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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叔身子一挺,猛地推开姓金的,抬手,照他脸上就是两拳。
姓金的被打得倒退了几步,跌坐在椅子上。/ y. W6 a( v* t, C1 g
老叔迅速地从地上捡起王八盒子,“哗啦”一声搂开保险,对准了姓金的脑袋,……
姓金的还像没怎麽害怕,他慢慢地把双手举过头,对老叔说:“我抱着了,也摸着了。现在你就可以打死我。值了。”; O6 y8 f7 P: U) s% t# F
“那很容易。”老叔伸手在姓金的腰里拔出那把尖刀,说:“我还是希望你,给我老实老实地守住你刚刚说过的话。”
姓金的嘴角一动,笑笑,说:“你应该明白我的诚意。”
“少废话。”老叔套上从大胡子身上扒下来的裤子。他指着趟在地上的大胡子,对姓金的说:“你先给我把这快臭肉处理了。”3 C* D! q9 I. g
姓金的找出一条麻袋,他和老叔一起把大胡子塞进麻袋里,紮紧麻袋口,撮在一边。& v$ o9 v6 U: H
“去,把他解开。”老叔用手里的王八盒子指着姓金的,让他给玉良松绑。
姓金的把玉良从铁架子上解下来。玉良浑身一软。老叔急忙迎上去,把玉良揽在怀里。6 ]% h8 m! t, m7 o/ O) j! p
玉良捶着老叔的後背,说:“你呀!你呀!”
“快,穿上衣服。”老叔像要掉泪,他看看玉良说:“自己能穿不?”" j4 E& |4 @/ L `) X: Q7 v2 l, H7 Z$ D
玉良点点头。: b/ T& k$ ?4 c* M y7 H5 d
“还有他。”老叔冲姓金的一比划,把他推向我,说:“快点。”
姓金的乖乖地打开了我手脚上的铁卡子。
我一把抓掉塞我嘴里的破布,坐起来,就去看我的鸡鸡。天啊,这还是我的鸡鸡吗?足足有我原来的两个大小。是不是因为这鸡鸡被吊了一宿的关系?我解开紮在我 鸡鸡根儿上的细绳;鸡鸡涨疼涨疼的,火烧火燎地直冒火。嘶……,这不完了吗?我核计,我鸡鸡真废了,千万可别废了啊!又核计,不能吧?没准,过会就能好, 就想鸡鸡硬了,就比软时大、就比软时粗,等精水一出去,也就还回原样儿了。可我再看一会儿,还是那样。我鸡鸡黢紫黢紫的,粗得跟小孩胳膊似的,长短差不多 有一尺了。鸡鸡头涨得像个猴头蘑,上面渗着密密麻麻地小血点子。鸡鸡杆上爬满蚯蚓似的血管,鼓得眼看就要蹦开了。两个蛋蛋酸疼酸疼的,肿得有鸭蛋大,坠坠 着,就像有钩子,拽得肚子拧了劲地疼;卵子皮撑得跟一层透明的薄纸片……。我瞅瞅老叔,心想,这可咋整啊?就叫了声“老叔”裂大嘴哭开了。
“住声。”老叔冲我大声喊:“赶紧穿衣服。”
天大亮了,我和玉良还是被倒绑着双手,蒙着眼睛,从刑讯室被带出来。上了楼梯,我一直听有人在跟姓金的说话—— k6 @6 | Z, E5 L% @3 F
“……那个死的,你们赶快埋了吧。家属来找,就说押奉天去了。”姓金的在说。5 g/ s$ Z9 X: M
“是。是。”一个男的说:“长官,真不用给你派两个弟兄了?”# ]/ J! ^$ _% Z! d# m' A% m
“哦肏。”姓金的说:“车站又不远。就两个小崽子,我们俩还不跟拎个小鸡子似的。哈哈哈哈。”
“那是。那是。”那个男的说:“到底是大地方的人啊,办事就是沙楞。”2 [' X: ^! o& ?8 K) g0 L4 y6 N
“这次也让你们没少费心” 姓金的说:“兄弟这里有礼了。”
“哪里哪里。”那个男的说:“那就祝长官一路顺风了。”
“有机会上奉天。”姓金的说:“找我。好使。”, b" r$ o! K o# k% k a
我好像被押上了一辆大马车。一声“驾”,马车动了。我分不清是在往哪走。直觉着鸡鸡、蛋蛋、小肚子生疼生疼的。, m L2 A; q- h/ \; p# U
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吧,我眼睛上的黑布给摘了下来。四下看看,马车在顺着江沿跑,玉良也被倒绑着双手,紧挨我,坐马车上。老叔是一身员警打扮,坐在马车後头。车辕子那,这边坐着赶车老板儿,那边坐着姓金的。姓金的也是一身员警打扮。
我问:“这是哪儿啊?”3 {% g" O- r4 q4 ~
老叔冷着脸,哏哒我,说:“闭嘴。”
正是清明过後,江都开了,清凉的江水冒着凉气,冲着岸边儿的冰碴子往前涌。江风冷嗖嗖的,我直打哆唆,胯裆里沉得像坠快大石头。
这会儿,就听姓金的在跟车老板子说话。
“……车还挺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