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先前那些让他惴惴不安的罪恶感,显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是不难理解的,对他这么一个乱伦的「准现行犯」,还能有什么更珍贵的比得过一个不会怀孕的妈妈?
应该不会有错的,因为那一刻我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由他火一般的眼睛所发出,源源不断带着赤裸裸性的信息的眼光,正摧枯拉朽地扯开我身上一切女性的防护,穿进我的腿股间,恣意地刺激着正包在我底裤里那件脆弱的东西……
喔,作为一个志愿的受害者的我,对于他这种无言的掠夺,我是既心慌,又兴奋!
虽然,如我所料,我的不孕已成功的地让他的野心得到解放,但,头一次当面与挺着男性器官的儿子对恃,我还是觉得有些吃力°°没有任何一育儿大全能告你这时候该怎么做。
『来了,来了,我的宝贝,你终于还是射了……妈陪你,让妈陪你一起……哼……啊……今天你的……你的……特别烫耶……』
我和他,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在客厅对望着,足足有十来分钟,虽然彼此都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种禁忌的信息,正热烈的交换着,但我们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对恃状态,卡在我们之间的,除了母子的名份,还有那年龄的距离。
毫无男女经验的他,绝对想不到,临到这许时节,只消他大起胆子近过身来往我这么一推,我还不就是顺势往后那么一倒,遂了他与我的大愿?
可惜,我一直等待的那场混乱一直没有发生,说真的,当时我除了失望还有着些许的生气,因为,摆在他面前的状况已是那样的明显,而他竟只是像一尊木人般地呆在那边,这让我原来的「热情」顿时减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捉弄他的兴致。
『对啊,除了言语上的挑逗……难道我就不能再用点其他的方法来「鼓舞、鼓舞」他?』我就像一个高明的剧作家般,暗问着自己。
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其实,那也是当时我那充满雌性激素的脑瓜子,所能想出的法子。
我知道,这个方法虽然有点……荒唐,但,我肯定,一定有效!
迟疑不到半秒,我开始像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女人般,转了个身,背着它,低下身去,拨开我的袍脚,将身下那条黑色丝质的亵裤,给慢慢地往下解。当我踩出裤圈,回过身,将那一小团布举在他的眼前时,他赶忙低下头去。
我知道,他一定以为我会这样做,必有着某种严厉的意义,所以,你可以想像到,当我对他说下面这句话时,他有着多大的震惊?
「呐,听清楚,就这一件,我把它交给你,随你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其他的那些,可不许你再动它们了,妈妈可不想穿沾过你……那里的裤子……」
嘴里讲的固然轻松,可是我的心里可是再清楚不过了──我正在露骨地诱惑着我的儿子,且用的还是最激烈的手段。
我很惊讶,我竟然能够把那么一段惊世骇俗的句子,说得如此流丽、顺畅,彷佛就在交待他一件寻常的家事似的。
这……您只说,能当女人奔向爱欲的波滔时,矜持,就成了她最后想到的事了。
我记得十分切确,听了这句话,再也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他,整整愣了有半分钟那么久。怎能怪他呢?就在今晚,他所受的家教,竟是如此地「严厉」。相距咫尺,我几乎可以听到他那紊乱的心跳声,但就是猜不准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曾有那么一刹那,我心虚地猜想,我是不是已经铸下了什么大错?
皇天保佑,虽然受到结实的惊吓,我那精力旺盛的儿子,并没有让母亲出给他的难题给击倒。
他先是对着我露出乾尬的一笑,无声地承认,这一小团布,对他如同至宝,经由它的导引,年轻的生命,可以轻易地炸成灰烬。
紧接着,就像一只饥恶的野兽,他开始目不转睛地逼视着我手中的猎物─那条还残留着我的体温的内裤。
由他开始变粗的呼吸,我知道,我原来对他的担心,其实都是多馀的,我儿子信奉的,不是他的理智,而是他的贺尔蒙。
随着时间缓慢地过去,客厅里的悄静,开始煎熬着我们。
这边的我,渐渐觉得他的盯视,如同刀一般的锐利,火一般的狂热,我手上的小东西,早已让他的狎念,撕至一丝不留;那一边的他,脸上的兴奋正一寸寸地赶走心里的迟疑,强忍住的冲动,让他两只手不自然地抖动着。
终于,就在我有些不知所措,稍想把那件小裤子自他的眼前抽离时,他一个出手,就把它给紧紧抄在手里!
虽然这一切,早在我的预料之内,但他那搜猎的迅猛,还是让我着实地让给吓着了。
屏住呼吸,我用脆弱的眼光看着她,原来那个放浪形骸的我,不知何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客厅里,仅留下一个畏首畏尾的小女人。
我暗地里提醒我自己,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不能嚷出来,今晚,这屋子里发生的事,只能让「我」与「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