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遥目光下移,好不容易从他晕红的眼角移开,禁术间的连契还在影响着她,她自认没那个定力能拒绝郁秋,理智却还是占了上风。
“你背上还有伤,”她皱眉训道,“昨晚直到今天你都没有休息,不能再继续了。”
其实不止背部,接脉时的隐痛现在也没完全散去,胃袋还在微微抽搐着,在这些情况下被不停地进入和折磨对他来说已经成了习惯,但是女孩态度坚决,他顿了顿,还未来得及再说什么就被洛遥一把抱起,身体疲惫至极,郁秋叹了口气,放任自己靠在她怀里汲取着不断的暖意。
洛遥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里的发簪。
这人分明累得不能再继续了,还未等她给他清洁完身子,就昏昏沉沉地晕睡了过去,她想起之前自己只是靠近就会惊醒魔尊的场景,心里不免也有些感叹。
他对我好像没那么防备了。
此刻她才有心思理起自己通感时莫名的快意,她自觉这次不同第一次失控那般是因为禁术,而是真真切切的因为进入了郁秋才获得的。
……原来我有这种癖好的吗!
她红着脸反思自己,微颤着目光往一旁床上的人看去,正瞧得出神,就见那人原本平淡神色一点点变得痛苦,额间也沁出冷汗来。
洛遥忙凑上前替他把脉,许是因为郁秋之前是被生生挖了内丹,废去一身修为的原因,再次结丹的雏形大不稳定,隐隐约约要消散在丹田处。
她一下慌了神,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处理方式是不断输入灵力,让新的内丹稳定下来,可他人未经炼化的灵力对新生经脉而言太过于纯粹,更甚者会因为承受不住爆体而亡,这才是多数人难以二次凝丹的真正原因。
郁秋体质异于常人,是天然的炉鼎,炼化灵力的方法自然同早前性事一般——这次凝丹若是失败,他也许会变成真的废人。
要唤醒他吗……?
这点念头很快划过,那人眼底的青黑让她生生灭了想法,洛遥皱眉点燃了床头安神的熏香,她试探着解开他的衣带,床第间的人面色苍白,却始终没有因为她的动作而清醒的意思。
刚刚还在肖想的雪白胴体横陈在自己眼前,她用手指生涩地抚弄起郁秋的阳具,想着先帮着他进入状态再接着做后边的事。
他在早前的情事里泄出的阳Jing并不多,两颗Yin囊还鼓鼓胀胀的,男jing在她毫无章法的搓弄下颤巍巍地半挺起了身,小口小口的自顶端吐出清ye来。
似乎是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女xue也顺从地挤落些yIn水,才被使用过的地方还泛着莹莹水光,脂红黏shi的花唇顺着她的动作被挑开,xue眼有些红肿,她小心地将两根手指送入微张的雌xue中。
温热的软rou立刻缠绵的裹住了她的指节,郁秋似是不安地抖了抖,在熏香的助眠作用下却还是没从梦里清醒过来。
她稍微放了点心,插入chao红雌xue中的二指慢慢抻开,指尖揉摁捻转着娇嫩的rou壁,剐蹭到入了yIn刺的花心时睡梦中的人从喉中挤出一声呻yin,经年饱受调教玩弄的烂熟花rou翕动不止,吮吸着含紧了异物,宫腔里吹出的yInye直直拍打在她指尖。
洛遥呐呐收回手,她本没想让郁秋这么快高chao消耗体力,奈何这人身子实在太过于敏感,又长年累月浸泡在情欲中,哪怕是最简单的抚弄也能让他沦陷。
床上的人挣扎着皱了皱眉,吹出的鼻息微微发烫,却不敌身体的疲惫,眼皮跳动了几下,还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女孩眨眨眼,起身到一旁挑了根圆滑一些的玉势,玉身贴上他因着情动而滚烫的xue口,那刚被扩张过的女xue就瑟缩着吐出些清ye来,冰凉前端触及shi热xue壁,引得敏感软rou一阵阵的收缩,半是涩然地一点点吞进即将要来访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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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被困在无形的水渊,一点一点往下沉。
窒息感铺天盖地的笼罩着他,徒劳的想要呼吸进一些维持这副破败躯体运作的空气,张开口倏然涌进的却是冰冷的ye体。
身体里唯一能感受到的是下身已经发麻发痛的rouxue,还在被粗蛮的力道不停地冲撞着,双手被踩在两侧地面,后脑的压力把他死死按在铜盆里。
他很快被揪着头发从水里提出,呛了水的气管让他还没来得及呼吸上,就濒死般咳了起来,耳膜被冷水灌泡得嗡嗡作响,只似乎捕捉到有人贴着他喊什么类似于“贱货”、“再来”之类的词汇。
他俯趴在地上,双腿却被高高提起,离了地的下半身就靠着女xue里粗热的性器支撑,因着不断的顶撞动作,两边敏感的ru尖已经被粗糙地面磨出了血,鲜红混着nai白色ye体yIn靡地蹭在地上,有人把那铜盆里剩余的水扑在他身上,他冻得浑身一抖,很快又被按进新接好的一盆水中。
踩着他手腕的力度大到骨头将要裂开般,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已经被cao干了一个早晨,粒食未进的胃袋疼得抽搐不已,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发冷的。
恍惚间不停被贯穿的女xue被抵到最深处射了Jing,他剧烈的喘息着,水面上冒出一个又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