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雪華纖細的手掌緊貼著我的乳房,所以我打鼓般的心跳聲便毫無保留地被她知曉。大概是我貧瘠的乳房並未讓她有玩弄的欲望,她的手只稍作停留就接著去脫我的裏衣。現在我開始配合她,直到二人都一絲不掛。得到了雪華的垂愛,我逐漸發熱的身體也不再僵硬,我用雙臂環扣住她凸出的蝴蝶骨,她便因此而下壓、以匍匐的身姿趴在我肉體上。雪華柔軟的乳房剛好壓在我胸上,而她的一條大腿擠在我兩腿之間。她的乳粒與我的乳粒緊貼,大腿的肌膚蹭上了我的私密之處,我們緊緊相依著,然她卻在此時無序地顫動起來。
「呀」
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聲調變得相當古怪。
「阿照,怎麼了?」
她在明知故問,因為說完這句後她便不懷好意地笑起來。
雪華繼續顫動著,步調也愈演愈烈,她大腿上的肉不斷刮蹭擠壓著我的陰部,我的雙乳也湧上了少見的腫脹感。
「嗚雪華、嫂子」
我的口中竟能發出這樣卑微的嗚鳴,而我又不受控制地用嫂子來稱呼她。
雪華停了下來,她抬起腰身,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希望你能叫我的名字。」
她眸中之光清冷又妖嬈,令我只敢微微頷首。這意外的插曲過後,雪華的左手搭上了我的腰胯,跪在榻榻米上的左腿膝蓋也離開了我的兩腿之間。雪華向後退了一些,但她的右手手指卻單槍匹馬地勾住了我的陰唇。她之前吻我、又用大腿蹭弄著我的私處,我敏感的小穴早就下防、從中流出了濕滑的蜜液來。雪華的腿上想必也沾上了些許體液。她用食指與中指撩動我的外陰,又用指尖與指骨輕頂著陰唇最中間的柔嫩地帶。她的手指被我的黏液沾滿,那濕淋淋的指腹隨後搓壓起我的陰核。她先是由快至慢,在養精蓄銳的間歇後又對著輕顫著的凸起發動猛攻。
此時的陰核如同琵琶之弦,被技藝冠絕的法師[ 平安時代的盲眼僧侶會在街邊演奏琵琶,這類人被稱作「琵琶法師」。]來回撥弄,只是琵琶沒有在一開始就流出妙音,取而代之的是嘈雜如雨的響動。
在如此激烈的刺激下,快感已由下至上貫穿我全身。我的雙腿不由得上下扭動起來,我感覺自己的穴口在一收一張,每一次迴圈結束都會有黏稠的液體從陰道內流出。我的眼瞼旁也掛著歡喜的淚花,若是我在這時張嘴,那分泌出快意的唾液恐怕也要從我的口中垂下吧。
在雪華的愛撫下,我短時間內便高潮數次,這次蜜液又從穴口噴濺出來,雪華未飽足的手指卻還像只渴血的野獸。她用中指推開我的穴口、抻入狹長曲折的陰道內。我的身心都迎接她的進入,然而本能的排異反應使我的肉壁瞬間收縮。如此,她纖長的指頭便整個被四面八方的肉壁來回擠壓著。受到阻撓的雪華放緩了插入的速度,她的指腹在陰道內不斷探索,尋找著能刺激我高潮的敏感點,最終在抵達能深入的最底端後便忽前忽後地抽插起來。
「阿照,疼的話便叫我。」
雖然有愛液的潤滑,但陰道的深處依然有些幹澀,最初的抽插令我皺起眉頭。只是雪華的安慰也隨之傳來,她的音色染上了淫靡的調子,話語間嵌入了幾聲喘息,我聞此聲,體內的固執便接連倒了下來。
雪華的手在陰道內震顫,被刺激著敏感點的我也夾緊了她的手臂。琵琶法師的手一直沒有離開琴弦,而是讓手指與弦融為一體,這樣只稍一揮手,天籟之音就能傾瀉而出。
「啊雪華」
我的聲音已如低吟淺唱,被反復推拉的小穴也在用含糊的水聲更唱疊和。
雪華又俯身親吻我,此時我才品出她口中殘留的糖糕之味。
她的手指堅持了許久,我肉壁內的痙攣感也一波接一波,最後雪華終於退出小穴。她改變了姿勢,將我的雙腿掰開到最大,然後右腿伸到了我弓起的左腿關節下,左腿連同小腹都挎上了我的骨盆。眼下雪華的陰唇正抵著我酥麻的陰戶,下一刻她便動起來,半坐在我身上的雪華的美乳一抖一抖,她陰部的凸起也與我的陰核來回磨合。
「啊好快雪華動得好快」
二人柔滑的陰唇緊貼著,像多雲的天氣裏緊緊相依的兩片雲彩。而雪華每一次的抖動都使我的陰部如過電一樣,沒過多久我的穴口就再次鬆懈,滲出的愛液好比貼窗紙用的漿糊,令我與雪華的私處如膠似漆地粘連在一起。
臀部之下的榻榻米濕了一片,僅我一人是流不出這麼多津液的,那之中還有雪華的一部分。劇烈的磨合運動使雪華也迎來了絕頂,她一邊嬌喘一邊反復呼喚我的名字,又以此為鼓點加重施加在我陰唇上的力量、在這性愛的尾聲中發起總攻。到最後我幾乎已完全記下了她內陰的輪廓。
度過了驚濤拍岸般的高潮時刻,雪華終於躺倒在我身邊,我則依然將手叩在她的蝴蝶骨上。
「不要走。」
雪華清瘦的身軀被我整個攬在懷中。我知道她為了避人耳目還是得在天亮前返回自己的居室,而有了這醉生夢死的歡好,我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