肢,两条鼓鼓的蜜大腿在西装裤里面绷得紧紧地,褶皱与衣物的连接处似乎都要崩开让她赏玩这漂亮的rou体。
重岂把他的衬衫从裤腰处扯出来,手指沿着脊柱处的凹陷慢慢向前滑动,火热的躯体被超乎常人的财富保养地很是细腻光滑,手指下的男人细细地颤抖着,他侧过头来,沾了白色小nai油的脸上是一种羞涩的可怜神情,眼眶泛着春意,嘴巴也是开开合合想要讲些什么,最后羞得低着头,却把屁股往她胯下送了送。
重岂捏着他的背脊,还有男人紧张而绷起的腰部,在上面用四根手指轮流搔刮,眼见着谢年琼要被欺负到直接射出来才停手。
女人的体重忽然压在了他身上。
重岂用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刀割开了谢年琼的裤子,只听见刺啦一声,本就被挺翘的屁股弄得快要炸开的裤子一下子就往两边滑去,大半个白嫩屁股和那未经人事的处子屁眼都落在了重岂眼前,谢年琼埋在自己的手臂里,耳朵通红,不敢去看周围的人。
方才夏真在众人面前丢脸,他还是看客,但是现在……
“你和他不同。”女人充满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低沉响起,谢年琼猛地一颤,被她的声音弄得下面又变硬了,又听见女人道:“我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人敢说什么……好了,不要害怕,把腿张大些。”
谢年琼乖乖地叉开大腿,他感觉所有人都在看着他——这个谢家总部的公子向来是别的附属家族恭维讨好的对象,但是他现在被割开裤子敞着屁眼,甚至还主动把腿分开,请求另一个人肆意的玩弄……
他浑身一个激灵,小菊花也不停收缩,几乎是哀求一般:“请,请轻一些。”
那个大东西看着太让人害怕了,他怕是会被草死在这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