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得发光,满肚子坏水,邪恶道:
“也满足宝宝好不好?爸爸明晚也悄悄进来,和宝宝做,不让别人发现。”
怎么能这么坏,那张嘴就像引诱夏娃的蛇,诱惑公主的毒苹果,明明知道是陷阱,还是忍不住品尝,轻轻仰起头,吻住那张邪恶的红唇,轻咬:
“闭嘴啊,坏蛋。”
费宪霖乐见其成地加深了这个吻,舔舐他的喉咙,将唾ye渡给他,让他吞进去。下体绵密轻撞,在被子的遮挡下和他偷情。即使被世俗和道德束缚,他依然爱他,不可自拔。他是他的夏娃,他的肋骨,他的珍宝,他的眼珠。他爱他,深爱。
在身心酥麻中彼此高chao,在无尽焦渴的爱欲中彼此沦陷,他们缠吻,他们相拥,他们尽情厮磨,尽情深入,尽情爱抚。一切都如此契合,好像本该如此,赤裸相缠才是他们本该的宿命。在软烂的情chao中,夏银河酥麻地颤抖,夹着他的腿请他射进来,贪吃地吸他舌头,在他汗shi的背上留下深深抓痕。
你最好永远不要想起来。
第二十六章
风雨飘摇
失眠孤独症患者
发表于 3周前 修改于 2天前
性爱让人上瘾,自从爬了夏银河床,费宪霖天天都搂着人想做爱。白天抱着人亲亲摸摸,毫不避讳,下流话说尽。带着禁忌味道的果实最甜美,痴迷地用父亲身份和人通jian,恨不得真是他爸爸才好。
做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晚上去爬他床,jian他逼。一次次将Yinjing插入宝贝嫩xue,jian他,在人体内射Jing。色情地抱着人做爱,赤身裸体和自己孩子纠缠在一起,丝毫不顾及“父亲”身份。早上抱着人赤裸身体,舔他细嫩耳廓,声音黏稠胶着:
“乖,晚上等我回来。”
收拾起床,心满意足出门。
夏银河羞愧后悔,犹豫不决,一次次被俘获,被纠缠,还是无法坦然接受男人疯狂的爱。
晚上,费宪霖又去敲他门,爬他床。门被反锁,轻轻敲了半天,夏银河也没给他开门。费宪霖低声请求:
“宝宝,开门,爸爸陪你睡。”
天天都要做,夏银河烦躁不堪,恼怒大喊:
“滚开,变态,我不要和你睡!”
外面沉默一瞬,又开始扭门,门把窸窸窣窣闷响,如鬼在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夏银河被他的执着吓到,软了口气:
“我真的要睡觉了。”
门外没了动静,传来远去的脚步声,人似乎走了。总算清净下来,放松地躺在床上,内心祈祷费宪霖今晚放过自己。
不到十分钟,门外又传来响动,巨大的撬门声,像个恐怖变态在开锁,拿铁锤砸门。已是深夜,哐当哐当的金属敲打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恐怖,屋内没有开灯,门关处黑洞洞,随时有魔鬼闯进来。夏银河吓得蜷在被子里面,呜呜地哭,别墅里只有四个保姆,谁也不敢阻拦屋子的主人发疯。
“咚”地一声巨响,门被踢开,一身黑色睡衣的男人头发凌乱,扔下手中扳手,向床上的小可怜扑过去。脸色冷白,眼睛血红,如同恐怖的吸血鬼。费宪霖掐住他发抖的手,凑近他脖颈深嗅,满足叹息:
“抓到你了。”
夏银河吓得全身发抖,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敢说,眼泪打shi一脸。男人冰凉的手指轻触他玉白脸颊,抹掉他珍珠般的泪珠,伸着红舌一点点舔干泪痕,不高兴:
“哭什么,爸爸陪你睡,别怕。”
红唇席卷嫩舌,张开口就是一个深吻,如恶犬吞噬鲜rou,恶狠狠地吻他,扶着他的脖子,吻得他无法思考。透明的津ye顺着嘴角滑落,冷白月光下晃动着两具赤裸交缠的rou体。
夜色让恶欲激发,掩藏,灵魂被撕裂成两半,一半疯狂,一半理智。费宪霖强势地捏着男孩下巴,下半身顶着他,脑中满是疯狂的控制欲,舔着他的耳朵说:
“下次不准锁门,知道了吗?”
夏银河哪敢拒绝,咬着嘴唇呜呜地哭。费宪霖心口回归柔软,动作开始温柔,啄他一口,安慰道:
“不怕,爸爸只是想陪你睡觉。”
贴在他的后背,抱着他的腿干他,身体坐在床沿,红唇轻吻他脖颈,下巴,手指暧昧游移,将他全身摸遍,鸡巴cao着他的xue,捅进他的逼,抱着人白嫩身体上上下下起伏。下体赤裸相贴,嫩rou和Yin毛相触,摩擦。被撑到透明的xue口一根粗红Yinjing进进出出,yIn糜交合。
费宪霖掐着他的ru尖,狂吻他白嫩手臂,恨不得将手上的rou都吞进去。事情已成定局,羔羊再次踏入魔鬼的陷阱,无法再逃。
一场充满威吓意味的交媾,他要告诉他的孩子,爸爸不仅爱他,还要绝对占有他,不容许拒绝。他不能拒绝另一个男人每晚爬他的床,和他做爱,和他通jian,他只能接受。
在恐惧中颤抖,在兴奋中高chao,费宪霖抱着人的身体,畅快射Jing,将他灌满,摸着他的肚子爱抚:
“宝宝不可以再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