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得神智尽失的谢年琼瘫软在桌子上,大腿还在不停颤抖,时不时向内抽搐,那个巨大的阳具从他的体内被缓缓拔出,落玉般的水声拍击在地面,热烘烘的尿ye与肠ye洒在地上,温热水汽逐渐蒸腾,熏晕了他的眼。
重岂脱下道具穿好衣服,把人抱起来,便有人为她引路到了谢家的车队边。全副武装的保镖们看见自己家那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被一个陌生人抱在怀里,下半身还在滴滴答答地流出可疑而色情的ye体,全都不敢作声,连忙拉开车门,叫那神秘的上位者把他们家少爷放了进去。
重岂要走时,一只白色透粉的手勾住她的衣角袖口,谢年琼睁着水润的眼睛,期待而忐忑地问她:“我,我还会见到你吗?”
重岂反手握住他那显得有些冰凉的手指,脱下外套盖在他裸露的下半身,安抚好情人是淑女应该做的事情,她轻轻吻在谢年琼的额头:“会的。”
谢年琼得到承诺,总算是安下心来,他恋恋不舍地看着重岂那完美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费力地撑起身子坐起来:“我等你。”
重岂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不会很久的,把身体养好。”
二人就此分别。
刚刚酣畅淋漓地干了一场,重岂现在神清气爽地信步走着,从大街走到小巷,敏锐的政治嗅觉让她闻到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硝烟味。
到处都滚动播放着一些通缉犯的照片和赏金,其中价值最高的一个人顶着一头桀骜不驯的半长黑发,面容冷峻坚毅,下巴左侧有一道长入耳际的疤痕。皮肤黝黑但是富有光泽,和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格格不入——哪怕是反叛军的大部分人,都是基因筛选过的产物,太阳不容易晒黑。
隔着一个屏幕,他的眼神依然明亮锐利如同野狼,蛰伏在暗处,随时随地会给这个烂透了的星球一次痛彻心扉的改变。
重岂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站在炽热灼目的阳光下,纤细的身影投下短短的影子,仔细看着男人脸上的每一个细节,最后落在他那锋利逼人的双目,似乎和这个强大的男人进行了一次穿越时空的对视。
皇女殿下心情颇好地拟了个计划,仰头直视太阳,笑了起来。
这个星球全数被那一个集团管控着,所有人的吃喝拉撒衣食住行都要通过他们所创造的程序和APP进行记录,如果能够做到保密也就罢了,但落在那个家族的手里,无疑是在监视着每一个人,让他们没有办法反抗。
好在谢家实在是太庞大太庞大了,管理层几千人总有人扯皮,尾大不掉,给了不满现状的人一丝喘息余地。
郊外荒山,一处隐蔽的山洞里点着浑黄的钨丝灯,藤蔓和破布被用来当做掩饰洞口的伪装,谢家人统治这个世界这么多年的傲慢让他们没脑子一样相信他们那些软件,没了软件就跟瞎子废物似的,搜索荒山对他们来说更是耗财费力的苦差事,没人会去干。
洞xue深处,一个高大的身影借着钨丝灯的光芒正在处理自己的伤口。偏黄的灯光照在他左臂上血rou模糊的伤口,更为此添了一层血腥滤镜。他皱着眉头,手上的动作又快又稳,弹片丁零当啷地掉在一边的铁盘子里面,镊子又深入伤口四处探寻剩下的碎片,皮rou被再次撕裂的声音粘腻,他却从头到尾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见额角的冷汗滴落在健壮的大腿上,灰扑扑的布料被染成黑色。
终于全部找完了,他舒了口气,拿起一边的绷带,活的那头用牙齿咬着,右手飞快在手臂上缠绕几圈,暗红色的血从里面渗出来,在手臂上留下光荣的伤疤。
洞xue低矮,他几乎有一米九的身高在里面只能坐着或者半蹲,但是这已经是难得的可以安心休息的场所,谢家的围追堵截很是凶猛,总是能预判到他们下一步的动作,他只能多次快速地出击,虚虚实实让谢家摸不清节奏,才争取来了如今的局面。
龙思淼不是这里的人。
准确来说,他是穿越来的,从一个普通军官到如今的反叛军首领,都是靠着一股不服输的信念支撑,这个世界的谢家太荒诞强势,龙思淼却不想认命。
他在军队里蛰伏,花了十年时间打下声望基础,又暗中组建这个组织,吸纳那些坚定的革命者,全部只靠纸笔交流,不在互联网和谢家眼皮子底下留下一点痕迹。
如今反叛军的怒火已经烧到了全世界的角角落落,有输有赢——他不得不承认谢家根深蒂固,反叛军总是输得多,但是他们从没放弃。
今夜线人来报,城南区的中央电脑要更换核心部件,如果他们可以半路将那部件截取,就可以让队伍里的技术员对那进行解析,甚至能在谢家最引以为傲的互联网战场打一个漂亮的突然袭击。
龙思淼吃下口袋里最后的两粒止疼药,目光坚定地看向洞xue上挂着的地图,眼里是被这世界催生出来的焰火,要将一切不平等荡尽。
是夜,绕城快速路。
以军队标准护送的核心部件在一串车队的掩护下悄无声息地往城南驶去,这些车辆深黑吸光,连引擎的轰鸣声都被吞没,如同一条长蛇蜿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