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头疼欲裂,耐着性子好声好气对她说:“想自然是想的,但有孕不可行房,你自己学医的不知道吗?”
他夜里不再要她,斯斯文文抱着她睡,给她说些朝堂上有趣的事情,连费脑筋的勾心斗角都很少再提。
“讨厌爹爹,我去写字!”
“好。”龚阁老笑眯眯地答应娇妻,心里对菩萨许愿三遍:一定要儿子一定要儿子一定要儿子!
两人在被子下面窸窸窣窣互相手淫,锦被随着他们手里动作一鼓一鼓的,摸着摸着就呼吸粗重了起来,就很想进去插一插。可惜对手是天下忍功第一的龚阁老,想当初他帮儿媳摸奶儿摸下阴到泄身也能忍着不让她碰他分毫,此刻这点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考验。
他揉了揉太阳穴,抚平额角突跳的青筋,一再妥协,抱着欲求不满的孕妇躺回被窝,伸手到她腿心给她揉搓下阴。蓝鹤见丈夫让步,也投桃报李把手伸进他裤子里,这一摸才知道,噫,人家早就半硬了。
“爹爹,我背上痒,帮我抓抓……不要隔着衣服,没用,要手伸进去抓……帮我肚子也抓抓呗……再往上点,再上去点,对对对,就是这里!”
首辅大人看看怀里清纯如朝露,娇艳似牡丹的美人,不禁发出他毕生难解的疑问:蓝鹤明明应该是被垂涎,被贪图,被他享用的美色,为什么总是她在求欢,她在好色,她在占他便宜?
“嗯!”
“爹爹不想我嘛?”蓝鹤立刻扑进他怀里扭来扭去腻声说,她的主要目的并不是发脾气,而是发春。
和她恰恰相反的是原本并不在乎孩子的龚肃羽,在她怀孕后欣喜若狂,整天嘘寒问暖,恨不得把她含进嘴里。一日三餐要盯着,每日去哪里也要管着,甚至过分到丫鬟服侍她洗澡他都要看着。
现在让她夜夜窝在心爱的人怀里,却要守身如玉,难,比行蜀道还难。
龚肃羽按部就班不急不躁,先给她舔到出水,用手指进去抠软蜜穴,花季的小娇妻因为怀孕原本粉嫩的花阴变得绯红,由娇甜转为熟媚,令他生出些隐秘的亢奋。
捣蛋鬼这么要,确实配这骚红色才对。
可他忍得住,血气方刚的小蓝鹤忍不住,她根本体会不到怀孕的实感,要不是她自己会把脉确定了喜脉,真要怀疑大夫是不是瞎吹忽悠她。吃得下睡得着,运起内功经脉顺畅,来个景阳冈伏虎,甚至是义兴郡杀蛟(典故出自世说新语 周处杀蛟),都是不成问题的。
可是她想要,她想他,已经好多天没敦伦了,下面小妹妹孤单寂寞冷。
“那我就求菩萨保佑给我个女儿,爹爹教她读书识字,我来叫她弹琴跳舞。”
“怎么这么快?我可是前几日才给你纾解过,不知道的还以为积了三十年欲火没泄呢。”龚肃羽抽回湿哒哒的手指,把汁水随手抹在蓝鹤圆滚滚
小蓝鹤也很乖很听话,最重要的是她很期待,爹爹的龙阳已经好久没光顾她的小肉穴了,快来填满她吧。
“睡不着起来写字。”
月份小的时候龚肃羽顾虑多,只允她摸摸,到她肚子凸出来,孩子稳健了,他也开始慢慢松动,从摸摸到舔舔,从舔舔到用玉势插插,再到后面终究还是变成了“爹爹喂饱阿撵”的戏码。
怀孕的老婆,不能碰,也不太好凶她惹她伤心哭泣,霸道惯了的首辅大人破天荒地压下一肚子怒火抱住她瓮声瓮气地道歉哄她:“别闹了,是我不好,乖,爹爹抱你睡觉。”
“你躺好,不要乱动,我尽量放缓些小心些,要是哪里不舒服要立刻告诉我知道,不许憋着。”
龚肃羽在她奶头上重重掐了一把,疼得蓝鹤“啊啊”乱叫,发脾气一脚踢开了被子坐起身来。
心诚则灵,去光华寺给菩萨上了几柱高香后蓝鹤居然真的怀上了。她自己有些懵,总算放下心中大石,摘掉了自己“不会下蛋的母鸡”的帽子,却也不见得有多高兴,毕竟孩子对她而言只不过是“别人都有我也想要”的东西。
“爹爹,我睡不着。”
首辅大人说一不二,眼睛也不睁开,冷冷丢给她一句:“再说这种话我就搬去东厢房睡。”
“这都是因人而异的呀,那这样,我们不放进去,相互摸摸好不好?摸摸总可以了吧。若要这样一直忍着,忍整整十个月,哪里是做娘,分明是成仙了。”
“爹爹,我身体好,就算有孕,内什么一下也没关系的,爹爹不用一直忍着。”
首辅大人千叮咛万嘱咐,非常小心谨慎。
有了身孕似乎比平时更容易有感觉,湿得特别快,蓝鹤感觉肉蒂被暖舌酥酥痒痒地勾了几下阴内就潮潮腻腻起来了,等他吮着肉核手指在花芯上重按个十几二十下后她就娇喊着泄了身,并且蜜穴里边吐出的爱液豪不客气地洋洋洒洒往外流。
好在小蓝鹤也没那么淫荡,龚肃羽用手指把她的肉蒂揉得快活到高潮,她也就马马虎虎心满意足了。当然她也很勤快地帮他撸出了精,拿毛巾包了扔到床帐外,终于老老实实被他抱着安稳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