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心虚,还是哄:
“真的没有其他人,爸爸只爱你一个。”
揪着他泛着酒味和混合陌生香水味的西装,哭得伤心:
“那你身上怎么会有女人的香水味,味道这么浓,你们是不是接吻了,呜呜呜呜……”
费宪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饭局快结束意外在同一家酒店遇到陈泰,他父亲的世交好友,被拉着又喝了一轮,酒桌上自然有陈泰的千金陈静秀,现任陈氏集团副总。费宪霖之前和陈静秀相过亲,虽然结局不了了之,但陈静秀钟意他,又纠缠过很长时间,都被费宪霖不耐烦打发。意外相遇,陈静秀旧情难忘,贴着费宪霖又是敬酒又是说话,当着陈泰的面费宪霖不好发作,勉强喝了,饭局结束才匆匆离开。
宝贝哭得伤心,费宪霖如何不难过,立刻将衣服裤子全脱了,远远扔到一边,重重搂着他,亲他,解释:
“都是爸爸不好,爸爸有错。爸爸今天遇到世伯的女儿,说了几句话,爸爸怕宝宝伤心才没说,爸爸错了,不该隐瞒,宝宝不要哭。”
还是哭,不相信:
“撒谎,说话怎么会有香水味,你们一定贴在一起了,接吻了。”
头都大了,只能狂吻他:
“心肝,老公真的没出轨,全心全意只爱你一个,只和你接吻,只和你上床,相信我啊,乖。”
被爱哄,才不那么难过,气哼哼地锤他,无理取闹得理所当然:
“不准你和其他女人说话,男孩子也不行!”
费宪霖哭笑不得,工作中那么多女性同事,不说话怎么可能,但还是宠溺地回他:
“好,好,都听宝宝的。”
脱了衣服,两具身体炙热地搂在一起,抱着抱着又开始变味,大手不老实地钻进他的睡衣,色情爱抚。夏银河满脸羞红地拍开他:
“医生说了,还不可以做。”
费宪霖皱眉生气:
“别听他的,他就是不想让你和我在一起。”
困惑不解:“为什么?”
费宪霖用火热的吻堵住了他的唇,剥掉他的衣服,炙热地嵌入他的身体。
床上,极速颤动的两具rou体,夏银河夹着费宪霖腰,热情地摸他强健胸肌,汗shi腰腹,小手环住他的背,无力地抓握,嫩xue被Yinjing深捅,抽插,重重摩擦,极致酥麻。失神yin叫:
“哥哥……哥哥……”
费宪霖伏在人身上,面容紧绷,眼眸深沉,目不转睛凝视他陷入情chao的小脸,埋下头,印下一个深吻。
要射的时候,胯下的小宝贝突然剧烈挣扎起来,费宪霖疑惑地问:
“怎么了?”
夏银河控制不住高chao的颤抖,咬着唇嘤嘤低泣:
“不可以内射……”
咬着牙正欲发火,唇上传来轻柔触碰,小宝贝泪蒙蒙地看着他,小声道:
“医生说了,我刚生产完,要避孕……”
费宪霖全身都是情chao,难受地退了出来,吻他:
“刚刚怎么不说,我好戴套。”
夏银河热情舔他:“我也很想哥哥。”
男人轻笑:“小yIn娃,想吃无套鸡巴?”
夏银河羞红了脸。
带上套重新插了进去,肆无忌惮地cao他,肚子里没了孩子,可以放心动作,重重地插,让他跪趴在床上,拍塌腰,只撅起圆润润的屁股,扶着鸡巴在他逼口研磨,在人耳旁色语:
“小母狗,爸爸要cao进来了。”
扭着屁股yIn荡地摇:
“cao进来,cao进来,爸爸cao进来。”
重重插了进去,全根没入,逼口都溅出yIn亮的水光,嫩xue和鸡巴深磨,yIn荡性交。费宪霖伏在他背上重重干他,大手抚着他软嫩嫩腹部,感受Yinjing在体内形状,腰胯剧烈摆动,在他耳旁喘气:
“sao货,生了孩子还这么紧,勾引爸爸,小sao货,小母狗。”
男孩尖叫呻yin,许久没有进行如此强烈的性爱,全身都被快感充斥,被鸡巴干得很爽,yIn荡地夹紧xue,吸他,自慰般搅紧腿,想将他夹得更深。
费宪霖艰难抽动,拍着他的屁股轻打,声音响亮,色情yIn荡,将人抱坐在身上,掰开他腿,低骂:
“不准夹这么紧!”
两个人滚在床上,床单被搞得乱七八糟,被子被踢到地上,身体也从床上翻滚下来,跌在软被上,继续纠缠。男孩主动骑乘,跨在男人身上yIn荡起伏,小脸后仰,喉咙轻哼,快慰叹息。
“嗯……嗯……爸爸好大,爸爸鸡巴好大……”
sao得流水,身体被顶得极速耸动,全身嫩rou都在颤动,声音也暧昧低哑,勾引他,勾引他胯下的男人:
“爸爸好坏,爸爸强jian宝宝。”
费宪霖眼睛都cao得发红,掐着他腰深顶,咬牙切齿:
“喜欢吗,sao货?!”
yIn荡扭tun,嫩逼含着鸡巴深吞,手撑在他汗shi腹部,勾下头泪蒙蒙看他,声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