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昀捏了一把他被打的那一瓣屁股,热而绵的刺痛让他忍不住摇动腰肢。
“时总,我这……进来了?”在这种时候,霍昀还本着服务至上的态度,暂时出戏请示金主爸爸。
时青禾一对睫毛抖啊抖,咬着指背点点头。
霍昀提枪上膛,并不困难地就把时青禾破开了。他体内湿软紧窒,穴口如同低等动物的口器,吞咽一样翕合着,软软地把霍昀往里啜。
这谁顶得住,金刚罗汉也顶不住啊!霍昀一只手握住他的腰,一只手扣住他的肩膀,腰肌劳损都去他妈,干了再说吧!
时青禾一开始咬着指背,只是哼哼。后来让操狠了,吐出指节大口喘气,拖着哭腔止不住呻吟。
霍昀压下去,抱着他滚了两个圈,枪杆子在那穴里四处戳捣。时青禾被沉重地压着,长头发吃进嘴里,黑发丝缠着了红舌头,霍昀伸手去解,解着解着两根手指头就捅进那嘴里了。
他是练武出声,也常打沙袋,手指关节粗硬。被压着舌根了,时青禾忽然干呕,呕得穴都随着胃袋抽动而阵阵紧缩。
“没事儿吧?”霍昀看他呕出了眼泪,吓了一跳,玩过了,赶紧抽回手拍拍他的背,“时总,还好吗?”
“咳咳……霍、霍老师,”时青禾咳了好一阵,转过挂着泪花的脸来,沙哑着说:“你别叫我时总,叫我青禾行不行?”
“行行,当然行!”
此刻,霍昀的求生欲溢于言表,唯有身体力行,动一下就叫一声:“青禾——青禾——”
到最后,他也快到了,开始喘时,实在没什么多余的心思顾及客户体验了,贴着时青禾的耳朵,嗅着那股子让他魂牵梦绕的香气,用低哑的气声喊:“青禾……”
时青禾早在霍昀把手指头捅进他嘴里时就射了,这声实在有够性感,喊得他昏头涨脑,干性高潮把霍昀也夹射了。
射空弹夹才发现没开保险,炸开的火药对枪管伤害极大。
霍昀愧疚得不行,哭丧着脸说:“时总,对不住,忘带套了。”
见金主爸爸欲言又止地把嘴唇都咬白了,想起来没叫对,赶紧抱住,黏巴巴地补上:“青禾,我错了……”
“没关系……”时青禾趴在他怀里,一双前收后扬的眼褶如同两把小扇,似开又合,黑眼珠在睫毛里如烛火似的晃动,含着浓重的水光。时青禾抬起一根手指,落在霍昀鼻尖上,指肚擦过了嘴唇,无力地滑下来,最后蜷在胸口,轻轻地挠了两下,“没关系。”
霍昀见他一副酣然的样子,许久不动弹,以为他睡着了,搂着他摸了两把,那股香气好像也随着揉搓而升腾了,跟个安抚奶嘴似的让他越摸越惬意,不一会儿也脑袋一歪睡过去。
他不知道,半个小时后,他怀里的时青禾就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把被压住的长发从他身子底下抻出来,下床去做清理。
时青禾打开浴室的灯,坐在马桶上探长胳膊,手指模拟着交媾的动作,刺激黏膜蠕动,把淤在深处的精液一点点排出来。昨天他第一次做这事的时候,是靠一点点抠挖,折腾得胳膊酸屁股疼。今天在等待霍昀时,他做了扩张,从中得到灵感,果然有用。
一开始发定位给霍昀的时候,他是存了旖旎心思在里头的,但一见到霍昀,发觉了身上泄露出的倦态,他又打消了念头。
就让他睡个好觉吧。他是这么想的,把床铺好了,做好了睡沙发的准备,但霍昀洗完澡一出来,性致勃勃地顶上来,他就完全昏头了,脑子里只有霍昀的硬度和形状。
他暗恋了这个男人近十年,好不容易抓到嘴边,是任君如何我都依了。原本他想和霍昀谈感情,可霍昀那天晚上好像喝得有点多,上来就拔枪,半点没给他自白的机会。他想跟他说清楚,可又无法抵抗地想和他做爱。
他害怕霍昀压根没可能也喜欢他,害怕一说霍昀就跳起来跑了——要是不能做爱人,能做做爱也好啊。
时青禾做完清理,草草擦干黏腻,关灯的时候,他发现了霍昀丢在浴室毛巾架上的衣服。
他把袜子内裤分开丢进两个专用的洗衣机里,设置了定时洗涤和烘干,又把衣服叠了,外套抖平顺了搭在椅背上。然后走到床前,在黑暗中注视着霍昀的脸,男人的嘴唇有些干燥起皮,高耸的眉骨,眉头微微皱着,时青禾趴在床沿上,探长身子凑近了,想吻他。
可是,他忽然又停下了,缩回来,把拖鞋放好,绕回床的另一边,爬进霍昀依然大敞的胳膊。
他把头发拨到靠外的一侧,扭头去在那对起皮的嘴唇上挨了挨,心满意足地躺下来。
霍昀醒过来,依然是六点半。
这是他雷打不动的早晨作息,年少时练功,每天六点半起来踢腿打拳。工作之后,锻炼没那么勤密了,但依然条件反射似的六点半就醒。
像那个巴什么玩意儿夫的那条狗,一到点就安静不下来了,必须得起来吃东西,做事,不然浑身难受。
时青禾背着身趴在他边上睡着,一只白花花的小腿漏在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