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汁,还有什么问题吗?」 大姨依旧保持着高高抬着腿的姿势,仅靠着左腿作为支撑,却彷佛钉在地上一样,稳如泰山。 咸鱼,就该有咸鱼的自觉。 我连忙站了起来,用力地鼓着掌,大声喊道:「6666666……」 大姨来了兴致,又是显摆了几个招式,差点没让我当那个木桩表演一套咏春。 在我的苦苦哀求之下,大姨这才扫兴地收了神通,重新坐了下来,连气都不带喘的。 等到大姨坐定,我才轻轻地坐了下来,屁股只敢沾着沙发的边缘,保持着半边身体的悬空,生怕女侠大人觉得我态度不够端正,拉着我操练一番。 「赵教主果然神功盖世、天下无敌!区区一个拿着木棍的歹人收拾起来还不是易如反掌~」 我极尽谄媚地拍着大姨的马屁,唯恐舔得不够到位。 什么? 你说我没有骨气? 骨气是什么? 能熬汤吗? 我的字典里查不到这两个字。 「呵呵,那家伙觉得对付一个女流之辈不需要借助外力,阴完你之后就把棍子扔了,算他走运。」 大姨对我的吹捧很是受用,又端起了奶茶,小口地喝着,补充着刚才运功的消耗。 我有些奇怪:「怎么他扔了凶器反而还是他走运了?」 虽然大姨有两下子,不过也有点托大了吧,一个手持棒球棍的成年男子,威胁程度几乎翻了一番。 大姨没有过多的解释,努了努嘴。 我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过去,那是大姨放在茶几上,一直随身携带的手包。 轻轻地拿了起来,我有些不确定大姨是想让我打开还是递给她,要是让我翻出了姨妈巾什么的,我这颗狗头可不一定保得住了。 直到大姨冲我点了点头,我这才战战兢兢的划开了拉链。 靛蓝色牛皮革的DIOR手袋沉甸甸的,里面不知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虽不清楚大姨想让我找什么,不过大姨既然让我自己动手,那一定是件特殊到一看就知道是大姨想要我拿出来的东西。 翻开上层一叠厚厚的人民币,杂七杂八的金卡、黑卡什么的,忽然,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什么金属质地的硬物,瞳孔骤然收缩,倒吸了一口凉气。 什么电击棒、辣椒水、防狼喷雾剂都他妈弱爆了好吗?! 我颤颤巍巍地从包里的拿出了一把通体漆黑的手枪。 尽管烈日高悬,一股寒意还是直窜心底。 大姨还是优哉游哉地品着奶茶,淡淡地开口道:「如果他没有放下武器,我要制服他就需要更多的时间。当时你的生死不明,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他周旋,我会选择直接将他击毙。」 这么说来刀疤脸的确是走了狗屎运…… 要不是他觉得大姨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已经是囊中之物,这会儿都坐上通往地狱的班车,到达黄泉站了。 大姨的轻描淡写惊的我一身冷汗,她可不是说说而已的那种人。 这女魔头不会真的埋过很多人了吧…… 而且从大姨的语气判断,似乎根本就不需要考虑掏枪杀人的后果…… 想想我以前对大姨做过的小动作,甚至还将大姨按在马桶上打屁股…… 我特么多少有点色令智昏、色胆包天、胆大妄为、不知好歹、不知死活了…… 还能活到现在,大姨不知道已经网开多少面了。 我咽了口吐沫,恭恭敬敬地将沉甸甸的手枪收好,小心翼翼地把包放回桌上。 大姨为什么会有手枪不是我该关心的问题,知道的越多,火化的越快。 我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朝着大姨深深的鞠了一躬:「小人不识泰山,以前多有得罪,还望大人海涵!」 大姨正小口抿着奶茶,闻言一愣,随即嘴角上扬:「小亮子,哀家昨儿个走的有些乏了,给哀家捶捶腿吧。」 我如闻圣旨,连忙抱起大姨的双脚,横放在膝,轻轻地锤了起来,不敢有一丝绮念。 大姨配合的调整了个姿势,心安理得的享受着。 饲养员妈妈终于拎着三人份的食盒走了进来,看见我和大姨的样子,柳眉一竖:「赵诗芸!我儿子才是伤员吧!你好意思让他给你捶腿?!」 大姨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理所当然道:「他伤的是脑子,手又没什么事情,万一以后傻了,正好给他培养个谋生的技能不是?」 妈妈气哼哼地放下了餐盒,隔着茶几和大姨互怼了起来。 我生怕大姨恼怒之下将我们娘俩都毙了,连忙打圆场道:「不碍事的!不碍事的!大家各退一步!」 我将大姨的一条腿放了下来:「哒哒!这样不就行了……」 …… …… 我实在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妈妈沉默地走到了我身边,脱下了鞋子,抬起一条玉腿,也搭在了我的身上…… 说好的伤员呢…… 妈妈在大姨的刺激下,不管不顾地横插了一脚。 我无奈地看向妈妈,妈妈回瞪着我,我只好雨露均的在妈妈和大姨的小腿上来回敲打揉捏着。 然而妈妈的小腿摆放的位置太高了,柔软的小腿肚隔着裤子摩挲着我的鸡儿,很快,我就觉得不妙了。 我可是一位热血少年啊! 阴茎开始渐渐充能,妈妈的小腿贴地这么近,一定会被查觉到异常。 我心思电转,连忙喊起了肚子饿,和大姨较着劲儿的妈妈这才想起我已经饿了十几个小时这一茬,果然收起了腿,还顺带将大姨的腿从我身上踹了下来,摆起了碗筷。 三人并排坐在沙发上,我的碗里加了两个鸡腿和一个大肘子,大姨不满地拿着筷子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