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正经。我哥和我是从奉天来的,现在,是借这里一块儿 地方来办奉天要的这个案子。我也可以告诉你,我现在是带罪从命,因为送关玉良他们出关,我办这个案子或不办这个案子,等待我的都是监狱。哈哈,现在,我可 以说是私设公堂,私设刑堂;奉天离我远,奉天方面让我尽一切努力办好这个案子,至於努力的程度,怎麽努力,就在於我大哥和我都能使什麽手段。是不?大 哥。”他冲大胡子笑笑。
大胡子自个搓着鸡巴,也笑笑。
姓金的还是对老叔说:“关先生,你你是个明白人。奉天远,没回奉天之前,奉天还管不到大哥和我。至於这里,他们又太小了,无权干涉大哥和我。我再叫你一声:‘关先生’。事过之後,你也可以递个状子告我渎职罪,但那只能是以後的事了。现在我……”$ n% J& m% r1 d% M
不等姓金的把话说完,大胡子猛一拍桌子,说:“这墨叽啊,说你半拉娘们儿吧,你就是干不了大事。肏。”他,冲老叔叫,说:“姓关的,这两个人你都认识吧?”他走到捆着我的铁架子跟前,带拿起一根警棍,敲着我的胸脯子,问老叔:“他是你什麽人?”: v" r* n4 P3 m V- z( g) S
“我侄儿。”* D9 M0 _. D/ w* d( }
“干什麽的?”
“教书。”$ m* \3 W1 O- w9 z, l8 J
“还干了什麽?”) Y: L/ r( t: ]9 z, p" ]
“除了教书,还是教书。”
“好。”大胡子说:“我叫你看看,你就不教书了。”说着,他把一个连着电线的金属圈,套在我充血的鸡鸡上。他冲老叔叫,说:“我再问你一遍,除了教书,他都和那些人有来往。”3 K) q& P! z. |( h7 H/ A0 k$ c
老叔说:“他就和我来往。没有其他人。”
“这可就怨不得我了。”大胡子说着,按下了电门上的一个按钮。" [3 }" ~% K1 O8 w' Z
“嗡”地一下,我的身子整个向上弓了起来,本来就硬着的鸡鸡就跟火燎了似的,不住闲地哆唆起来……# E$ b3 S7 Y/ J! r/ S' K9 |$ o
“啊……啊……”我不是声地叫。
大胡子抓过一快破布塞到我嘴里。5 H- N7 @" g$ m; W- r4 d& L, f
我感到全身都在发抖,啊……,哦……,天啊!天啊!我死命抬起头,睁大眼紧着往下身看。我看见我的鸡鸡成了紫茄子色儿,涨得像根儿老黄瓜;它在发疯地跳,打摆子似的抖。跟着,就疯狂地往外喷精水……
玉良在架子上叫:“混蛋——”( F* j* f Q! X/ L, V' p
“你们不能……”老叔不顾一切地扑向我,他叫着:“全子啊!全子——”
“你痛快儿说。”大胡子按着电扭,看着老叔说:“我马上叫他老实。”5 Z$ }1 m* S" J/ P3 x* N
“他就是教书。”老叔也大叫就往大胡子那扑。, M0 E4 C' v4 J8 i
“这是头公牛。”大胡子冲姓金的叫:“把他给我捆住起来。”
姓金的扑到老叔跟前,抓住老叔。# p; A; E: T: ?* T4 i8 u9 ]
老叔一甩身子,把姓金的甩了个跟头,就去拽大胡子。
大胡子身子一闪,伸手抓起那根警棍,一下子砸在老叔的头上。$ X. Y$ d( l. i" P1 i% {
老叔“咣当”一声倒在地上。$ U0 O6 Z0 _/ ~2 o x Y"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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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的。”大胡子叫过姓金的,俩人一起把老叔也“大”字型地绑在另一个架子上。接着,大胡子舀了一盆水就往泼老叔的头上泼。
老叔抬起头,说:“你们这些流氓。”他把铁架子挣得乱摇。& L/ E; ~4 O1 t
“哦肏,真是一个妈下的。都会说这句话。”大胡子说:“呆会儿我给你插进去,那就更流氓了。哈哈。”他骂着,又回到电门那,说:“老东西,你听好了。只要你没满足我的问话,我就让他一直射下去。我要让你看着他,去和西门庆做伴儿。”$ f# j8 c" D8 W0 m2 D( c
这个没人味儿的大胡子,也太能折磨人了。他按着按钮,等到我鸡鸡“突突”地射出精水後,他就停下按动的按钮。待我的精水射净了,还没容我鸡鸡歇歇,他又按 起按钮。我的鸡鸡就再抖,再喷精水……。这样反反复复了五、六回;到後来,再一通电,我鸡鸡还是射精那样地跳,但已经没有精水可射了。我想叫,可叫不出 来,像死过去一样。我的鸡鸡涨得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