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针才堪堪指向了十七的方向,这丫是坏了吧,五点钟天能黑成这个样子? 拿起手机对了下时间,现在居然真的才五点出头,妈妈和大姨注意到我的举动,也望向了窗外,啧啧称奇。 大姨把手牌胡乱一丢,跑到窗台前向外张望。 「喂!耍赖是不是?!这把还没打完啊!我手上三个炸呢,对尖你要不要啊!」 妈妈紧握着手牌追了上去,我偷偷从牌堆里抽了张梅花七,连上了我残缺的手牌,这才将手牌压在手机下,跟了过去。 「这是日食了还是要下暴雨了,也没打雷啊,怎么就黑成这个德行,土地公忘交电费了?」 「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赵诗芸!你外甥还在这里呢,你好意思玩赖的?!快回来打完这把!」 妈妈不管不顾地往回扯着大姨的衣袖,大姨双手扣住窗沿,就是一步不退。 「你都赢那么多了,收手吧阿祖!做人可别太贪心了啊!」 妈妈见大姨铁了心要耍赖了,这把难得抓了三个炸,不打完这一把简直寝食难安。 大姨依托着有利地形,不管妈妈怎么拉扯,就是稳如泰山。 妈妈索性直接环住了大姨的纤腰,牟足了劲地往回拖着。 尽管妈妈用上了全力,但大姨的手劲也不小,加上有窗沿可以借力,双方僵持不下。 我眼睛都看直了,只见两个丰腴性感的美妇贴合在一起,妈妈胸前的大白兔紧紧压在大姨的背上,大姨随着妈妈的拉扯,滚圆的美臀高高地向后撅着,妈妈的胯部严丝合缝地顶在大姨的翘臀上,随着来回发力的惯性研磨着。 妈妈见持续拉扯的策略并不能奏效,又改为蓄力猛拽的方式,而大姨则是趁着妈妈蓄力的空隙又扒着窗沿挪了回来,就这样妈妈每往后拽一下,大姨就往前缩回来,场面一时间似乎变得更加淫靡,妈妈抱着大姨的肥臀大开大合地撞击着,仿佛要将一根无形的肉棒狠狠贯入大姨的娇躯。 两人像小孩子般较着劲,嘴里时不时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我脑子里幻想的画面越来越不对劲,渐渐偏向了十八禁的范畴。 就在这时,妈妈扭头朝我使了个眼色,以我和妈妈的默契,我自然是领会了妈妈的意思,妈妈需要我这个第三方的势力来打破平衡。 来自债主的凝视让我压力倍增,然而大姨也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我权衡着利弊,妈妈和大姨俩个富婆本来想一百块钱起步,考虑到我这个穷逼的面子,当然,主要还是担心我债多不愁,还不起干脆就直接赖账,最后选择了十块钱作为底分。 饶是如此,在妈妈一个接一个的炸弹和大姨不管不顾的超级加倍下,我还是输给了妈妈小四千块钱。妈妈可不会因为我是她唯一的儿子而对我心慈手软,可以预见我被她剥削到只剩下一件裤衩子的未来。 我微薄的积蓄在上次被大姨狠狠宰了一笔之后,还不够债务的三分之一,得罪大姨是死,得罪债主也是死,相较而言,人活着,钱没了,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下定了决心,我假装站到了窗台旁看着风景,黑漆漆的也不知道该看些什么,左手借着身体的掩护,悄咪咪地伸到了大姨紧紧扒着窗沿的手掌上方,捻起大姨的一根手指,缓缓地往上抬着。 「赵亮!你……!」 大姨惊怒交加的瞪着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妈妈狞笑着拖走了。 「你个傻哔——,我哔——……」 大姨愤怒的咆哮依稀从远方传了过来,我双手插着裤兜,仰头四十五度看着漆黑的天空,默默叹了口气。 对不起了老姨,死道友,不死贫道。 「亮亮,你也快过来呀,妈妈要出牌啦~」 还没等我伤感完,妈妈的召唤又紧随其后。 我猛地打了个激灵。 我特么忘记了妈妈才是地主啊!!! 我不仅投敌叛变,帮助地主斗了农民,到头来自己还得被地主卸磨杀驴了! 顾不得再装什么忧郁的美男子,我急急忙忙地赶了回去,还好我偷偷留了一手,希望能够力挽狂澜,至少保住我的底裤。 窗外深邃的黑暗里隐约弥漫起淡淡的雾气,远处人声嘈杂,火光四起,分不清是在欢呼,还是哀嚎。 村子里仅有的几根路灯下,不时有奇形怪状的阴影一闪而过…… …… …… 妈妈害怕节外生枝,宁愿舍弃了一个炸弹,四带两对走完了手牌,我再次欠了妈妈一千块钱的债务,鉴于我立功的表现,妈妈小手一挥,豪爽的给我打了个八折。 合着我冒着吃枪子的风险居然就为了区区两百块钱的好处费?? 大姨原本一直神色不善地盯着我,看到我吃瘪的样子,心情一下子又好了起来。 打完了这一把,众人暂时也没了兴质,惰性上来了,都懒得不想下楼吃饭了。 大姨催着妈妈下楼去打包饭菜,赢了那么多钱,没道理不请客。 「我没说不请呀,中午不是我去的吗?这回轮到你了,给你一百!」 妈妈一下午就挣了将近一个大不溜,出手十分地阔绰。 双方争执不下,我连忙举起了手说道:「我去!我去!」 本该是出门放松娱乐,我却欠下了一屁股债,我只能抓住每个挣钱的机会,不然我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能靠捡瓶子度过了。 大姨高举双手表示同意,然而却被妈妈一票否决了,理由竟是我还需要静养,不要过多的走动。 我当即单手做了两个俯卧撑,却还是被妈妈无视了,我灵光一闪,那我是不是也能以脑子不够清醒来抵消债务呢? 思考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