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还是……出厂时的配置吗?」 大姨止住了笑容,冷冷地盯着我,一把勒住我的脖子夹在身侧。 我憋得满脸通红,疯狂地拍击着大姨的胳膊大喊道:「Ican, tbreathe!Ican, tbreathe!……」 眼见我即将再次晕厥,大姨这才不情不愿地松了手,我差点没享年十五岁,惨死在大姨的魔爪之下。 大姨不屑地哼了一声:「我是你啊?这么不堪一击。你当申城四害是白叫的吗?咳咳……」 我揉着通红的脖颈,脑子有些缺氧,没有注意到大姨似乎说漏了什么东西。 即使我是被偷袭的,但我还是严重失职了,明明信誓旦旦地想要保护大姨,结果连敌人的面都没有见到就坐了冷板凳。 话虽如此,我能感觉到大姨刚才趁着打闹的机会偷偷摸了摸我的后脑勺。大姨总是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关心着我,就是希望下次下手能轻一点,保不齐哪天我就在大姨的关心下真的没了。 大姨优雅地端起茶几上的高脚杯,呷了一口奶茶,这才继续说道:「那个老混混和他的姘头暂时被我捆了起来,关在了村委会。本来昨晚就报警了,结果说太晚了山路不好走,第二天才能出警,然而都到这个点了还没个人影,乡下的派出所真是没有丁点效率。」 看到我郁郁不欢的模样,大姨放下了杯子,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也不用太过自责,这次连我都被摆了一道。也怪我犯了懒,要不是你替我挨了这一闷棍,我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 我连忙追问道:「此话怎讲?」 「每次出门在外,我都会在房门上做一些小标记,以确保在我离开之后没有外人进入过房间。难得这么多人一起出来玩一次,又是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小地方,我也就松懈了不少,而且开门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锁芯有被破坏的迹象,你猜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大姨脸上微红,难得的有些惭愧,以大姨的脸皮来说,殊为不易。 「呃,开锁不是他们的基本功吗?」我疑惑道,刀疤脸虽然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会溜门撬锁之类的技艺也不算太过惊奇吧,大姨有什么必要在这里卖个关子? 「呵呵,如果他们是开锁进来的我也就认了,他们是用钥匙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的。」 「什么?!」 我下意识一摸口袋,想起我跟大姨又不是一个房间的,大姨的钥匙自然还在她的手上。 「是妈妈的钥匙丢了让他们捡到了吗?」 「你妈妈她就没有钥匙,一个房间只给配了一把。那个老混混住在二楼的这个套间里,结果特么每层套房的钥匙居然是一样的。」 大姨没忍住爆了个粗口,我也是惊愕不已,想想却也在情理之中。 随着酒店的发展,后面肯定会逐步替换成房卡系统,老板为了节省成本,随便批发了几扇普通的防盗门就开始营业了。 「那他到底是用的什么东西袭击得我?我头上既没伤口也没起包的,怎么就昏迷了这么久?」 「棒球棍呗。那男人下手倒是有点分寸,手法老练,知道在棍子上裹了一层毛巾,只是想把你敲晕了绑起来,不然你的小命都有可能交代了。不过说起来也很奇怪,弭明诚过来给你检查过了,当时就起了个小包,连包扎都不需要,现在更是已经消下去了,按理说也不是很严重,你又处在生命力最旺盛的年纪,看面相也没有贫血什么的,撑死了恍惚个几分钟。结果弭明诚到场的时候你都晕过去快一个小时了,他的医术我是知道的,能查的也都查了个遍,完全看不出你到底为什么会晕厥这么久,要不是生命体征稳定,你妈她差点就要和我同归于尽了……」 大姨心有余悸的回忆着,仿佛妈妈比那刀疤脸更加可怕。 我摸着后脑勺,如果真起了个小包的话应该没有这么快就消下去吧,然而我摸不到任何异常凸起的地方,加上我又不明不白地昏迷了这么久和醒来时不同寻常的饥饿感…… 难不成是系统在搞什么鬼,在关键的时候抽走了我的精气? 可也没见给我造出什么强力道具卡啊,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看到系统的提示了,连个垃圾广告都没有。 我又想起了昏迷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刀疤脸分明已经向着大姨扑了过去,那时候可没有超级英雄及时登场。 难道我是那种失去了意识之后就会化身超人的设定吗?昨天晚上力挽狂澜,拯救大姨于水火之中的人,会是我吗? 第五十五章 也不对。 如果MVP是我的话,妈妈和大姨就不会像平常那样对我了,尤其是大姨,怎么还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不怕我按着她打屁股吗? 我打断了大姨,追问道:「您到底是怎么脱险的?」 当时的歹徒可不止刀疤脸一个人,还有那个黄头发的小太妹,虽然只是个女生,但也是多了一分凶险。 如果我没有爆发小宇宙的话,大姨一个人是怎么化险为夷的? 大姨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缓缓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往旁边空旷的地方挪了两步站定,左腿以脚掌为轴随着身体转动,同时后腿翻胯,踝关节绷紧,上身向左侧后仰,修长有力的大长腿顺着身体的发力方向猛地向斜上方踢出,宽松的运动裤都被带出了隐隐的破空声。 一记踢出了音爆效果的高鞭腿! 大姨的操作直接给我看傻了,以前似乎听大姨说过略懂一点防身术,果然学霸所说的略懂,普通人就不要轻易的相信了,容易自取其辱。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