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怎么了?”
混蛋,人渣,畜生,只会和他做爱,满脑子只想干他,从不体谅他的心情,从不关心他的感受。捂着脸,哭得委屈又伤心。
费宪霖如何敢再做,难受地退了出来,啧啧地亲着人脸,快速啄吻,轻哄:
“宝宝不哭,爸爸混蛋,爸爸不做就是了,乖,不哭了。”
躺在他面前,一直哄他,爱吻他,倾诉情话。告诉他自己爱他,真的爱他。
等人平静下来,轻轻拭去他眼泪,握着人的手抵在自己胸口,承诺:
“是爸爸太混蛋,以后都不做了,不让宝宝伤心。”
总算说句人话,夏银河恨恨还是不想搭理。费宪霖深情凝视,大手握着他的小手,慢慢下滑,划过腹部,经过浓密草丛,来到汗shi淋淋的勃起Yinjing,Yinjing硬得发痛,握着宝贝的手为自己打,凑近他,喘息着请求:
“帮爸爸舔,好吗?”
夏银河再次红了眼,又恨又怒,该死的人渣,死性不改,还是要做,还是要发泄!
费宪霖性欲旺盛,小宝贝赤身裸体躺在自己身边,实在克制不了。没尝过他的味道也就罢了,上了他的床,cao了他的xue,满脑子都是赤裸裸的rou欲交缠。睡梦中总是yIn乱痴缠的rou体,他搂着一个孩子,肆无忌惮地将人强jian,玩弄。清醒后脑子胀痛,无法回忆具体细节,胸口如被针刺,绵密地疼。记忆被上了锁,独留刻骨铭心的痛。胸口破了一个大窟窿,抱紧他的孩子,才觉得不那么害怕。
费宪霖跪在他的脸上,将直撅撅的大东西戳入他的口中,扶着他细嫩脖子,低声请求:
“帮爸爸口出来,好不好?”
夏银河厌恶地偏过头。费宪霖受伤,还是用Yinjing去戳人脸,沙哑低哄:
“宝宝舔一下,味道很甜。”
半哄半强迫,将Yinjing插进红嫩小嘴,扶着床头,缓缓抽插,叹息:
“乖宝贝。”
浅色的大床上,俊美白皙的男人赤身裸体跨在人身上,粗长鸡巴cao着小宝贝柔嫩小嘴。那张嘴比下面的xue还嫩,红唇吸吮收缩,yIn荡小舌柔软舔舐,喉咙颤动吸咬,看着他可怜又委屈的小脸,费宪霖很快射了Jing。Jingye糊了人一嘴一脸,男人变态又强势地将所有白浊抹入他口中,让他吞下去。
将人抱着,满心都是强烈到爆炸的占有欲,舔他脖子,咬他喉结,喘息着告诉他:
“以后天天给爸爸舔,喂你吃Jingye。”
夏银河背过身,不再和他说话。
费宪霖性欲得到满足,搂着人沉沉睡去。
夏银河觉得痛苦又心酸。费宪霖天天猴子一样在他面前晃,满嘴甜言蜜语,满嘴诱哄请求,男人的极端和誓不罢休他不是没见识过,不情愿也要在一起。
下午六点半,费宪霖准时回到别墅。手里捧着一束花,兴冲冲来到花园。
他的小宝贝懒懒地坐在院子摇椅上,歪着头,沉默地看着天边绚烂的火烧云。男人回头看了一眼紫红的云卷,一脸柔情蜜意上前。
温柔的夜风卷来青草和花香,费宪霖一身蓝色正装,半跪在地上,捧着一大束红玫瑰,献给他的小情人。
被情爱滋润让他神采奕奕,容光焕发,红唇溢出甜美的笑,眼中盛满莹莹亮光。心如擂鼓,郑重告白:
“宝宝,我爱你。”
夏银河低下头,怔怔地注视费宪霖。眼中如平静的沙海,所有波澜壮阔都被深深掩埋。
看人平静到冷漠的反应,费宪霖有点着急,抵进一步,将玫瑰举在他的面前,热切请求:
“接受我好吗,接受爸爸,和爸爸在一起,爸爸爱你,爱你的孩子,爸爸对你负责,和你结婚。”
男孩低下头,紧紧闭着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很快,一滴透明的泪珠滑落。还是会忍不住伤心,或者,触动。
费宪霖放下玫瑰,小心捧着他的脸,将他泪水擦干,不解:
“宝宝为什么难过?”
小声抽泣,眼泪大滴大滴滚出来,哭得像个受伤的孩子,张开嘴,满心酸涩,说:
“我讨厌你。”
费宪霖心中又酸又甜,那种感觉如此奇异,又如此澎湃chao热,他觉得那个隐藏的窟窿在愈合,烂rou被腐蚀,新的细胞长出,结出一个充盈的果实,那个果实甜美、甘醇、透明,它的名字叫爱情。像对待撒娇的小孩,男人站起身,坐到摇椅上,将他搂着。手掌捧着他脸,爱怜地吻他泪珠,温柔道:
“不哭了,爸爸会心疼。”
哭得更凶,胸口都在抽噎,孕期情绪敏感,轻微的刺激都让他克制不住情绪,加深这份触动。只觉得全世界的海水都将他包裹,倒灌在心口,他的心在下雨,软绵绵地疼。
费宪霖轻轻哄他:
“宝宝不哭,宝宝乖。”
哭了一阵,才觉得好受许多,胸口酸酸甜甜,被他抱着,被他哄着,想要撒娇。仰起小脸,小声请求:
“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