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又往我跟前晃,他冲我说:“你都看见了,跟我玩轮子,那可就要自讨苦吃啊。”
我说:“认识。”我问大胡子:“他咋的了?”
“别打他了,我脱我脱。”我像疯了似的几下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个裤头。, U s0 i% S4 s) f1 A; I H- ~
“没吃饭啊?”大胡子冲姓金的叫着,站起身,几步跨到铁案子跟前,使劲拉紧了那根细绳,再拉紧,直到我屁股都被吊得悬起来了……0 G5 a. _5 N l0 S7 w% v
大胡子“叭叭”照我脸上就是两撇子,说:“不想挨揍,自己脱。”
“干啥呀?”我叫着,护着自己的衣服。
“别听他胡说八道。”架子上的玉良瞪着眼,冲大胡子喊:“我的事跟他没关系。有什麽招儿,冲我来。”
“我们没干什麽。”我实话实说。8 z& c8 |' m1 U8 W
“你看,他还跟我蹩着劲。”大胡子把他扁平的酱块子脸凑近我,说:“你可要想明白了啊。”. m% f' D. o8 o# }9 k! ~/ Q
“兔崽子,别碰他。”玉良在扭着身子叫,铁架子被他晃得嘎嘎响。1 g8 _0 z3 G* ]0 j* s p( \& M/ n
大胡子对姓金的说,:“把他给我扣上。”这边就扔下我,拿过一条鞭子,冲到玉良跟前,“嗖嗖”地往玉良身上一顿乱抽。边抽还边骂,说“我肏你个小妈儿的,还跟我摽劲?我看是你能摽过我,还是我能摽过你。
罗圈腿儿,不紧不慢地转在我前後圈,阴阳怪气儿地问我:“咋的,这麽快你就不认识了?”
黑布帘子後面闪出个人来,是金……,我想起了,是尚丛义的表哥,他名片上的名字:“奉天市西关员警署警司金维清”。这人还那麽白净净、文诌诌的老师样儿。他笑着,慢条斯理地跟我说:“马德全。”说着话,他从地上扶起我,说:“你自己来吧,把衣服都脱了。”
“啊。”玉良一声大叫,身子猛地朝前一挺。& P4 p8 r; @! a1 [9 I% q
“嘿嘿,今天我就忙和你了。”
“你这是干啥呀?”我真害怕,急着说:“我们啥也没做啊……”
大胡子转到我眼前,抽了一口烟卷,一撅嘴儿,冲我脸上吐了口烟圈,说:“好,我就得意你这样一爽快的人。”他斜眼瞄着我,说:“你们不是一起从北满出来, 要去关里吗?咋的,到底还是没走出去?啧啧,这年头啊,干点儿啥都得靠本事啊。胜者为王败者寇,你比我有学问,知道那寇是啥吧?那就是他妈的奴隶,就得挨 鞭子,就得听人家的使唤。你们没本事出去,那就怨不得谁了。得,今天,咱也不说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儿了。我叫你来,事儿不大;就是让你跟我说说,他怎麽 了?”大胡子晃到了被绑着的玉良跟前,他“哧啦”一下子,把手里的烟头搥玉良的後屁股上,说:“说说你跟这个关玉良,都做了哪些个给自己长脸贴金的事 儿。”他把“事”字咬得死死的,也把手里的烟头,在玉良後屁股那使劲一拧……* W. u4 {' Q% U
大胡子回身扔下手里的鞭子,挺着鼓鼓的裤裆走近我。他一把抓住我的裤头,使劲一拽。我的裤头就被他扯飞了。大胡子又点上一根儿烟,有伸手在我的鸡鸡上巴拉 了一下,说:“这小鸡巴,多嫩。我他妈就得意光巴出溜的小爷们儿。”跟着,他走带椅子那坐下。就又叫那姓金的,说:“小金子,给这小子的鸡巴给我吊起 来。”7 r- u) I" E' D/ ?# O5 | P& A
“肏,这个费劲啊。”大胡子推开姓金的,跟拎小鸡子似的,把我往那个铁案子上一扔,对姓金的说:“你要是心疼了。就去求架子上那臭小子。”,说着,他张开大熊爪子,几下子就把我的衣服撕开了。
姓金的抬手悬在铁案子上头的一个滑轮那拽过一条细绳,他抓住我的鸡鸡和蛋蛋,把那根细绳在我鸡鸡蛋根儿那绕了几圈实惠儿地紮紧,然後,就着滑轮拉紧细绳,把我的鸡鸡蛋蛋吊了起来。4 z' F7 V9 O6 A$ O1 O0 a, b. S
我看见,大胡子抡着鞭子抽玉良,他自个裤裆那跟着也鼓了起来。1 e3 ^2 Y/ _" U4 i" p% r* P
姓金的用铁案子上的铁卡子,把我的手脚全都卡住,连胸脯子也用绳子勒得紧紧的。我成了一快死猪肉拌子,被绑在铁案子上一动不能动。# t9 L) X: @ V {$ ~! {
我大叫:“流氓!”……9 t3 I/ u" W6 @! L& e2 Y
大胡子慢悠悠地还在我跟前晃。冷不防,他一把拽住我胳膊,一转身,一个大背把我摔在地上。我被摔得哼都没哼出来,趴在地上不能动了。接着,他大叫:“小金子,给我收拾这小子。”# N# w k6 S/ P( b! o8 @) 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