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会做出些什么,他刚才就应该狠心推开她。
“好玩吗?”他问。
她不理他,只是继续亲吻他颈部腺体周围敏感的皮肤,她存心想要把他带进结合热,然后为所欲为。
她现在不想吵架,不想理论,不想费口舌。
她不爽,而且,她想睡他,就这么简单。
“易感期更容易达到跃升,我们试试。”她只说这一句,然后就牵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真丝的锻面很滑,温热的弹软的皮肤就在他指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触感过分真实。
他呼吸不稳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欠了她什么现在要受这个折磨。
他明白早该结束她的胡闹了,可他偏偏想跟她耗,他想见识见识她有多大能耐。
她真是出乎他意料。
她勾住他的脖子妖娆地摆动着身体,一边搔首弄姿一边轻声喘息。
“有感觉吗?”她直勾勾看向他,眼神竟然十足妩媚。
他从没见过她这样,先是一怔,然后又玩味起来。
“谁教你的?”
她笑了:“你猜?”
看到他笑容凝固,她才体会到扳回一成的爽快。
她的手贴着他小腹往下探,直接按在他枪口上。
不轻不重的地揉捏。
“想要吗?”
“啪!——”
话音未落,一杯茶水就泼在了她脸上。
“啊!”她惊呼一声收回手。
长发狼狈地塌下来,湿漉漉的裙子贴在身上,几乎成了透明。
她本就有点自卑,她的胸不大,穿这种衣服撑不起来,衣料空晃晃的,现在,沾了水看起来就像只有乳尖凸起。
她想到费馨的身材,前凸后翘,好像确实比自己有女人味儿……
四目相对,他在等她自己走。
“曾弋,你竟然泼我?!”
“我是在帮你。”他笑,“我知道,又是向导素和易感期的问题,和你没关系,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是别的什么问题,就是想做了。”她火气也上来了,就着他的话针锋相对。
“……”
她一直都憋着一股气,她只是不愿意承认,她今晚之所以抱定注意要上他,就是因为受了他们的刺激。
好吧,就是因为那声嫂子,那根头发,那件衣服,如此种种……
费馨……
这个女人好像得到了他的全部柔情蜜意,从自己这里一点一点把他挪走搬空,她眼睁睁看着他心里的天平一点点倒向另一个人,她就要失去他。
费馨那么自信,那么自若,她势在必得的那种从容让她不知所措。
她承认,她嫉妒得发狂!她想证明自己是被爱的,是被他爱着的,是比费馨更重要的,是他心里绝无仅有的。
“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吗?”她故作无谓,故作浪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换成别人,我也会做的。你别想多了,我根本不爱你,你对我只是生理上的诱惑,玩玩你罢了。”
他沉默了几秒,神色隐在阴影中。
然后他淡淡开口:“没关系,你自己送上门的,我不要白不要。希望你以后能洁身自好,不要随便对男人张开双腿,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样善良。”
洁身自好?你是洁身自好的人吗,你少装了。
为什么你总是冠冕堂皇而我却总是理亏词穷?
她的心脏钝痛,他真的说出这样难听的话,她竟然顾不得生气,反而彻底陷入慌张。
她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想要知道她还来得及,她还有机会,他们还没有结束——
“我哪里不如她。你就从来没有对我动过心?”她言语卑微而哀凉,好像泄了气的皮球。
“你是你,她是她。”
“不要赶我走。”我不能代替她吗?有我还不够吗?我究竟算什么啊?她搂着他的腰不放手,“今晚我们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放开。”他起手去掰她莹白的腿,把她从身上往下摘 。
她拿大腿夹紧他,卑微地恳求:“一次就好,我需要你。”
“有一次就会有两次三次。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既然你说当初只是玩玩,那就麻烦你以后找别人玩,我不是玩物,不是给你随意摆布的。”
“曾弋……”她服软地小声哀求,“队长……”
他置若罔闻,站起身子任由她挂在身上,推开里间的门。
云花不甘心地一口咬在他锁骨上,她很用力,她宁愿激怒他,也不要他冷漠相待,她不想被他丢下。她只是想要得到他,哪怕只是今夜,她也想不计后果地痛快宣泄!
可惜他只是板着脸把她放置在床上,毫无反应。
“不要离开我……”
回应她的是冷淡的关门声。
她无助地缩在床上,心想:曾弋,为什么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