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雙腿分開了一些,用剃刀的刀刃貼上我陰部的肌膚。
「嘶」
刀刃冷得要命,被碰到的陰部不由得一哆嗦,我的喉頭也本能地發出一陣嘶鳴來。
「別亂動,不然會割傷你的。」
雪華像是在嚇唬我,然她卻面露喜色,她用小指勾起我陰唇周圍肆意生長的恥毛,俐落地割下一截來。這些年我總奔波於戰場,當然無心打理自己的毛髮。隱藏起性別的我更不能讓人看到我的私密之處,即便是葛夏也幾乎沒觸碰過我的陰部。這大約是因為我不想被她進入,在我內心深處,能無所顧忌地與之交媾的對象僅有那一人了。
雪華在我的外陰上舔了一口,雜亂的恥毛被她的口水濡濕了,她小心翼翼地揮動著手中的剃刀,我的恥毛便被鋒刃一段段割下。
「好了,阿照。」
雪華收起剃刀,我抬頭看去,只見她把剃下的恥毛全數收進一張絹布手帕裏。忙活完的雪華沒讓我起身,她徑直坐在了我的骨盆上,她額頭上貼著一層細密汗珠,染著秋水的眼眸正盯著我的雙目。
「阿照,我的阿照,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
我點了點頭,可隨即又搖了搖頭。
「在以為你已經死去的日子裏,我哪里還能安枕而眠呢?」
「可我要你過得好,我希望你能平安順遂。我最不願看到你為了今川氏四處征戰而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的模樣。」
雪華的右手搭上了我的左肩,她猝然扯下我的衣領,我肩膀上被銃彈擦過的傷疤便被她盡收眼底。若這傷口再下移幾寸,我的左臂怕是已整條廢掉了。
「阿照,不要再打仗了。」
我左右擺動起腦袋,雪華則再度捧起我的臉頰、又一次吻了過來。這次她的唾液帶著黏膩的蜜糖味,稍做吞咽後我又覺得舌底苦澀。雪華脫掉了繁瑣的和服,只將那根唐紅色的桔梗紋腰帶留下。她用腰帶蓋住我的眼睛,隨後將我的上衣也褪去。我放空大腦,不再嘗試與她爭辯我今後的歸宿。我不想讓這千載難逢的相聚時刻也化為夢幻泡影。
雪華一下下吻著我的頸肩,被遮天蔽日的我攬著她的腰際,她的臀部逐漸後移,嘴唇貼上了我的胸乳,濕滑的舌頭從她口中伸出,左三圈右三圈地舔舐起我的乳尖。光是這樣我便被擺弄到春潮奔湧,今天的我似乎格外高漲。她在我胸前玩弄一陣便直奔中宮,雪華的手正騷弄著我的陰阜,沒了濃密恥毛的阻攔,她也能順暢地用指尖撓動我的陰核。雪華將那緋色的凸起來回撥動,我的大腿便不住地抖動著,渴望被愛撫的陰道也一汩汩流出蜜液。
「雪華,我好癢」
雪華正用指節頂弄著我酥麻的陰唇,沾滿愛液的嫩肉上傳來了淫靡的水聲。可又癢又燥的卻是我的陰道,充血的穴口似乎漲得很大,已經痙攣的甬道焦急地盼望著雪華的進入。
「自然會癢,因為我給你下了淫藥啊。」
雪華說完後就把手指插入我口中,滿嘴唾液的我將那纖長的指節含了一會,其後她就抽出手指向下探到我的穴口邊,推開收縮起來的軟肉、毫無顧忌地直直頂到了我的宮口前。
「哈啊、哈啊」
我叫了出來,被粗暴插入的我卻沒有一絲痛苦。我的肉壁將雪華的手指緊緊包住,被吸附著的她的手指前後抽動起來。儘管我正處於麻痹中的陰道失去了一部分知覺,但我仍能感覺到雪華平整的指甲在我不光滑的內壁中來回剮蹭。
「阿照,我要再放一根進去了。」
沒待我點頭,雪華就將稍短一些的手指擠入了小穴。雪華兩指併攏,竭盡全力地在壁內磨蹭著。我被抽插到頭昏眼花,眼前的黑暗似乎更為濃烈,只是我的身心都無比歡愉,火熱的下體更是連連高潮。
不知過了多久,雪華的手指終於從小穴退出。她在托起我的屁股後又坐到了我的小腹上,雪華的陰部已濕成一片,她的陰蒂蹭上了我的陰核、穴口也與我的陰道口互相吸附著。雪華猛烈搖動起來,我的陰唇在她的私處間貪婪遊走,小穴乘勢吮吸起雪華的淫液。
「嗯雪華,再快一點,快」
我的語調含糊又淫亂,我微微抬起上身,手臂向後伸長抱住雪華的屁股。我們二人緊緊相連,她不停抖動臀部,我也配合地扭動起雙腿、想將雪華的陰唇夾得更緊些。
「阿照,阿照答應我,不要上戰場了,好嗎?」
她在高潮時仍在規勸我,我不願在此時記起沙場瑣事,而我當然也無法回應她的請求。
我在料廳中睡著了。這次醒來時雪華又不在我身邊。屋中交媾過的痕跡已被清理乾淨,我的束胸和衣服都被套好,淫藥的藥效似乎也褪去了,唯一能證明我曾與她在此交合過的證據僅有我昏昏沉沉的腦袋。
我的眼睛沒有看到,但我的腦海決計不會忘卻。
我推門而出,此時裝潢精緻的料廳內只剩下負責灑掃的侍者。大野十兵衛他們也先行離開了嗎?孤身走到街上的我手足無措,我的視線越過花街兩旁低矮的屋簷、落在了遠處法觀寺的八阪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