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骁被男人从身上甩了下来,仰天砸进了柔软的床垫,半个人都陷入了纯白色的被褥里。
然后刑渊慎覆身压下,硬物重重挺入,一记贯穿至底,将他钉死在了那个“爱”字之中。
“哥,轻点……轻点……!”
刑骁预料到了刑渊慎会有激烈的反应,毕竟他脱口而出的这桩秘密是刑渊慎不惜用杀人放火来掩盖的丑事——
他们的母亲曾经相爱,而她们的儿子同床共枕,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可笑更恶心的事吗?
刑渊慎以为刑骁找不出正确答案,但刑骁实在太过聪明,他的思维跳脱出正常人的范畴,只需要寥寥几个线索,就足够他拼凑出一整个故事。
而且他太敢想,也太敢说了。
刑骁的求饶被身上的男人无视,衔合处的动作凶狠到恨不能将他cao穿一样,凸起的rou冠撑开他的窄道、碾遍他的脆弱,然后直挺挺撞上那处要他命的罩门,让他被蛮不讲理的快感支配一切感官,再无理智可言。
刑骁的身体被完全打开,滋滋叠叠的水声中,rou体的碰撞简直像野蛮的斗殴,ru头被啃到出血,腰腹被揉得发红,腿根和tun瓣更是被挤至扁平,在汹涌地摇晃下无力地朝两边摊着,连夹住对方的腰都做不到。
身体被耸出又拉回,头顶微黄的灯晃得他眼睛都要花了,他干脆摊开四肢,任由刑渊慎折叠摆弄,随他从一个姿势换到另一个姿势,然后在他因不断高chao而痉挛不已的身体里射入一泡又一泡的浊Jing。
刑渊慎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刑骁半昏半醒地躺在床上,喉咙里溢出微弱的yin声。
刑渊慎想一走了之,但脚步一顿,还是凑近去听了听。
刑骁在清醒的时候是非常耐cao的,无论多少次,他都能坚持醒着做到最后,像现在,他就还保留着一丝神志,他对凑过来的刑渊慎说:“……哥,爽不爽?”
“……”
“你帮我清理一下,不然明天要生病的……”
“……”
“你要是走……我就让住保姆房的那个人来弄……我实在没力气了……”
刑渊慎只好抱刑骁去了浴室。
最后走时已经凌晨三点。
在听到开关门的动静后,刑骁确认刑渊慎走了,然后他扶着腰从床上起来,佝偻着身体一步步挪到客厅。
刚从玄关走过来的赵书杰看到他这样,惊讶地问:“你怎么还出来?”
刑骁拢了拢睡袍,抬头瞥了他一眼:“睡不着啊,你来替我把电视机开开,我看部电影再睡。”
说着就瘫倒在了沙发上。
赵书杰险些给他气笑,被刑渊慎这么折腾还能清醒着下床来看电影,真他娘的不是一般人。
不过他到底只是刑骁的保镖,不是刑骁的老子,不能硬把人塞被窝里去,刑骁想看,那就给他看,于是走过来开了电视,还给他端了杯温水——嗓子都哑成什么样了。
刑骁喝水的时候又瞥了他一眼,说了句谢谢,然后把沙发上的毛毯往身上一盖,捏着遥控选起了电影。
赵书杰等了会儿,见刑骁没事差遣他了,便自己回了保姆房。
他下面涨得厉害,原本刑渊慎走的时候,他已经控制住了,但刚才刑骁看他的那两眼又把他给叫醒了。
管杀不管埋的小东西,妈的。
睡之前得先解决一下。
***
次日中午,刑骁从沙发上睡醒,身上的毛毯变成了被子,一番洗漱后又如愿以偿地吃到了赵书杰给他买的一大块ru酪面包,心情颇好。
吃完后他关心了一下对方手臂上的烫伤,然后回书房玩了会儿电脑,一直到下午四点,才起身准备出发去西郊的筒子楼找单钊过中秋。
赵书杰照例开车,刑骁就在车上玩手机,宰丞在微信上问他怎么最近都没有上游戏,刑骁就说,自己现在靠脸吃饭,不用出卖廉价劳动力了。
宰丞好一番感慨。
刑骁又问了问宰雍的身体情况,宰丞说他爸好得很,没留下什么后遗症,还让刑骁以后常来吃饭。
刑骁就说好。
这么玩了一路,中途还去超市买了几样礼品,等两人到筒子楼的时候已是傍晚。
绵软的夕阳沉在盈江西边,半粉半紫的霞光映在贴满玻璃的大厦上和粼粼波光的江水上,照得这座城市像敷了粉黛的娇艳女旦。
刑骁带赵书杰往单钊家走,但走到半路忽然拐了个弯,他想先去一趟他自己住的那间屋子。
赵书杰人高马大,在堆满杂物的小巷里穿梭行走十分别扭,偏偏又长了张像是来收保护费的脸,嗑瓜子聊八卦的阿婆阿公们见了他都有些犯怵,和刑骁说话的时候也下意识压低了声。
刑骁觉得好玩,借着对方对这里路况地形不熟悉,特意绕了两条小路,还是那种只能一人单向行走的楼中路。
赵书杰肩宽,就只好偏侧着身子过去,还要提tun挺胸,当心着别把老墙上的shi泥青苔蹭到衣服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