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了口气，指尖按上他肿胀嫣红的乳尖，沿着乳晕打起圈，时不时按揉几下，推动那龙淫刺进入乳腺，郁秋低吟一声，抬手把她那轻飘飘玩弄的指节一把抓住。
“你放心，还是像上次那样，我不会碰你，我就是……总之这几天我有去备至一些物件，但是我可能做得不好，你可以教我或者……”
可真正做起来还是没有说得那么好听。
郁秋盯着她看了会，半笑不笑的嘴角勾了一半，又因为累极放弃了，别过视线不想搭理她。
“啊？”女孩却愣了愣，不解道，“谁告诉你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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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女孩直接把他的脸掰了过来，她不知道这短短一段时间是想通了什么，不同昨日在水房里的骤然转变的脸色，一双杏眸亮晶晶的，这会儿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不管你想不想和我聊，我也不会走——至少你得听完我说的。”
结果是郁秋先提出来的。
“你不愿意的事，不会有人强迫你去做的，”她很认真的一字一顿道，“但是你总是不说，我不是每次都能猜出来的。”
那双流露出春色潋滟的桃花眸撞入她怦怦乱跳的心口，她若有所感的低头看了眼，就见郁秋的阳具已经高高扬起，微带了喘息的声音道：“就这样。”
所以在她这里，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价值。
也没有任何死皮赖脸留下来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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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还是洛遥先出声和他搭话，“我们能聊一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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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遥撑在他身上，一点点催动灵力到额间，禁术之间的契约不知道对凝丹有没有帮助，想起上一次郁秋被淫纹折磨的模样，她本来还犹豫得很。
第一步……该干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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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秋疑惑地挑眉，就听她继续道：“我想知道的多了去了，我还想知道你的过去，你的经历——例如你是怎么进入魔教和养大安安的，想更了解一点你，才不会总被你惹生气。”
“啊对，现在——”她终于想起什么似的，有些别扭起来，不自在地捏了捏另一只手的指节，“结丹的事，我来帮你可以吗？”
她迟疑地看了郁秋，就对上那双幽黑的瞳子，男人别了别头，示意她可以直接开始。
听到她说不会碰他时郁秋还敛了敛眉目，到后面看洛遥耳尖都染了淡粉，又觉得好笑，想着自己早先那点患得患失的心情，他偏过脸应了声。
心甘情愿的手把手教别人来玩自己……这还是第一次。
洛遥摇摇头，托着下巴看他：“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他冷着眉眼没做声，心口却是麻木的，从地狱里爬出来到重回地狱，他甚至昨日那般乞求过——身为一具炉鼎，一条供人随意肏弄的母狗，不该有哪门子的尊严，他之前一直做得很好的。
“……用些力。”话音未落就察觉乳尖被重重掐了一下，浅白汁液自受到了刺激的地方溢出点滴，他闷哼一声，一下软了腰肢，覆在洛遥手背的指节也卸了力。
“……你把我带回来，不就是为了当年的真相吗。”他没顺着她的话，回视洛遥的眼睛道，“你想知道的我都说完了。”
他好像在期待什么，那点心思一闪而过，洛遥也没能抓住，额间的紫白芙蓉显现，她微微拉开郁秋的里衣，摇曳的红艳已经张牙舞爪地占据了他的左腰，发滚发烫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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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可是在妹妹面前，在她面前，他还是想要保持这点可怜得可笑的东西。
“说的是你愿不——”
“还是物色好把我送去的地方了？”
他低低叹了口气，半带无奈道：“……我教你吧。”
他瞥了眼被打断话头的女孩，洛遥呆了一会，待喜悦一点点爬上她眼底，就又听郁秋道：“但不是现在。”
“这些呢，你愿意告诉我吗？”
“嗯。”
他把女孩的手按在胸前，那张勾人心魄的脸几乎是贴在洛遥的面前，她目光全然僵在郁秋放大了的眉眼上，手指被带着生硬动作了几下。
洛遥不满地歪头，一脑门问号：“我不是说了我不可能强迫你——不是，我们没在说这个事！”
“我弄痛你了？”她有些不安的蜷起手，郁秋蹙眉松开了她，他斜靠在床背，洛遥跪在他腿间，这么一个说得上淫靡的姿势，女孩脸上却还是不加修饰的不解。
洛遥才后知后觉自己走神的时候做了什么，她正急匆匆要抽开手，却被郁秋按住了。
“……做什么，”他蹙眉，把唇抿得死紧，“谷主是考虑好和我的交易——”
他微怔，面上露出些茫然来，可洛遥不像在撒谎，而是说着什么言之凿凿的事实，她很认真的端视着他，郁秋半天才消化掉她的话：“你没打算把我送给别人？”
……以后或许也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