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顶楼的办公室窗户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夜晚的中央商务区,大厦每一格子的灯都还是明明闪闪的,LED大屏和交错的霓虹彩灯,透出与白昼不同的人造光辉。
贺时风偶尔会从这扇落地窗前往下看,在白天的CBD里看得到人行道上行色匆匆的人群,不远处伫立的大厦,透明的玻璃映出相似的衬衫西裤。但那时贺时风决计露不出这样隐忍chao红的脸,也不会趴在落地窗前摇摇欲坠。
办公室的灯光已经熄了,只有外面的LED屏忽明忽暗地映出他英俊清冷的脸,被专业杂志大版面发刊介绍过的商界新贵,白手起家的创业Jing英,顶着“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要靠才华”的赞誉,此刻却只是紧紧地蹙着眉,颤抖地咬紧了下唇。落地窗映出他身后的秘书小姐,一身素雅利落的职业装,西装短裙高跟,顶着一双冷淡Jing致的眉眼,态度不像是在进行一场私密的性爱,更像是要做一场外科手术,甚至从包里拿出了酒Jing纸巾擦干净了手指,严谨地戴好了指套,才缓慢地插入了贺时风的身体。黑暗藏匿了男人的躯体,也替他掩饰了下半身那奇异畸形的女性器官,几乎不用任何的润滑措施,楚染的两根手指就拨开了软烂的花瓣,直直顶入了那shi漉的女xue当中。
每一次性爱的开头都是安静的,除了男人隐忍的喘息和yIn靡的水声,几乎很难再听到其他声响。时至今日他也仍然为自己这副不正常的身体感到羞耻,紧绷的神经总要在最后一刻才能松懈,但身体却顾不上许多,xuerou已经痴缠上来,贪婪地吸绞那两根纤长冰冷的手指,隔着指套都能感受到身体里喷涌而出的热ye。男人只短促地“唔”了一声,身体微弓,带着锁Jing环的rou根弹跳两下,腰肢向前挺送,竟是就这样迅速高chao了。
但两个人却又都没再多话,楚染的手指仍然放在贺时风的xue中,不徐不缓地抽送,酸胀的快感在体内堆叠,贺时风的手紧紧地按着冰凉的落地窗,屈起的指关节逐渐泛白,领带凌乱,松垮地垂在脖颈,衬衫的衣扣解开,暴露出光裸白皙的胸口,也都迫切地贴在了冒着寒气的窗上降温。倘若灯光亮起,对面楼里的有心人向上望去,便能看到一张被快感扭曲的chao红的脸,衣衫不整的男人趴伏在窗前,光裸着双腿,只腰肢下塌,撅起屁股任由身后的女人拿手指cao弄。
水好像总是也涌流不完的,隔几分钟便有一股热流直直地浇在指套上,只要抽送力度一大就会从xue口喷出一股清ye,顶楼的LED屏给男人紧致结实的躯体镀上莹白的光,那勃起的rou根尺寸绝对不容小觑,此刻却只是无力地挣扎着,胀成了深红色,抖动着挤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ye。不能射Jing的痛苦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难熬的,但说来难堪,这具身体实在是过于敏感,即便是看起来很厉害的roujing,也不过是在女人手下被顶弄几下就会射Jing的废物,就能借助锁Jing环的外力缓解一二。
贺时风似痛苦又似快乐地蹙紧了眉,唇齿间泄出男人沙哑的喘息,只觉得那熟悉的酸胀感一层层一波波地推进,四肢百骸便跟着酥麻,把素日里清醒的头脑搅成了浆糊,只晓得高高地翘起tun部任凭顶弄,像是一只发情受Jing的母猫。
他时常是痛恨自己的身体的,敏感yIn乱,好像不做爱就会疯魔的怪物,只能拼命地努力,像个一天到晚都只有工作的事业狂,用冷漠疏离的姿态隔绝所有或真心或不怀好意的亲近。心里抗拒着男性的靠近,畏惧沦为只能被同性嘲讽亵玩的对象,又无法同女性展开真正的交往——谁会接受一个仪表堂堂的男人竟然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甚至无法正常的做爱,过于敏感的rou根只要被稍稍刺激就能轻易地射Jing,屈辱地有着早泄的病疾。只有工作、拼命地工作,站上无人接近的云端——可私底下却是一个每晚都必须要靠震动棒高chao泄欲的yIn乱怪物,以在阳光下保持那副衣冠楚楚的Jing英姿态。
身体就好像被性瘾挖下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心里越是痛苦,身体却越是空虚寂寞,高chao越来越频繁,欲望却越来越难以被满足,一边觉得羞耻畏惧,一边又忍不住地头脑发昏,幻想能被喜欢的人看到,yIn贱的身体在她面前展现无遗,双腿大张着高chao喷水。就是这样下流的身体,尽管是人人钦慕的Jing英总裁,也不敢去喜欢别人,不能带给女人快乐,只能独自可耻寂寞的高chao。
直到那天楚染撞破了他的丑态。被有心人故意递来的催情药酒,盘算着策划的一场招ji丑闻,全靠秘书小姐英雄救美,三下五除二拆解困境。但是他却在她面前可耻地发情了,神智全无地呻yin哭叫,断续地吐露自己的病症,手指却不停使唤地揉弄着下半身,第一次在相识的女性,堪称默契的搭档面前暴露怪异火热的身体,chao吹的体ye都溅到楚染的黑色高跟鞋上,甚至还不要脸地乞求着秘书小姐帮他。
没有想象中嫌恶的眼神,也没有直接转身夺门而逃。楚染只是洗净了手,半跪在床上看他,一贯冷淡的脸上此刻也波澜不惊,好像什么时候都很训练有素,只有目光中带着几分不加恶意的、甚至有几分天真的好奇。
因为楚染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性冷淡。无论是自慰或者做爱都无法得到快感,只曾经抱着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