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上。
“讨厌爹爹,爹爹别说话了,我不爱听。”
被宠坏的龚夫人现在觉得天大地大唯我独尊,对首辅大人说话也不那么恭敬了,很不当回事。龚阁老憋着一股闷气,看看趾高气昂的宝贝老婆并未开口教训她,就等她瓜熟蒂落秋后算账。
他扶起兴奋得冒精水的肉茎压在花缝中磨磨蹭蹭,用龟头翻弄肉瓣戳刺阴蒂,心里还在纠结是冒险捅下面小嘴好,还是出尔反尔插她上面的嘴让她舔舔算了。可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进去过了,这嫣红的肉花本就该是属于他的玩物,就算对着浑圆的孕肚,他也压不住下腹的燥火。
看到他磨磨唧唧地久久不入巷,蓝鹤眉尖一颤,莫名难过起来,老夫老妻的,他已经没那么想要自己了,可不比从前,每次都必定要进去胡天胡地捅刺一番才罢休。
他变了……
“爹爹……爹爹不想弄就算了罢。”她心里抽痛,合拢双腿侧过身去悄悄垂泪。
“怎么哭了?我刚说的话不过是逗你玩而已,何至于此。”
孕中的心肝宝贝心绪不稳,动不动就生气,动不动就伤心,龚阁老不敢怠慢,赶紧躺到她身后搂住她贴着她后劲安抚道:“阿撵有什么不顺心的告诉我,爹爹喜欢你,看你难过会舍不得。”
“可我觉得爹爹已经没那么喜欢我了。”蓝鹤抽噎着回答他,“您都不想要我,也不想入我。”
这可太冤枉了,自己疼惜她身体强忍淫欲,却被她误会冷淡她,与其嘴上辩解,不如让她用身子体味一下他到底想不想入她。
他一声不吭,从她身后扶着肉茎抵住穴口,用力一顶插进穴里。
媚肉从四面八方裹住肉茎贪婪地吮吸摩擦它,久违的肉穴紧得让他背肌发麻,可到底不敢塞太深戳到子宫,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可行的深度,浅浅抽插磨弄,手穿过她腋下盘弄那两个雪乳。
“爹爹……”被填满了,蓝鹤总算舒服了,娇叹一声微微撅起屁股配合身后的人。
看她止了泪水乖顺了,龚阁老才忍着性器上的快意开口说她两句:“不喜欢,谁帮你舔?这世上有几个正夫人怀了孩子,丈夫三天两头压着燥火伺候她下边给她泻火的?都懒得说你。我说你这奶儿是不是变大了?摸着有点沉。”
“嗯……是大了……大了些。”
“里面一定是奶水,奶头颜色都变深了,这么红,不用上色就能做红梅了。”
某人握着撑满他一只手的爆乳越发兴奋,不敢用力捅她,捏捏奶总没关系吧,玩弄乳房的手开始乱七八糟起来,乳头被他又捻又搓弄得肿硬刺痒,蓝鹤难耐地转头想要索吻,他也想亲她,含着她的唇舌放不开。
渐渐地下身速度有些控制不住了,他越插越快,到后面终于受不了坐起身,把蓝鹤翻过来正面朝上架起她两条腿再入她。
“阿撵……不舒服……就告诉我。”他在肏弄间隙又叮嘱一遍,里面又热又紧,夹得他脑仁都在颤,太舒服,慢不下来。
可这句话说了也没用,蓝鹤爽得泪眼朦胧,什么也听不进去,她阴内软肉因久违的快感欢腾激荡,疯狂蠕动、绞紧,汁液丰沛如泉涌,花芯被丈夫反反复复戳到发麻,他还时不时揉搓她的肉蒂,逼得她莺啼猫泣地哭喊不止。
她自己也觉得孕后比之前更敏感,更想要他,现在他进来了,哪里还肯放他走,下面小嘴像无底洞一样吮着他吸着他,死活拖住他,肉壁简直黏在了阳茎上,缠缠绵绵地亲吻挨蹭。
而肉穴的主人热情比阴内媚肉有过之而无不及,紧紧抓着丈夫撑在她身侧的手腕,痴怨地凝望他,流着泪不断腻声呼唤他,爹爹,夫君,雁行……龚肃羽根本受不了她这样,就想压上去吻住她,堵住她的小嘴,啃咬那对沉重丰满的乳房。
可是会压到肚子……
他顶她的时候看到孕肚在自己眼前被撞得一晃一晃,心里都害怕,自己的孩子就在里面,被自己这么不知节制地疯撞几百下,会不会脑袋都被晃晕了?
可往上又看到那两只鼓胀的雪乳也在晃,乳头乳晕殷红似血,那点害怕立时就被欲潮淹没,蓝鹤不叫停,他就停不了。
“阿撵……揉揉自己乳儿……揉给我看。”
她肚子大了,让她自渎未必方便,喜欢看娇妻玩弄自己性器的首辅大人退而求其次,命令她玩自己两个大奶。蓝鹤正被他肏得快活到极点,脑袋发昏,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放开他的手腕双手揉弄左右雪乳,捏着乳晕挤乳头给他看,可脸上又似乎很痛苦地咬着下唇摇头啜泣。
太浪了!明明是他让她做的,却又要在心里抱怨她,一个不小心就顶到了宫口,极致的酸麻让她的身体弹了一下,把他吓了一跳。
可她却因为他这一个深顶泄了身,绷紧了腿身体发颤,阴内喷出一大股火热的爱液淋在龟头上,半张着嘴不断娇喘。而他也被她突然痉挛的阴内软肉夹得射了出来,都没来得及拔出肉茎,一大堆滚烫的浓精就从马眼里直直地喷在怀着孩子的子宫上。
她被他的精液烫得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