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刚打,更鼓声随着打更人的脚步愈行愈远,春影楼一楼的大厅里已挤满了看客。
大厅中间是个围了黄布的大台子,里面四周点了亮盈盈的琉璃瓦灯,台后姑娘小子们乱糟糟地准备,春影楼二当家云红焦头烂额。
“快开戏啊!”“云红姑姑——赏个脸吧!”“让改晴小姐先吹一曲儿!”“开戏!”“快开戏!”
台下看客不怕事地起哄,但更多的是坐在位置上与小娘子们亲香的。一时间香言浪语飞了满天,把整个春香楼的气氛点到了极致。
春影楼大当家颜改盯着月娘娘坐在后院的藤椅上,旁边的小几上燃着根从二更鼓起点着的梦甜香,一柱香一刻,她在等她那个用来给她还债的小媳妇上门。
岚山扶着墙一步一步向前挪,从家里带出来的那把金叶子早被游侠儿抢走了,索性还留了条命给他。他口干舌燥,只想讨杯水来解解渴,却走了一个巷子都没有门户,他依靠在拐角的石墙上,看到那巷子尽头的两盏灯笼,眼睛瞬间有了神采。
“……有,有人吗?”
岚山扣响门环,声音小得让人听不见。
甜梦香灭,颜改如愿以偿听见了敲门声,那细嫩的声音简直融灭了她的心肝,她起身走向门口,朗声问:“谁呀?”
“锵!”开场锣响,改晴吹响了《月夜香》,早就卧在台上的改桃改樱慢慢爬起,今夜的春影楼终于开戏了。
“姐姐——”黄布上一个细腰肢的身影弯倒在另一个丰ru的影子上,两人缠着身子拥吻,伴着笛音琴响,深吻的水渍声氤氲满楼。
颜改扶着岚山在最末处坐下,笑眯眯地替他倒了杯茶,“小郎君莫怕,先喝茶,我去给您端些点心。”
岚山接了杯子就像往下灌,却还是忍了渴意一点点端着架子喝,这是个接贵客的彩窑杯子,喝茶的礼仪岚山也是被一鞭子一鞭子打出的习惯,时至今日见了这种Jing巧杯子还会rou疼。
颜改走前瞟了一眼岚山的举止,扭头边走边细品,那可真真是个有涵养的大户子弟,啧,可惜让自己捡了这便宜。
台上一个女子正含住另一人的ru尖,娇笑着玩弄。
“姐姐不要…啊—妹妹好痒……唔!”
“好妹妹,”女子吐出ru尖,在烛光下那ru头胀大的痕迹台下看得十分清晰,翘挺的ru房映在布上,台下早已哄叫一片,只听那女子继续说,“今夜郎君不在,你可要好好地——伺候我。”
岚山好奇地盯着台子,冠好地头发早就散开披散到身后,那头长发发梢还打了卷,让旁人看了还以为是胡人。
他期初不明白这是哪出戏,可当他听到台上开始发出交合般的yIn浪之词时,便不敢再待下去,他最怕自己的身体起反应,可那两股间已经开始冒水了。
他猛地站起来,转头准备走时颜改却端了个盘子在他身后笑,“小郎君这么晚了要去哪里?”
“我……”岚山刚想回答,却突然感觉天昏地暗。
颜改笑着摔了点心盘子,及时接住了晕倒的岚山,托起他往自己的房间走。
走到后台时,颜改忽然想到了什么,笑yinyin地喊,“云红——给咱药郎赏点银钱,这两天让他歇歇,不必接客。”说完不顾云红的不解,飞快回了房间,只留下一串放肆的笑声。
“呸!见色忘友!”云红看着颜改那欠揍的身影十分唾弃。
颜改将她的小郎君放到床上,拿水抹掉他脸上的污渍,细细端详了许久。
这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颜改开青楼,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这位在她心里能进前五。
那翘睫毛,那樱桃嘴,打着卷儿的长发,皮肤比她这儿的改银还嫩白透亮,啧啧,看得她直咽口水。
忽然颜改严肃起来,小郎君这身儿衣服可不兴放在床上,平白污了床褥可不行。于是轻手轻脚脱尽了岚山身上的衣服,又唏嘘起来。那双长腿和那窄实的腰,全身上下竟没有一块余rou。也别怪颜改没出息,打从五年前她发誓不碰楼里自家人起,这令她满意的床边人可一直空着位子,那心里的邪火续了不知多少,小郎君的日子以后可不好过呢。
药郎给的迷药劲儿大,颜改就可劲儿趁着人昏迷时动手动脚。先是把身子都擦洗一遍,验了验货,果真是难得的有两口xue眼的郎君,还是可爱的馒头xue,颜改不行了,她已经硬了。
拼命忍下,又把小郎君摸了一遍,凡是让他有反应的地方她都记住了,那都是敏感的地方。一遍下来颜改咋舌,这是哪儿找的尤物,全身上下那是没有几处不敏感,调理好了可是一碰就要发情出水的,她的好日子可到了!她往那股间一瞧,果不其然已流了水,她伸指头沾了沾闻闻,连花ye都是香的。
“唉!”颜改叹气,这么好的可人儿现在却不能碰。她把小郎君那红布蒙眼,红绳缠绕四肢大开吊在半空,自己去冲冷水澡了。
颜改洗完澡更衣下楼,春影戏又换了好几出,最早歇下来的改桃改樱在后台动了真把式正玩得开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