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过境迁,让人预料不到的事常有发生可能。现在,我还想跟你你杀的姓金的的人的事。”7 z6 G) j, o7 H7 a( |% ?6 j
正坐在椅子那喝水,抽烟的大胡子听姓金的这麽说,他搁下手里的水杯,问姓金的:“这老小子杀过人?”3 ?9 f. q! E- D3 D0 W
姓金的冷冷地对大胡子说:“要不,你审。”
“你审你审。”大胡子说:“你小子啊,那回伺候完你,你都跟我耍小性儿。”
老叔问姓金的:“你们就是为这事,才这样折磨他俩的?”
姓金的没回老叔的话,他又低着头,还是倒背着手地在老叔脸前来回走着说:“那个被你杀了的金姓人,是我的堂兄,他和两个人合夥开过一个厂子,那合夥人中,有一个就是你关凤翔。”
大胡子在竖着耳朵听。
姓金的像讲故事似的地说:“我常去堂兄的厂里玩,我看见过你。我很喜欢你,後来我想:那时候,我为什麽总是情不自禁地去堂兄的厂子?我又不懂生意,也不愿 意学生意。以後我明白了,我是为了去看你。我总是远远地看着你,但你没正眼看过我,一次也没有过。当然,那时候,我在警校念书,还是个孩子。你杀了我堂 兄,那人该杀。这不仅因为,那人和我们家有过好多过节;而是,他为了私利出卖了合夥人,出卖了义气。所以,他该杀。我最嫉恨不义的人了。说句到家的话,从 我知道你杀了那人後,我的心里就有了一种很复杂很奇怪的念头,我特别想再看看你,我在梦里梦见过你多少回。当然,这些你都不会知道的。”8 x" s2 |" t x2 P
“这个磨叽呀。”大胡子抽了口烟,说“说书呢?” j# k) N H# A. K9 d
姓金的没理大胡子的话茬,还说:“三年後,我又看到了你。你知道我是在什麽地方看到你吗?你一定不知道,因为你的脑袋里压根儿就没有我这个人;即使我明争 眼露地站在你面前,你也会不肖一顾的,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我看到你的。是在奉天火车站的厕所里;你在撒尿,我也去撒尿。而且,我是在车 站里看到你要上厕所,我是紧跟着你去厕所的。我就站在你身边,我还看见了你的翻头大鸡巴。那根鸡巴真好,黑红黑红的,跟梦中插进我後庭里的那根儿鸡巴一模 一样……”: T6 O | g- @1 a( a
老叔很蔑视的瞥了姓金的一眼,他走到一把椅子前坐下,说:“让我说你什麽好呢?”
“你不好说,还是我说吧。”姓金的也在桌子前坐下,他对架子上的玉良说:“关玉良,送你们出奉天时,你知道我为什麽要拉你去茅房?为什麽在茅房里,我要和 你一起并排站着撒尿?为什麽在茅房里我那麽贪婪的叼你的鸡巴?这回你该知道了吧。这可真不怨我;要怨,都怨你长得和关先生太像了,连鸡巴都是一样的,也是 个歪把子,撒出的尿都向右偏。我又是一个情不自禁,是没管住我自己。”他转身又跟老叔说:“关先生,请允许我叫您关先生。我继续说你。我在奉天车站的厕所 里见到你,看着你鸡巴的当时,我已经在干这员警这行,当时我身上就有枪,还上着子弹。如果我要报仇,我轻而易举地就可以抓住你;而且,如果我们家要想报复 你,你逃到哪,也躲不过。我说的是事实吧?在奉天车站的厕所里,我没抓你,我就那麽盯盯地看着你的脸,看着你的大身板子,看着你的大鸡巴;我几乎都能闻到 你身上那股让我心动、让我手淫、让我梦遗的气味。你的那根大鸡巴,我真喜欢啊!你的鸡巴确实很漂亮,光滑闪亮的龟头丰满得很温柔,爬满蚯蚓般血管的阴茎杆 很阳刚,阴茎杆的左侧,离冠状沟一寸远的地方,还有一个美人痣般的黑痦子,它更增添了你整根鸡巴的魅力。遗憾的是我没看到你的卵子,没看到你的阴毛,也没 看到你的鸡巴勃起时的雄性。我想像中,你的睾丸一定很大、很厚重、很肉感,阴曩上还有几根儿很俏皮的毛;你的阴毛也一定很茂盛、像一团跳动的黑色火苗,很 完美地衬托着你的整个阳具……”7 y% I0 W: T) R6 Y3 Y% \6 @) S
“肏。都给我说硬了。”大胡子也说:“你早看上他了。那快脱了裤子,让拿鸡巴他肏你两下不就得了吗。用得着这麽鸡巴啰唆。”
姓金的还是不接大胡子的话茬子,他对老叔说:“……在奉天车站的厕所里,看着你的鸡巴,我真希望你也看我一眼。可是,你没有,你一眼都没看我,你甚至根本 没理护一个带枪的员警,正站在你身边和你一起撒尿。而且,那员警在很痴情地看着你,看着你铮亮的翻头大鸡巴正射出一线金黄色的液体……”5 }0 O. V* b! R3 I5 q/ A3 M% B& }
我真不明白,这个老师一样的金维清,咋就鸡巴鸡巴地满嘴跑,还一点都不脸红,他真就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坷硶俩字儿了?) |0 w1 Q2 @( e
“你要说什麽,直截了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