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叶馥珊拜别坐在首座上的韩老爷,与其他人打了声招呼便起身离去了。
依着惯性回来原来的房间,刚要开门才想起自己已经换了地方,想着东西还有得搬,一时间不由得泄气。
没成想打开门,里头空荡荡的。只看到原有的家具以及阳台天际的场景。相较于不久前深蓝色的天空,目前的天空称不上蓝色,房屋的炊烟伴着灯火像是一条黑色的带子,把天宇划分成了两半。
走廊里的灯早已亮起来了。回到明亮处,叶馥珊有些奇怪的摸了摸自己小腿肚那块,低头瞧去,只见那处绯红一片,像是被什么用力缠上后淤血散开的样子。又见走廊没人,使劲儿弯腰查看着右脚踝处被细高跟的袋子勒出的红痕...
在叶馥珊没吃几口就上楼后几分钟,韩裴昌也放下碗筷跟着上了楼。恰巧看到叶馥珊低头好像在家观察着什么似的,停在门口不动。到了后来,他明白过来,搓了搓鼻子,不好过去了。
依在拐角处的墙壁上,刚开始他还能单纯欣赏女人弯腰时,肥硕的tun部在细腰对比下大了一圈的美景。后来随着女人动作的加深,右腿往外微微侧开,保守的旗袍在此时终于起到了它的作用,绷直了的布料阻碍了女人的动作,也或许是女人查看无果,最后迈着小步进入了书房旁的那扇门。
本就端庄的步伐在欲火没能彻底发泄的男人看来,女人存在着故意勾引之嫌。韩裴昌从未发觉,自己竟然变得如此轻佻,单单看着女人背影,止不住得想侵犯她,就像野兽标记自己的领地一样,在猎物雪白的身子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平复了一会儿涌起的燥郁,韩裴昌放轻脚步进了书房。处理了一番事务,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十点钟方向。低头思考,抬起手拿起一旁的座机拨出一个号码,朝对方吩咐几声便起身往外走。
猛地一开门,一只柔弱无骨的手就撞进男人坚硬的胸膛。韩裴昌忍不住笑了几声,拉着那只手顺势把女人拽入怀里。半搂半揽把叶馥珊放到书房里的太师椅上。
“啪嗒——”
女人脚上趿着的两只拖鞋掉在木质地板上,韩裴昌假意瞟了两眼光裸的小脚,不出意外,红痕依旧很显眼。
他清了清嗓子,解开喉结下方的纽扣,直起身低头看着换了一身便服的叶馥珊,本想问问女人过来是有什么事?没成想,在他起身的那一刻,女人不顾地板的冰凉一只脚尖点在地上,探着身子想把掉下的拖鞋“拖”回去。
韩裴昌怒极反笑,蹲下身子把拖鞋拿得更远,看着叶馥珊不死心,半个身子都要跌出椅子,另一只脚试探性地踩到地上。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拿起,在女人面前晃了一晃,最后放到他的书桌上。
叶馥珊赌气缩回双脚,本想盘起脚来作防御模式,不成想用力过猛椅子竟往后倾倒,太师椅背后余的些许空间,想来是为了方便长脚长手的韩裴昌方便拿书架上的书。
意外发生得太快,两人都没反应过来。女人叉着腿,双手紧紧抓着椅子把手,乌发铺满地板,满脸不知所措。韩裴昌凑近只是看看,进入没什么动作。
许是因为便服不合身,女人裤腿很宽松,这样的姿势使得裤脚退到膝盖上端,露出的肌肤受到冷气的影响,颤颤巍巍泛着白瓷般的光泽; 用力的双手让皮rou下的青丝成为男人眼中对于自我臆想最好的注解; 微微昂起的脖颈像是被人攥在手中濒死的天鹅,无用的挣扎着; 半张的嘴唇因为在主人难堪情绪的洗礼下,不住的被里侧的牙齿拉扯……
叶馥珊看着在一旁看笑话的男人,愤愤地低声“咒骂”着。她不知道短短几分钟,男人不仅意yIn了她的身体思绪甚至延伸到两人在太师椅上可以做什么姿势?
她若是知道面前这个一身正气的男人都在想些什么,一定会马上逃离这个地方。可惜现在的她受制于人,若能找到小册子,换个地方也能生活下去。叶馥珊不止一次想着这个问题。
眼睁睁看着叶馥珊挣扎起身的韩裴昌,回过神来,也知道“见死不救”是自己理亏。在叶馥珊整理衣服时,转身把拖鞋拿回来,半蹲在女人面前,示意她抬起脚来,准备给她穿上。
叶馥珊故意在男人干净黑色西装面料的膝盖处,蹭了几脚,看到上面留下了显眼的污渍,满意地穿上拖鞋。她似乎气有些消了,另一只脚本想直接套进男人举着的拖鞋中,突然韩裴昌一手举高拖鞋,一手强硬的拿起叶馥珊那只脚重复起女人刚才的动作,然后给她穿上另一只鞋。
看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韩裴昌嘴角扬起一丝弧度。他挽起袖子重新摆弄了书房里的布局,将那把太师椅紧靠在书墙处,扫视一圈,觉得没什么改进的空间了,锁上门到了楼下。
……
这是一场梦,韩裴昌清楚的知道,但他还是不免沉醉其中。在这里,叶馥珊与他早已结为夫妻,无奈自家夫人不开窍,身为丈夫的他只能选择一些册子让她学习。
现是拿出就书画铺中买的一副绝巧的春宫册子与夫人一同观摩,边哄骗叶馥珊男女交媾这些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