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那股味道却忽然不知所踪。
于是这一整天,霍昀不管做任何事,都会被那时不时出现的香气骚扰。好像一枝藏在他围巾里的花,有事儿没事儿就跑出来扫一下他的鼻尖。
晚上八点半,霍昀下了班,去医院看闺女。
小姑娘正要准备睡觉,霍昀给她读睡前故事,好容易哄睡着了,自己上了天台抽烟。
他对医院比对小区还熟,霍杳杳从一岁多的时候就开始常住医院,南城的医院霍昀都摸得门清。两年前他经济稳定之后,把七岁的霍杳杳转到了更适合常住的私立医院。
烟抽了半根,金主爸爸打来慰问电话,问他药搽了没摩按了没,听见了天台的风声,又问:“不在家吗?”
霍昀不想卖惨,但更不爱撒谎,犹豫了一下,说:“在医院,刚把孩子哄睡着。”
对面若有所思的轻“哦”了一声,说:“哪家医院?”
霍昀报了医院名字,对面好像是随意接话似的说:“那离你家挺远的吧?”
“没事儿,从这儿到剧组比从家走还近呢,我找个床凑合一宿,明天还能上食堂吃个早饭再走!”
对面好一阵没接话,直到叮咚一声进来一条微信定位。
“你腰不好,还是过来睡吧。”
电话挂了,霍昀划开微信,才看全了地址,是附近的那个尧棠公馆。
名儿挺雅致,就是个高级酒店。
把车钥匙丢给门童的时候,霍昀其实有点不大好意思。
乖乖,也不看看边上停的都是些什么,就他那小破斗子车都不够给那些豪车提轮胎的。
但金主爸爸圣旨已下,不跑快点显得他特没有工作热情。谁知道还没等他不好意思完,人门童探头一看车,直接递了张房卡给他。
虽然拢共才见了两回,但时青禾做事之周到还是让霍昀觉得佩服:换设备,送零食,跌打药按摩仪,连让他来侍个寝,都算准了行动路线。
尧棠公馆是民国式的装修风格,中西结合的布置和穿旗袍的工作人员让人觉得好像穿越个有年代感的梦里。如果不是有人等,霍昀大概会想停下来好好瞧瞧。
时青禾定的房间在三楼,霍昀到了门口,想起上次的尴尬,先发了一条[我到了]的微信,数了二十个数,才拿房卡刷开门。
一进门,就看见时青禾坐在办公桌前,面前一台打开的电脑,听见动静,转过脸来。
霍昀这才发现他脸上架了副黑框眼镜,那眼镜让他陡增一股书卷气,配上拨到一边的长发,很像个知性美女。
“来啦?”时青禾摘下眼镜,扶着椅背站起来,看来他在这儿坐的有点久。果然,他就像霍昀解释:“正好在这里陪客户,我想……这床总比医院的要舒服些,你腰不好——”
“我明白,谢谢时总。”霍昀赶紧回答。
时青禾愣了一下,霍昀又抢先说:“我先洗个澡行吗?在剧组飞了一天,怪脏的。”
“……好啊,”时青禾反应过来,指指他身后,“浴室在那里。”
这酒店的浴室竟然还有暖气片,霍昀一边再次感叹有钱真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一边脱了衣裤踏进淋浴间。
热水倾泻而下,是最舒服的温度。霍昀撑着玻璃,让莲蓬头正对着酸痛的斜方肌,手探下去握住小兄弟打了几把。他怕状态不好,待会儿对着时青禾硬不起来,影响客户体验。
好不容易把小兄弟折腾醒了,支楞着浴巾出去。一开门就看见时青禾已经换了一身真丝睡袍,正一只腿跪在床沿上,塌腰撅臀伸长手臂去抚平对侧的被面。
听见动静的时青禾回过头来,依然是被拨到一侧的长发,不同的是,这回养眼的还有一个将真丝缎面绷出粼粼水光的翘屁股。
哪儿还用他自己麻烦,谁看了这场景不得一柱擎天。
霍昀三步两步跨过去,掐着时青禾的细腰往自己一拽,光着的上半身贴上了真丝面,未干的水珠泅湿了好几块。
“霍老师!”时青禾低低地惊叫了一声。
霍昀一条胳膊箍住他的肩膀,鼻尖凑上来在他耳侧的头发上狠狠蹭了几下,低声喃喃了几句:“就是这味儿,想一天了。”
那股干净的暖香味,像一只温暖干燥的软手,轻轻捏住他的鼻尖。
时青禾好像害羞似的偏了偏头,还问:“什么?”
霍昀心想:拿围巾勾引了老子一天,这会儿还装上了,这金主爸爸原来喜欢玩这种勾引完了就装柔顺引着别人粗暴对待的风格?
这么一想,他就放开了来了。霍昀松了胳膊,直起身子,一把扯开时青禾的睡袍下摆,啪的一下拍在那翘屁股上。
那对绝世翘臀不负众望,颤成两团肥美的白浪,不多时就浮起一个边界模糊的红巴掌印,像盖了个大章似的,很满足观者的占有欲。
时青禾已经完全伏在被面上了,只有被霍昀大胯顶着的腰臀有一个上翘的弧度。他那头黑缎子似的长发像一侧铺开,露出半截细白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