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红唇微张,舌头shi漉漉地舔,娇软yin哦:
“哥哥……哥哥……”
费宪霖不满,发狠地捏着他的下巴,咬他:
“叫哪个哥哥?是我在cao你,是爸爸在干你。”
男孩全身陷入失控的情chao,发sao地摇着屁股,磨他鸡巴,热情舔他,和他俊脸相贴,闻他身上味道,yin叫:
“哥哥……哥哥……宝宝喜欢哥哥……”
费宪霖以为他在叫其他男人,妒忌得发狂,下半身失了力道,cao得用力了一点,咬着他的唇怒骂:
“sao货!”
可怜开口:
“我不是sao货……”
恨恨道:
“不是sao货是什么,勾引爸爸,小sao货勾引爸爸……”
摸着他的大肚轻轻撞,鸡巴插入发水的xue心,捅出一大股yIn水,将床单都溅shi,被他嫩逼磨得快慰,掐着他肥白屁股揉搓,揉出软绵形状,大手向下去摸二人交合部位,全是滑腻的水。小xue被撑得红肿,紧紧地夹着他的Yinjing。
拨开他头发,舔他脖子,舔他裸背,快慰道:
“宝宝和爸爸在一起,爸爸宠爱你,生完这个孩子,再给爸爸生个孩子。”
夏银河低下头,心碎地闭上眼。
看人不答,费宪霖恼怒:
“怎么,不愿意?宁愿给野男人生孩子也不给爸爸生?”
咬他圆润肩头,恨恨道:
“不愿意也要生,天天干你,总会让你怀上我的种。”
摸着他肚子,眼色沉沉:
“这个孩子爸爸也会爱,但还要再生一个,生一个我们的孩子。”
有时候聊天,费宪霖会小心翼翼试探他,问他孩子生父是谁,金致尧还没揪出那个小畜生,他气得发狂。小宝贝被人糟蹋,气得想杀人,但他不知道前面的人生,只能像个疯子一样不停地将人占有。他只能抱紧他的孩子,占据他,宠爱他,不让他承受任何风雨。
缓过前两星期对性爱的焦渴,费宪霖终于找回一些理智,不再搂着人时时刻刻想做。听从医生建议,每天温柔对待,耐心安抚。孕期已经七个月,伺候不当,容易早产。他重新戴上慈父面具,准备迎接一个新的生命。
晚上山间又下了雨,风雨飘摇,院子里的蔷薇花被打shi,冷白地飘落在地上,浸入漆黑的烂泥。
暴雨之后,也许又是一个晴天。
第二十七章
亲生的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3周前 修改于 3周前
孕期九个月的时候,费宪霖停掉了手中所有工作,专专心心陪他的小宝贝。他要当爸爸了,尽管不是亲生的,奇异的感觉还是让他无比兴奋,无比柔软。每天最乐意做的事,就是伏在夏银河的大肚上,拉着他的手,仔细听胎动。肚子里传来细微的搏动声,那是胎儿的心跳,预示着一个新的生命已经成型。
已是夏季,气候炎热,屋子里扇着空调,细细的冷风吹得纱帘轻轻晃动,带进午后明灿的阳光,光影交错,世界被染上一层和谐的温柔光晕,院子里蝉声阵阵,雀鸟啼鸣。
夏银河靠在躺椅上,温柔地摸着男人柔顺的短发,心口祥和静谧,软软地问:
“哥哥,你给宝宝起个名字好不好?”
费宪霖抬起头,白皙的面颊上溢出一个温柔的笑,深棕色的眸子盛满晶莹亮光,红唇轻抿,在他肚脐处轻啄一口。
“我已经想好了。”
“叫什么?”男孩满眼亮晶晶,期待地看着他。
费宪霖俯身在他额头轻吻一口,轻笑:
“等我一下。”
从房间里找出纸和笔,郑重地写给他看。费穆夏,有他们共同的名字,“穆”字听从父亲费禄明意见,有恭敬、淳和之意,费禄明对这个孩子有很高的期待,希望他肃静温和,不要和他父亲一样是个疯子。另外,“穆”同“慕”同音,表示费宪霖对夏银河深沉的眷恋。
费宪霖一点一点解释给他的宝贝听,轻柔爱吻他:
“喜欢吗?”
夏银河泪蒙蒙望着他,撒娇:
“哥哥,说你爱我好不好?”
费宪霖甜蜜地搂着人,亲他,在他左耳种下甜蜜到泛毒的爱语:
“我爱你。”
因为爱你,所以无限包容。
——
池塘里的荷花开到繁复软烂时,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诞生,很顺利。是个健康的男婴,白白胖胖,玉雪可爱,费禄明脸上皱纹都要笑烂,每天都要来别墅看孙子,对夏银河也不再那样讨厌。尽管过程曲折、痛苦,但这个小生命幸运地受到所有爱意眷顾。长时间被平顺、稳定的情绪滋养,费宪霖恢复得很好,脱胎换骨,宛如一个真正的慈父,医生给他做了一系列检查和心理测试,放心地告诉费禄明,他的儿子恢复正常,除非受到强烈刺激,不太可能再次发疯。
费禄明担忧地望着逗弄孩子的那一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