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慢慢来。”
“唔啊……我、我觉得、呃、好、好难受……”
“你放松些,时风,慢一点,上下动,射出来就好了。”楚染手把手地引导他自己握住自己的阴茎,她的手落在他柔软结实的白皙胸口上,像揉两团面团似的揉捏着,温热的指腹时不时擦过挺立起来的乳珠。她轻轻含住他冰凉的耳垂,舔咬几下,热气吹过他的耳廓。“放松,放松,这样舒服吗?不要忍,也不要急,慢慢射出来。”
他照往日自渎的节奏撸动自己胀得紫红的阴茎,身体在她怀里发抖,饥渴的身体从未有一刻停下追求快感的步伐,但憋胀的肉茎又仿佛堵死了那道快感宣泄的出口,他觉得又痒又痛,又热又冷。
“射不出来……呃、阿染,我、我不行……”贺时风摇了摇头,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一个年轻英俊的总裁竟然因为这样的问题,只能狼狈地在自己的秘书怀里脆弱地流泪。
“我们再试试,”楚染说,“不然我们只能去医院了……时风,你的身体你自己知道,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许是要去医院的话刺激了他,他咬起唇,又开始慢慢地上下套弄自己的肉根。
“阿染,”他小声说,“我、我下面有些痒,你帮我……”
“好。”楚染让他倚着床边坐下,还贴心地把被子拉下来一边,让他的后背都贴在柔软的被子上。她半跪在他身侧,从包里取出消毒纸巾,把手指一根根细致地擦干净。
“不要戴指套,”贺时风拉她的袖子,半垂着眼睛,“我……我觉得那样更舒服,可能会、射得更快些……”
“好。”楚染笑了笑,像是为了让他更有安全感,单手松松地抱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摸向早已敞开的湿滑蚌肉,指腹轻轻一揉,胀大挺立的肉珠就在她的手中抽搐颤抖。贺时风断断续续地泄出破碎的呻吟,握着阴茎的手也是一抖,马眼一张,更多的清液顺着柱身流下。时刻关注着他的楚染意识到找对了路子,也觉得心安也不少,三根手指并在一起,揉搓着阴唇画起圈来,直至花瓣完全舒展,贺时风的双腿在她的手下敞得更开。
“呼、呼、唔……阿染,手指……手指进到小逼里……”他不再哭了,但声音里仍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在软乎乎地撒着娇,“不想要那根东西,它插得我好不舒服。”
楚染仍然应好,手指握住夹在肉穴里的硅胶玩具,用力一抽,儿臂般的仿真道具离开穴口时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一股清澈的水柱,洞口被巨大的玩具插成了能让空气流通的圆形,一时半会儿失去了弹性,楚染毫不费劲地挤进三根手指,抽插带起水声。
“舒服了吗?”她有意识地多说话,和贺时风互动,让他能时刻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她的声音听起来依然悦耳,清冷如泉,只是这样的声音却不再用来汇报公文,布置事项,而成了一种暧昧的刺激,宛如伊甸园里的那颗禁果。
“是手指操得舒服吗?”
“嗯、嗯啊,对,呜,就是这样,继续,呼、呼,好舒服,好喜欢这样……”贺时风脸上的潮红一直未消,愈演愈烈,他呼吸急促了一些,头转过去一些,靠在楚染的肩头,嗅着女人身上独特的冷香,手指握住阴茎套弄的动作越发地熟练,在她的身边轻声喃喃,“阿染、呜啊、喜欢阿染操我,再快些,小逼里好痒,呼、呼、我今天……被、被操喷了好多次……还、呃、都还没给小染看过……”
“那您努力,”楚染的嘴角稍稍上扬了一些,好像自从她说过一次潮吹很厉害很好看之后,贺时风就忍不住在意上了,不得不说这种在意有些微妙地取悦到了楚染,她又一次觉得贺时风有些可爱,“我等着看。”
“不要再这样叫我……”贺时风闷哼一声,层层叠叠的湿热嫩肉绞紧了她的手指,像是眷恋一般地缠住,不让她离开,“我、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
“好,不叫了。”
楚染加快抽送手指的动作,拇指指腹也牢牢地按着膨大的花蒂,修剪得齐整短平的指甲掐进嫩肉当中,每一次抽插都能从穴口冒出一股半透明的淫水,把身下这块本是干燥的地板又浇了一遍。
“还想我做什么?”
“再用力些……嗯啊啊……”他向前挺了一下腰,又想高潮了,但前端却始终只能流出清液,他开始用拇指揉搓抠弄湿润的马眼,双腿无力地抖动,只能更贴向楚染的身体,寻求一些慰藉,“想射、呜、阿染……射不出来了……鸡巴、好像坏掉了……”
“不然我再去拿个按摩棒来,”楚染伸手抚摸他已然湿软的头发,“小一点的,会舒服的。”
“不要!”他第一时间开口回绝,忽然又有些焦躁地咬起嘴唇,“不要……小染不能走,小染不能走,手指就够了,手指操我,我、呜嗯、我再试试……”
“好,但不能太久了,太久我们就得去医院了。”她开始尝试新的方式,手指往穴肉深处顶弄,几乎要将半只手掌都塞进敞开的肉屄当中。他开始觉得酸,是那种非常钻心的酸胀,仿佛直顶到了膀胱一般,让他情不自禁地呜咽出声,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