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找而已,又不麻烦,何必折腾那么多人。斜斜细雨中,那女子轻偎在夫君胸前小声嘀咕,看起来好生乖巧。
许多年前的一个春日,漓水河畔飘了漫天的柳絮,当时,她也是这般像个小女孩似的奔到他面前,焦急地道:子阳哥哥,快帮我瞧瞧,我头上可落了柳絮毛?
裴澈将手心的花瓣攥紧,冷声道:郎署今日很闲?
裴凌这才想起他小叔还在呢。
他将事务丢给了下头的人,提前回来的,不想被斥玩忽职守,遂语气不善道:嗯,没什麽大事。
裴澈面无表情:既如此,随我来书房,等端王的事一了,圣上必会着手攻打蛮族的事,我那有卷关外舆图,你过来瞧瞧。
因为盛京出了蛮族探子,恐怕蛮族现在已经得知宁朝想要乘胜追击的打算,必会有所防范,于是,出征蛮族的事被放缓,但应也不会缓太久,总不能给蛮人太多时日去休养生息。
裴凌对裴澈心怀不满,况且他也不想与身边人儿分开,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都三年没见到媳妇了,这才刚一回来就要被叫走,显见着有些不大乐意。但他也知正事为重,只好叫言清漓先回去等他,他去去就回。
恰好此时青果拿着伞来了,言清漓就将裴澈的伞又给了裴凌,向裴澈施了一礼,告退了。
这去去就回足足去了近三个时辰,等裴凌回房时,人都已经快睡下了。
言清漓坐起身,掩唇轻打着呵欠,挽起的发髻已经散开,乌云垂瀑,显得一张俏脸小小的,可用过饭了?我叫人备了些,叫厨房热热就好。
单是看她这幅模样,裴凌便觉得浑身热:用过了,你躺着罢。
言清漓也就是做做样子,见裴凌不用她伺候,又贤惠地躺下,听到浴房传来水声,她翻了个身,将身上的寝衣悄悄拢紧了些。
不多时,裴凌一身清爽地出来,麻利地吹灯上床,手一伸,就将面朝里的人儿给搂进了怀里,手也不老实地往她衣裳里钻。
今日不行,我身子不利索。言清漓拦住他的手,捏着衣襟不放。
前夜与言琛欢好,身上留有些浅印子,她原还担心回来后不知怎麽拒绝裴凌的求欢,巧了,昨日来了月事。
裴凌早就一柱擎天了,欲火烧得他快要受不了,听罢一愣,想起她小日子的确是这几日,只能悻悻地哦了一声,去摸她小腹。
言清漓急道:都说不行了!
急什么,你前几日不是落水了吗,给你焐焐。宽大的手掌不容分说地贴在她肚皮上,厚重又暖和,疼不疼?
言清漓老实下来,腹上的热度渐渐传到了心里,她语调轻软下来:没着凉,不疼的,我没那麽娇气。
裴凌给她焐了一会儿,感觉她热出了香汗,确实不疼的样子,手便渐渐上移,摸上了她的ru。饱满圆润的ru儿滑又软,ru尖尖很快就硬了。感觉到颈后的呼吸变重,言清漓赶紧将他扭开,他又重新罩了上来:别动,就摸摸,不碰你。
揉着她软软的胸,嗅着她清香的发,裴凌声音微哑道:小叔今日都与你说什麽了?
怎么又提起这茬了?
言清漓暗暗挑唇:碰巧遇上了,没说什麽。你不会以为我与小叔有什麽见不得的吧?青天白日的,就算真有,也得是背着人啊,还能叫你瞧见?
裴凌在她ru尖上轻掐了一下,惹得她一声娇呼。
关外舆图哪用得着研究三个时辰,他本打算早些回来,结果又被留下考验兵法,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他小叔好像故意不想让他尽早回去。
山中客栈一次,落水一次,今日园子里一次,原本他也不愿怀疑他小叔的为人,但这三番两次的加上她还总是对武英侯世子那位置有什麽执念似的,由不得他不去多想。
听他沉默,言清漓试探地问:我若真与小叔有什麽,你打算如何?
裴凌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即便四周黑暗,她也能感觉到那两道锋利的目光牢牢盯在了她脸上,她蓦地有些心虚,眼睛瞥向一边:好了,我乱说的。
一个是他最爱的女子,一个是他亲叔叔,这种事没有如果,他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裴凌心中烦闷:不要再说这种话了,你是我的妻,怎麽可能与我小叔有什麽。
言清漓知道今日是不能再拿话激他了,便转移话题道:别说我了,你前日可是去了青楼?
果然,裴凌一下子懵了:你怎么知道!?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