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舔舐,主動吻上來的她則在不斷吮吸著我口中的津液。
「嗯嗯」
葛夏悶哼了兩聲,似乎是要喘不過氣來。隨後我便離開她的嘴巴,她沾滿唾液的舌頭還露在齒間,袒露在外的胸脯也正起伏不定。
「真彥大人,妾身的這裏漲得很。」
我坐在高一些的木凳上,同樣渾身赤裸的葛夏如今正跪在我的身前。她托起自己那對飽滿的乳房,用紅潤的乳尖蹭起我的膝蓋來。
「葛夏,過來。」
雖是叫她過來,然而我卻主動低下頭靠近她的臉頰。這時的葛夏也應聲動了起來,只是她剛一微張雙腿,我的右手就伸到了她股間的私處中。
「你看,你已經這麼濕了。」
我的手上沾滿了葛夏的愛液,我抽回胳膊、將自指尖滴落的淫水展示給她看。
「妾身只要一看到您的身體就會這樣,這要怪您。」
葛夏抱怨道,可下一刻便將我的手指含入口中,用舌頭把上面的淫液細細打掃乾淨。我的手指變得濕漉漉的,兩手隨即伸向了葛夏的乳房。葛夏櫻桃般的乳粒凸在外面,在我揉搓她的乳房時那兩顆赤果還在止不住地抖動。她飽脹的乳肉在我掌中變作各種形狀,葛夏被愛撫到腰肢亂顫,按捺不住的臀部上下跌宕著,每次下傾時葛夏的穴口都會流出蜜液來。
「哈啊、哈啊真彥大人,差不多要」
高聲喘息著的葛夏請求著我的進入。我從木凳上站起來,她則配合地躺倒在浴房地板上,她的肉體被水汽浸濕,敞開的大腿間也全是凝立的水珠。我先是戲謔地舔了兩下她大腿的根部,又在葛夏的陰阜上吹下一口熱氣。這挑逗使葛夏再也無法忍耐,她的小腹微微抽搐著,陰道也逐步收緊。葛夏自上方伸出一只手來,用兩指將自己鮮美的陰唇掰開。此時的葛夏門戶大開,我也再不必吝嗇自己的舌頭,我摁住葛夏有些豐腴的大腿,俯身用舌尖舔起她陰蒂周圍的淫液。
葛夏的愛液越流越多,酸鹹的汁水讓濕潤的陰唇看起來更加誘人。我的舌尖不斷勾弄著她陰蒂的褶皺處,這時的葛夏已經把自己的手指拿開,我便索性用整個嘴巴貼上她的陰戶,猛力吮吸起她充血的陰唇。
「真彥大人,請吃掉葛夏吧。」
晚膳時我用了三浦郡產的鮮蝦仁。如今身在他國,總會想嘗嘗故國菜肴的滋味。廚藝精湛的葛夏將那蝦仁蒸得鮮嫩多汁,再澆上些提味的味淋,便讓我到此時還對晚膳念念不忘。不過葛夏的陰部也不遑多讓。我把舌頭伸入她持續滲出蜜液的小穴,這敏感的甬道又緊又窄,但當我同步吸附著葛夏柔滑的陰唇時,穴口又總能稍敞開一點兒。我就這樣將整個舌頭一點點側插進葛夏的陰道,她的肉壁也十分緊實,壁內的顆粒與我粗糙的舌頭互相摩擦、蠕動、彼此觸碰著。收縮中的陰道將我的舌頭緊緊纏住,興奮狀態下的陰蒂也被我嘬到來回擺動。
「啊啊妾身的身體,是只屬於真彥大人的。葛夏好愛真彥。」
被我吃幹抹盡的葛夏迎來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噴湧而出的淫液灌滿了我的嘴巴,我的嘴角兩邊都掛著她的蜜液與我唾液留下的水紋痕跡。
「我可能要去京都了。」
結束一陣翻雲覆雨,清理完軀體的我從浴桶中立起,葛夏遞上幹布,將我身上的水珠拭幹。
「是純信大人的命令嗎?」
「嗯。姑丈叫我在正月前趕過去。葛夏,我本想帶著你的,但此去京城一路舟車勞頓,我怕你的身體會吃不消。」
「沒關係的,妾身留在領地守候,您也能少些後顧之憂。」
葛夏替我披上裏衣,她的裸體上還沾著濕答答的蒸氣。她用柔荑般的指尖勾起我的手,稍後又十指併攏,仰頭凝望著我的雙眸中含滿蜜意。
我的妻子一刻也不願與我分開。可我前往京都卻另有目的,沒將秘密吐露殆盡的我甚至不敢告訴她那遊女口中究竟唱著怎樣的和歌。
已榮升大納言[ 大納言:日本官位,官居正三品。]的純信大人如今居住在花之禦所[ 花之禦所:歷史上室町幕府將軍的居所。]周邊的聚樂第[ 聚樂第:實際上是由豐臣秀吉在京都修建的居城,此處代為借用。],那是個雕梁繡柱之處,抬頭便是滿眼輝煌。到達京都的我眼下也被安頓在此,之後大納言大人身邊的奉行官領著眾家臣到拾翠亭觀賞歌會。京都亦下了雪,只是亭外的湖面上還未結冰。湖邊林立的枯松上綴滿了沉甸甸的積雪,落下來的細碎雪塊浸濕了我身上的羽織,還有一部分掉在我的臉上,化開的雪水順著我的臉頰淌下,刺骨的冰寒如同針紮一般劇烈。
「真彥大人,您為何要站在那樹下?」
大野十兵衛大人從屋裏走出,跑到院中呼喚我。聽聞他跟隨純信大人上洛後便常到袛園甲部和先鬥町[ 袛園甲部和先鬥町都是實際存在的花街,京都共有五大花街。]這樣的地方尋歡作樂。而我此次上京,另一目的就是要親眼目睹京都花街的盛況。幾日後,十兵衛大人閑來無事,便帶著幾個一直服侍今川家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