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飞星轻功绝顶,在江湖上也属于消息最灵通的那一类,在此之前太子在他心里一直是个高傲暴戾的形象,又听说是因为“yIn乱后宫”被废的,心里不自觉就存了两分偏见。
但现在见了人,才发现流言太离谱了。别的不说,就太子这张脸,到底谁yIn乱谁呀。更不可思议的是,他看怀里人脸色病态的苍白,就上手把了把脉,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怎么把都只能得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结果。
太子是处。
他居然还是处!
这他娘的要怎么yIn乱后宫?靠手吗?
想想那些不堪的流言蜚语,印飞星简直要气笑了,如果他晚一步,太子就会背负着这样的污名自刎而死,临死之前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留下。
到死都是处,也太惨了吧?
不正经的年轻人,发出了不正经的心声。
他把钟意放到榻上,在身上翻来找去,摸出了药性最温良的九灵丸,小心地含在唇间,俯下身子,贴上毫无血色的唇瓣,轻轻抵了进去。
钟意牙关紧合,似乎是察觉到陌生人的气息,不悦地蹙了蹙眉,微微偏过脸,试图躲开他的sao扰。这可不好办了……印飞星心里嘀咕,暗搓搓地兴奋着,舌头舔舐着钟意的牙齿,像撬开贝壳一样,缓慢而坚定地撬开他的牙齿,把药丸送入口中。
葡萄美酒的味道萦绕在印飞星味蕾,仿佛一把小勾子,勾得他心里痒痒的,口干舌燥,不自觉地想渴求更多。原本送药的舌头,在完成了任务之后,却没有立刻退出,而是趁机搔刮着上颚,挑逗着沉睡的舌头,纠缠吸吮,把口腔里的每一处地方都反复舔过,吸干净所有甘甜的津ye,直到钟意呼吸不稳眉头紧皱,他才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好像唇色好看了一些,不像刚才那么淡了。shi润的舌头描摹着优美的唇形,好似给水墨画染色,不时轻轻含一点在齿间,像贫穷的小孩子含着冰糖,舍不得吃,舍不得咬,舍不得咽,又怕别人抢了去,细细地品尝回味着。
仅仅是一个单方面的亲吻而已,就让印飞星心旌神摇,魂为之消,魄为之夺。
纤长灵巧的手指仿佛在膜拜神像,从如画的眉眼缓缓抚过。漆黑浓密的睫毛犹如夜幕下的竹林,根根分明,却又紧密相依,井然有序地排列着。
“一、二、三……”印飞星好奇地数了几次,都没有数出结果,指尖极轻微地触及长睫,如同轻触蝴蝶的翅膀,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生怕吓到对方似的。蝶翼不安地轻颤,他便收回了手,落在高挺的鼻梁上。
当他的手指落到钟意脸颊上时,甚至会担心自己的手太粗糙,指腹上的薄茧会在润泽的肌肤上留下印子。钟意无知无觉地躺在他身下,任由他轻薄,清清冷冷如玉树琳琅。
时至深秋,层层叠叠的衣裳飘然如云,印飞星亲昵地埋在钟意脖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扒开严严实实的领口,像一只认主的狗狗,在锁骨和肩膀蹭来蹭去,把钟意的气味记在心里。
招蜂引蝶的情场浪子忽然踌躇起来,他不想放过这个天赐良机,也不想伤害身下的人,正要脱衣服的手顿了顿,来到了钟意的手边。
这是印飞星见过的最好看的一双手,增至一分则嫌长,减之一分则嫌短,色泽温润,骨节分明,既不会显得太过硬朗,也不会显得过分孱弱。修长如玉的手指半掩在袖子里,只露出一半的指节,几乎可以想象得出平日里衣带当风、袖手而立的潇洒姿态。
印飞星舔了舔干涩的唇,一低头张口含住了泛着薄粉的指尖。钟意的肤色白皙得几乎透明,但凡有一点其他颜色就会显得非常惹眼。杏白、霜色、朱红……层层衣袖如一张张画卷,缓缓滑落在锦绣软榻上,露出一只完整的手来。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古人诚不欺我。印飞星赞叹着,一一舔过钟意的手指,从微颤的指尖到苍白的手腕。不一会儿,就把这只手弄得shi漉漉的,沾满了印飞星的味道。然后被拢着五指,按到了印飞星下身那个激动不已的器官上。
裤腰带一松,躁动的阳根就戳到了钟意的手心。印飞星呼吸急促,宛如先生手把手教孩子写字那样,圈着钟意的手指,控制着它们抚摸自己的下身。微微的寒凉触及到灼热的阳根,滞涩地揉弄着,没有印飞星自渎时那么方便,但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顶端冒出了些许动情的清ye,弄脏了钟意的手指,印飞星目光灼灼,胯下轻轻耸动,主动去顶撞柔韧的掌心。十几盏宫灯如零落的星光般笼罩着这个密室,勾勒着两人亲密的影子。印飞星自顾自地握着钟意的手,抚慰沸腾的欲望,逐渐沉迷其中,差点错过外面的动静。
“叮当……”密室外的碎玉风铃发出连绵不绝的脆响,女官司则恭声问道:“殿下,太子妃求见。”
印飞星心里陡然一紧,呼吸一乱,猝不及防地泄到了钟意手里。他一边掏出手帕仔细擦拭着沾满白浊的手,一边努力回想着:太子妃……是谁来着?
不是他不关心朝堂的事,而是这个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