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等待的时间拉得越长,我嘴里的曲调也就越来越零乱。就在我终于画好我的整张脸的那一刻,空等的烦燥,让我差点忍不住想当场要喝起他来。
就在我的烦燥还来不及转成怒气之前,一阵熟悉的上课钟声由屋外传来。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猛然想起,今天,还是星期五,我的宝贝儿子,尽管昨晚累了些,还是得上学去的。
往坏处想,那表示,我还得乖乖地当上一整天的好妈妈;往好处想,我现在终于有了充份的时间,为他准备今晚的课后教材——当然,肯定是与「做人」有关的罗。
不过,眼前我最想做的,可是件绝不费脑筋的事。对嘛,您说有着这么好的空档,我岂能不对它他的房间来一次「爱的探索」?
那是必要的。因为,尽管毋需任何佐证,我就可以肯定,昨晚让他发出呻吟声的绝非什么肚子痛。但,假如我能幸运地采到他昨晚的「罪行」确证,那么,接下来,无论我对他如何荼毒,都只能算是一种「管教权」的行使,对不对?
喔,我的勤奋,真该得到奖励!
出了房门,我马上确定他已离开家了,因为他平时摆在电视上的钥匙串已经不见了。他的不在,让我的心定了下来,喔,不,说错了,是定不下来。因为,我就要前去做一件令人兴奋的事了。
彷佛偷情一般,我放轻我的脚步,来到了他的房门前。小心的我,还学那老学究般地,清咳了两句。老实说,要是那时候他真的蹦出来招呼我,我还真不知道该与他说什么咧!
才过半秒钟,我就发觉其实小心过头了。我的儿子,摆明早算出我的隆重光临,索性连门都只是虚掩的,没有真正带上。
他存心将整个犯罪现场,完整无缺地呈给他的母亲,就只差没别上一只「欢迎参观」的牌子。
是的,由一进房就扑鼻而来的阵阵男人精液的特味,我马上知道,除了爽快地承认所有罪行,他还急于接受逮捕。
荒唐的痕迹,布满着房间的每一处,我只能用「满坑满谷」来形容。只见,东一团,西一块沾满体液的面纸,围绕着挤成一堆的被球。而大半条的被单,已不老实地坠在地毯上。所有的一切都说明着,昨晚的他,不曾想过替自己留下任何精气。
处于这么一间淫气回荡的小室,吞吐着污秽、败德的气息,我的脑部有着缺氧的感觉。半闭起眼,我忍不住地为他勾画出一窟性罚地狱°因谨慎而遭到禁锢的他,狱中唯一的雄性,因欠缺雌性的盛接,只能不断地对着半空喷洒、擦拭,再喷洒、再擦拭……直到他的器官终于拒绝行使功能。
虽然,这么强烈的欲念宣泄,是我在把那条内裤交给他时,所不曾想过的。但,面对这样的结果,我却是一点也没感到惊惶,相反地,我很满意地我眼前的收获。
我的儿子,已透过这个他刻意留下来的房景,对我的性指示,做出了正面的回应,并已答应无条件地参加接下来的所有犯罪,而我,就是他内定的受害者。
这是毫无疑问地,因为,我给他的那块小布条儿,此刻正好端端地躺在他的书桌上°只有瞎子才会没看到它,因为那是房间里,最显眼的地方。
要我怎么说「它」呢?我是指那件我昨天才交给他的「宝」。
刚才我是不是说过「只有瞎子才会没看到它」?喔,报歉,那是我弄错了。我应该说「就算瞎子,也会发现到它的存在」,因为,黏附在这那宝裤上的,除了湿透的、黏腻的触感,还有着浓浊的味道。
此刻的它,与其说是件「裤子」,还不如说它是块「布」。对了,它不但是块布,还是封写得密密麻麻的「信」,一封让人用年轻的生命填满成篇「我要、我要……」的信。刚巧,那个知名不具的受信人,就是我。
突然接到这么一封,用阴茎一笔一画写成的「信」,我的心志被瞬时击成粉碎。就在昏沉沉地跌坐在书桌前椅子的同时,我内心的淫乱封印也顺势剥落了。而书桌上,正巧闯进我的眼帘的一张照片,更是为房里引出一场情欲火灾。
独照,是他前不久在我家前院拍的,为他拍的人是我,当时,他身上只有穿着背心及短裤,脸上则挂着缅腼的微笑。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我第一个不相信,因为,那样的女人,应该只会出现在一向不老实的黄色小说里头,而我,可是活生生的女人。
紧盯着他夹在书桌上独照,我开始像一个沉醉于表演的钢管女郎般,用我认为最性感的姿态,将身上的每一处肌肤,裸露与他。
首先,是我雪白的颈子,「它粉嫩得让你想咬一口,对不对?」我暗自在心里出言挑逗着相片中的他。
接着,是我饱满的乳房,「今天晚上,我……再用它们喂你,好不好?」我还是不肯放过相片中的他。
再接着,是我平坦的小腹,「这可是你待过的地方耶……」我终于爱上这种捉弄了……
最后,嗯,就是……那个地方,「知道吗?你最想要的这里,也正是我最想给你的?瞧,它已经……」嘻,真不知道,现实里的他,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