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迫自己从那张脸上移开注意力,点头表示明白了,便见郁秋眼色里还带着揶揄:“……谷主那日可是直接……”
他满意的看到洛遥耳朵腾得变了色,女孩抿起唇,犹犹豫豫解释道:“可你当时不舒服……我没有别的办法……”
“现在也不舒服,”他把洛遥那带着奶汁的手指放到嘴边,殷红的舌尖微微探出点了点,就见她炸了毛一样要弹开,还是强迫自己冷静才维持着愣在原地的动作,“可以吗?”
洛遥面红耳赤,额间同样滚烫的印记昭示着她和契约者的状态,她愤愤地又想起早先浴房里的事。
他怎么能这么会勾引人!
她一手揉按着一边的乳肉,一边含上同样嫣红胀立的乳粒,上次没多注意,这会儿在吮吸时才尝出几分不同来,没有一般妇人奶汁的腥味,反而是清甜的甘味。
她这几天也翻查了不少资料,郁秋身上除了一张雌穴其余都应该是男性的外征,故而这里也只能是被秘药改造出来的。
她跪坐的位置已经染上了湿意,几次牙齿磕碰到软刺时,都能听到郁秋变得急促的喘息,到即将结束时她无师自通地在肥软的乳粒上咬了一口,身下的人浑身一抖,口中泄出一声呻吟,竟然是被这一下直接送到了高潮。
……他真的好敏感。
洛遥脸上的温度已经下去了些,半带亏欠地看了眼被她吮得肿胀的两边乳头,他身上太容易留痕,白软乳肉上的红色指痕就显得尤为显眼,她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面上还是乖巧地等待着人缓过来继续后边的事。
郁秋很快回过了神来,实在是没想到她来的这一下,但他早就调教成被玩乳头就能潮吹的货色——故而两口淫穴这会都已经汁水涟涟,他手指摸索着剥开两侧的阴唇,想洛遥应该也没什么给自己疏解的经验,上次的揉按也是轻描淡写的,便自发的对着那处动起来。
洛遥虽然知道他是在对自己进行“教学”,但面前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自慰还是让她吞了吞口水,修长的手指粗暴地掐弄着女蒂,将那充血立起的娇嫩软肉搓弄得更加肿胀,穴口翁张着不停涌出清液,因着郁秋和她的姿势,淫水淅淅沥沥被手指带出的图景便一清二楚的展现在她眼前。
郁秋很快被情欲夺去了气力,他掀起眼皮看了眼洛遥,见女孩还是呆呆在原地不动,心里不免染上两分失落。
……被淫纹引得失控的,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
洛遥却很快动作起来。
她算是看懂了,这人在常年的虐待里,在越是粗暴的对待下,越会得到快感。
她将准备好的假阳具取过来,这次却没有慢吞吞的研磨那汁水滴答的穴口,而是一推而入,带着倒刺木屑的假阳具狠狠插入紧窄花穴之中,破开羞涩闭合的宫口,丰沛淫液被顺势挤出甬道,郁秋狠狠一颤,口中不由泄出甜腻呻吟,落在两侧无力的手慌乱地抓紧了被单。
洛遥调整了一下二人间的姿势,好让他能平躺在床上,扣着假阳底端的扣子就开始了动作,坚硬的木阳前段破开他的胞宫狠狠肏弄,他一腿被女孩架在肩上,木屑倒刺在每次抽出时不断刮擦着甬道里的嫩肉,裹着木具的穴壁不住含吸,乃至提臀主动迎合她的动作,洛遥正人君子的不去动用自己的通感,却还是不免被眼前的春色晃得一愣。
郁秋已经被这几下肏出了眼角清泪,面上潮红一片,无意识地张着嘴喘息,他目光涣散地看了一眼洛遥,红肿的阴蒂却被又急又重地掐按了一下,内里的软刺正好被掐入肉中,他哭吟一声,花穴紧紧绞紧异物,高潮时洛遥也顺从了自己的心意,察觉到木棒被裹紧包裹的肉壁严丝合缝地绞紧含吸,穴肉随着她的动作骤然挛缩起来,宫口吹出一股又一股清液,拍打在木具上。
……里面好紧,好热。
她在郁秋高潮时顺势将自己的灵力通过不断肏弄的木茎送入,一手还在不停抚慰着前头断断续续出精的高涨阳具。
恢宏庞大的灵力贯通着四肢百骸,让他在肉体高潮颤抖的余韵里连灵魂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洛遥却还在回味方才通感时感受到的滋味,看着郁秋这会失了力的模样,心底的小勾子痒痒的,忍不住还想欺负他更多。
“一次可能不太够,”她睁眼说瞎话,还没有从身体和灵魂的双重高潮中回过神的人眼神迷离,就听洛遥公事公办般道,“……做多几次吧?”
后穴也被几根灵活的手指撑开,肠肉缠绵着裹住她,洛遥摸到被入了刺的腺肉,不断戳按着那处,果不其然,前边的木具又被整根紧紧地一吮,郁秋难耐地后仰起脖颈,足趾蜷缩,双手摸索到被冷落的男根,却根本挤不出撸动安慰这处的力气。
前头的木茎换着撞入的方向去顶弄内里的两根淫刺,穴肉紧密贴合着闯入的茎身,浅色的木质物早被淫水泡得通透,几乎要把上头的尖屑都勾勒出来,锋利的快感席卷了潮红发颤的躯体,穴口被干得鲜艳水亮,又是重重抽弄了百来下,早已被肏得烂熟的穴肉被顶得吐液涟涟,洛遥最后一下使了劲,木具茎头全数撞入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