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在我的胸前。
我绝不肯放开它,因为,那是一件母亲与儿子之间的粉红色注记°°虽然可以是惨然的,但,也可以是灿烂的。
所有我知道的是,既然已揣进了我的怀里,就没有放开它的理由……
儿子吹起的性号角声,只带给我一段短暂的慌乱,分不清是情的带领,还是欲的蛊惑,我很快地抛开道德鞍在我身上的脆弱,蜕化成一头急于咬噬、吞食的母兽。
就在我的灵魂投降之前,我的肉体早已抢先开战了。
『这小伙子,今天是不是吃了什么仙丹啊,插得我那里都快脱皮了,还不肯泄……』
当我进客厅时,他正在沙发上,枕着臂,专注地看着电视萤幕,幕中的男主持人正用一些暗示性的话,开女特别来宾的玩笑。在我的特意安排下,我在身上巧妙地露出几处令男人觉得紧张的部位,当然,我不想让他查觉,其实裹在浴袍下的我,已是热腾腾的一片。
就在我由背后取出那条依然湿透的内裤,亮在他的面前时,他赶忙拿起一旁的摇控器,关上电视。接着,将头无力地埋进他的胸前,动也不敢动。
他这一连串不打自招的举动,使我终于确定,这个家,不久前才发生了什么样的事。
紧盯着眼前这个「做错事」的「小孩」,我那刚建立起来淫心上下浮动着。我知道,接下来的这几句话,将影响着我与他的下半生。
我可以像一个别人教我的「那样」的母亲,对他训斥一番,继续将那相夫教子的老章节给啃下去;我也可以像一个顺服自己的「这样」的母亲,引着他到另一个没有任何限制的新页,用桃色涂泄整个世界。
我到底做了哪一个选择?嘻,您一定连猜都不肯猜,对不?
强抑住直接向他表白「我愿意」的冲动,我故意轻描淡写地问起他∶「老实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一路过来的严格家教,让他不敢对我有所隐瞒,只是,因这眼前所犯的错,是他所未曾有的,所以解释起来,就有些吃力与离碎了……
「是……是我……不小心把它给弄脏了……怕……怕……所以,就把它给洗了……」
从他吞吞吐吐的口气,及「弄脏」这两个引人狎想的字眼,我对于我先前的假设,越加笃定。
我手上这件「罪证」所曾沾泄的,可不是什么容易开口的东西。
的的确确,就在我不在家的时候,他就是曾对着我穿过的内裤,做了些「那样」的事来。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那他忘情的喷洒,不但玷污了他母亲的亵裤,更蚀尽她所有的防守……
尽管整件事已昭然若揭,心中另有打算的我,一来,为了确定我的疑问,二来,满足心里突聚的捉弄猎物的兴致,就在他热着耳根吱吱唔唔一阵之后,假意厉声地责问起他来∶「怕?说清楚,到底你怕的是什么,是怕我骂……还是怕我……怀孕啊?」
这及时捏造出来的「怀孕」的后果,果然把他顿时给吓住了,只见方寸已失的他,顾不得我的责备,惶恐地追问我道∶「真的吗?只是那样……就会……就会……让你怀孕吗?那……那……」
看着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既觉得好笑,也觉得兴奋。
好笑的是,我真没想到由我一手拉拔大的他,对性的知识竟然近几于零。而让我觉得兴奋的是°°假如事情真能如我所愿地发展下去,那么……我除了成了他的第一个女人,也将是他的……第一个情人?
让心里那种令人害羞的想法给烘得软趐趐的我,对着眼前这个愣头愣脑的小男人,说什么也提不起力气来数说他啦,于是我,忍不住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嘻,你当妈妈我是只青蛙,才沾一点那……种东西,就会大肚子啊?」
听我这么一讲,他脸上的神情马上宽松了几些。尽管如此,熟知我个行性的他,已摆出一副诚心受责、挨我一顿臭骂神色。所以,他绝对不会预料到,由我嘴里冒出来的,竟是这么一句话∶
「不会的,现在的我,无论男人怎么对我……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怀孕的……」
这一短串绝不该出自我这个母亲的话才刚出口,把他单纯不过的脑袋瓜,给轰得七荤八素,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当时对着他那副胀红着的脸、不知所措……怯生生的模样,我……唉!怎么说呢,就只差那么一滴滴,我就直接对他托出我心里的想法,然后与他当场……喔……真羞死人了!
可惜喔,当时的我,我并不像现在的我这般「开通」,所以,像那种「一时间,裙裤齐飞,错把沙发当绣床」的事,并没有发生。
如今细想起来,那时候的我,还真是胆小的可以,明明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已经让火一般的欲念给烘熟了,还是让那惑人已久的什么「伦理道德」,给硬生生地拖住手脚,徒然损去了几场趣仗,真不长进喔……
即便这般,由他当时注视我的神情,我还是可以确定,我那句「我不会怀孕的」仍在他的脑海里,四处地撞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