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格做任何事情呢?我转过身,好像所有的感受和力量都被抽离一般,无助的瘫坐了下来,背靠着木制的门板,将自己缩成一团。
我知道,我正在啜泣着,但没有任何眼泪流下来。
这或许,就是对我真正样貌的最佳描述了。
「纯血至上。」我们一样俐落没有一丝拖延的交换货物。
「纯血至上。」这次挑选在热闹的捷运地下街,是为了可以迅速搭上大中运输工具离开吗?我将对方递过来的信封收自胸前的暗袋,继续前进。
「……公投请投,第一案不同意,第二案同意……」扩音器传来的声响,刺痛着我的敏感神经。唉,不管了,反正到时候这些都只是小打小闹不重要了。就让他们暂时……
「这是明确禁止宣传区域喔,这位先生。」咦?该死,身体自己擅作主张行动了,原来这是真的会发生的事情?
我赶忙放开山羊的领口,而他显然被我吓到了立刻没命似的逃跑,让粉红色的传单掉了满地,好像有什麽象徵意义一样。
我叹了口气,四周的动物都一致同意要忽略刚刚发生的事情,继续的前往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目的地。而我加入其中。
「我知道,仰光。我知道的。」安全线路上传来仰光有些急躁的声音,还有吐信。
「先按兵不动。对,我知道。我说,按兵不动。」突然涌上的烦躁感让我提高音量。
「哪天等你当上署长了再来教我该怎麽指挥行动。」我吼出了最後几个字,然後切断通讯,为自己的一时失态懊悔着。
伊利诺,你到底在干什麽啊?
我靠上椅背,按摩着酸痛不已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