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不长,韩裴昌花了一分钟左右就到达了目的地。
Jing心装饰过的房间,在烛火的照射下,宛如西方恶龙的宝藏巢xue。
男人慢慢朝被绛红色锦缎帐子包裹的床挪去,边走边注意拿手罩住摇曳的烛火。他常年军队生涯养成的习惯,让他没能发出任何声响顺利地到达了目的地。
韩裴昌深吸缓呼了几次,把蜡烛放在床头柜上,像是新婚之夜即将要解开新娘盖头的新郎那般,拿手挑开慢慢帐子,雪白的床罩在昏黄的烛光照射下呈现出一种如同那晚——他赶赴建康路上落日余晖的美景。
与那时不同的是,此时的余晖中,出现两弯玄月,微微泛着瓷白,特别是肘部,像是的两只被打伤的杏花颤颤巍巍的显出薄粉。
再往上,韩裴昌不敢看了。不知怎地,他放下帘子,正要转身离去,又忍不住回头看去。
隐隐绰绰的光影,一直停留在被遮得严严实实的桃花木架子的床那处,透过厚实的帘子,似乎能望见女人曼妙的人影叫人浮想联翩。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短暂的婴语唤醒了呆立在原地的男人。
【那串珠子呢?是在手上带着么,还是……】
高大的背景又回到了床架处,韩裴昌想着自己只是看看,看女人听自己话一直带着没? 其实自己知道,这是为接下来的行为找了一个借口。
不同于第一次的小心翼翼,男人低下头挑起几缕发丝低低嗅着,女人不知是察觉到了危险,翻身缩紧身子。可是露出来的柔弱脖颈方便了男人,他由点及面轻柔缓慢地轻吻着,又害怕留下印记只亲完一圈后,意犹未尽地直起身。
叶馥珊睡得很熟,如同回归母体蜷缩着的睡觉姿势却表明了她内心的不安。不过,性欲上头的韩裴昌没能察觉到。
他皱眉瞧着女人身上的“粗糙”不合身的便服,有些苦恼。犹豫片刻,他想起在那个幻境里,奇怪男孩手里的日记其中记录着一条:叶馥珊患有高度敏感的皮肤疾病……
韩裴昌单膝跪到床边,弯下腰小心翼翼掀开叶馥珊一侧的被子。
床是双人西式样式,韩裴昌给这间房配备的东西都是经过自己Jing挑细选的,床上用品更不必多说,全都是西洋流行的物件儿,所以女人盖的被子又大又软又舒服。
正是深秋,建康城的天气白日晴空万里,夜晚却幽冷孤寂。索性女人穿着睡衣,在被子掀开冷空气灌进时,只是裹紧身上的被子,没有反应。
韩裴昌先是褪去叶馥珊上半身的衣物,透过幽幽烛火,女人半裸的背部肌肤生得雪白又娇又嫩就像美玉雕琢成一般,男人解开裤腰露出那物,但见光影照射在屋子墙壁上的影像便觉可怖,烛火摇曳着,更衬得那阳物又粗又硬又大了。
他先忍耐着,安慰着那根怒目许久,释放不得的巨龙,然后将女人搭在腰部白皙柔嫩的右手搭在那物件处,仿佛是岩浆上贴上了一层冰,韩裴昌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可惜只是隔靴搔痒。
男人将另一只膝盖也放到床上,宽阔的肩膀把烛光遮挡得严严实实,他就势躺在女人一旁,静默了一会儿。
先是把身子紧挨着女人,接着把头埋在女人瘦削的肩膀处,深吸了一口,馥雅体香充斥了男人的嗅觉。
【就是这个味道,我的夫人怎么会这么香。】韩裴昌暗自欢喜着,嘴上动作不停。
男人先用泛着热气的舌头包裹住女人的耳垂,狠命地嘬吸着,直到小巧的软rou被唾ye浸shi了,才放开。接着他把女人的衣服扯得更开,露出圆润的肩膀,以及坠到下侧的圆球。
一阵冷风吹过,蜡烛竟然被熄灭了。
韩裴昌惊吓起身,他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着眼前这具半裸的躯体。他知道自己无法回头了,干脆为叶馥珊盖好被子,拿起蜡烛回到了书房。
书房里灯还亮着,时间尚早。他点了一只安魂香,放到了女人床边,又去另外一间房里拿出一张厚厚的被子,铺满太师椅子,在书房等待着的他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起身把叶馥珊从被子里掏出来,抱来书房轻轻放在太师椅上。
就像梦境里的一样,女人岔开腿歪斜着躺在椅子上,两腿被男人分别绑在椅子两侧,被绑着的腿下侧还垫着帕子,女身不知何时被脱去下衣,只余得半披的薄衣。
待韩裴昌把女人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褪去后,他却忽的怔住了,似乎被面前的美景震慑到了:
只见,女人的浑身上下泛着白光,真真可口: 如天鹅般后仰的脖子,颈侧沾着乌丝,一侧的耳垂还残留着男人的口津; 眼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随着鼻息一颤一颤的; 微微张开的小嘴,让人想往幽深里处探去,搅动舔舐她的皓齿; 窄腰宽tun,配上雪团子模样的ru球,更显硕大和妖娆,特别是上头的两点朱砂,好似生来就是让人疼爱的。此时韩裴昌有了个疑问:为何女人平常穿得显身段的旗袍,胸部却略微起伏,全不似如今这般?
悬浮光影中玲珑剔透的小脚,吸引了他的注意,韩裴昌暂时放下这个疑问。接着凑前观摩起这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