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鼓响已是两刻前的事,药郎端着个盛了软膏的雕花木盒子,嘴里叼着支兼毫小楷轻手轻脚进了老板颜改的卧室。
岚山感觉头很沉,模糊间又梦到了在后院学“礼”的那段日子,教习不允许他穿衣服,动不动就拿鞭子抽,爹娘也无法见面,家人们都被蒙到鼓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后院忍受耻辱。
哈……好痒……
那股痒意和曾经被教习亲手上药的感觉一样,岚山猛地睁开眼睛,眼前却一片鲜红,只感觉到自己被吊在半空,双腿大开,腿间似乎还有个人!
“你干什么?!”岚山想合拢腿,却动弹不得,“唔……快停下……哈~好痒……”
药郎停下手下的动作,“小郎君可就醒了?莫慌莫慌,小人只是奉命替您保养身子。”随即继续拿毛笔在岚山股间上药,那扇饱满的馒头xue把小郎君的xue口掩盖地很严实,看着可爱极了,所以药郎乐意在那馒头瓣上多涂些药,至于这药是什么?呵,春影楼会有什么正经药呢。
“你!哈~”岚山感到莫名的恐慌,痒对他来说会变成无边的快感,如果继续下去,他就会被快感支配——会变得不像他自己。
“哈啊……你快停下…不要涂了……唔……停下……”岚山垂下头,几近哀求,“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停下,啊~”
药郎笑笑,暗叹小郎君这迷人的呻yin,“小郎君别这样为难小人,小人只是奉命行事。”语毕,正好在岚山右胸的ru晕上画了个圈。
门外颜改听得有趣,便抬脚进来对药郎说,“好了,你先下去吧。”又放肆打量着那泪已打shi红绸的小郎君,“我让他停下了,小郎君说话可要算话呀。”
“你……你放我下来,你想要什么我,我爹娘一定会给你。”岚山如获大赦,现在只想回家,他再也不任性了。
但命运没给他反悔的几乎,却让他听见了那个女人笑得放肆而不怀好意。
颜改觉得她小郎君真是个宝贝,这么美的人儿还能哄自己开心,不可多得也。
但要想让他真真正正的属于这里,还需要些大功夫。
颜改上前抚摸小郎君的大腿,满意地察觉到小郎君的颤抖,这是被摸出感觉了。
“别……别碰我!”
“小郎君怎么这么快就反悔了?”颜改再往前一步,正好走到岚山大开的tun瓣下面,她伸出尖长的涂着寇丹的指甲轻挠那馒头xue,发出咯咯的笑声,“我想让小郎君以后都听我的话,怎么样?”
“你,你是强盗!啊……”
“我就当你答应了。”颜改用手指环住小郎君的rou棒撸动几下,“诶呀,还没问小郎君,您的名字是什么?”
“唔嗯……松开……”岚山决意不回答这个问题。
“回答我!”颜改猛地瞪大眼睛,手指突然发力。
“啊!”岚山感觉自己的rou棒要被掐断了,这个女人好可怕,“我,我叫岚山……松手……”他到底没敢说出自己的姓。
“这才听话。”颜改满意地勾唇,手指在他的rou棒顶端轻抚,“岚山……这名字真好听,那我以后就叫你阿山吧。”颜改侧头吻了吻岚山的大腿,“我叫颜改,阿山以后要叫我——主人。”
“你!”岚山又惊又气,羞得吊着他的红绸绳乱颤,“你这女人怎么会如此无耻!”
“无耻……”颜改笑笑,“我确实无耻。但是阿山,主人的话还是要听的。”
说完她后退,拔下发髻里的一片金叶儿一丢,固定岚山的红绸被尽数切断,电光火石间,岚山又一次落入了她的怀。
“锵!”金叶儿打进了木床柱子上。
颜改就岚山放到床上,沿床坐下,摸着岚山小腹,低头轻笑,“好阿山……咱们来好好算算账。”
原来武安侯爷家的三嫡子叶岚山,一出生就是个双性,侯爷家却一直对外称岚山是嫡小姐。当今三皇子不知哪里听来的这个消息,便讨了圣恩,和叶岚山有了婚约,还派来教礼仪的人,好好调教了一番这个尤物。可天不遂人愿,近几年夺嫡之战愈演愈烈,两人大婚前三皇子被人算计,欠了春影楼掌柜一笔巨款,一时拿不出钱,便暗派人撺掇叶岚山出走,悄悄将人引到了春影楼,又派人到侯府假扮叶岚山上了花轿。这便是为何叶岚山出走多日,侯府却无人来寻,这也是为何颜改能如此放肆,要侯府公子做自己的小奴。
叶岚山听完,整个人都懵了。他就这样被顶替了,就这样要委身于这无耻之徒了!
“阿山莫哭。”颜改那手帕拭去岚山眼角的泪,“今后好好听话,我不会亏待你。”
“不!”岚山坐起来要往外冲,“我要回去找阿爹阿娘……呜呜……”
可刚下了床,就软了脚,浑身发烫地跌倒在地。
“我劝阿山……早早死了这份心。”颜改俯身把岚山拖到床上,“你既是这双性之躯,就必是我这风尘中人。”
岚山缩在床上,浑身烫的人发昏,身体在渴望快感,这一切都非常不妙。而颜改,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