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激动地半撑起身,眼中放光。
先前趁她生辰高兴时求了一回,本以为大吵了一架后这事也就黄了,他都没敢再提,没想她竟还放在心上。着实令他有些受宠若惊。
年少时,匪寨里有个二寨主,养了许多小妾,其中有一相貌平平的女子很得其欢心,寨里弟兄们私下都传,说是因为那女人生了张巧嘴。那时他才八九岁,偶见那女子两回,全然没看出能言善道。后是年长的寨众逗他,说此巧非彼巧,女人身上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可不只一处,等他以后碰了女人就懂了。
等他大了懂了,又一心只爱舞刀弄枪,从未心仪过哪名女子,听京师卫的手下讲起那档子事时,还觉污秽。直到有了她,他才发觉自己想将那些曾经认为污秽的事,都与她做尽了。
言清漓从裴凌紧绷起的大腿上察觉出他的兴奋,阳物涨成了粗粗一根,比方才还硬,她摸索褪了他裤子,将那根东西释放出来时,一阵腥热之气扑面而来。
黑暗中什麽也看不见,感官却更为明显,那根东西她一手握着根本无法合拢,嘴巴就更难以吞下了,只能勉强含住菇头,再以口津润滑后慢慢下沉,但最多也就只能吞下一半。
她含住他时,裴凌发出一声沉沉的叹息,他仰头闭目,俊朗的五官因太过舒爽而紧蹙在一起。
与她小小的Yinxue不同,唇瓣柔软,紧套在rou柱上,上下刮擦,口腔四壁shi滑,热热地吸着他,害羞的小舌头也无处安放,只能缠着jing头绕圈这滋味儿真是难以形容,仿佛凡人进了仙洞,再也不想出来了。
此前,言清漓已为两名男子含过这物,驾轻就熟,也能适应这般粗壮,她以双手爱抚着没被含到的下半截,配合唇舌,时不时再拢住两团沉甸甸的卵袋轻揉,上下吞吐间,还会注意着不让牙齿刮到roujing。
口中圆滑的菇头大如鸡蛋,马眼在不住地冒出微咸的腺ye,她一遍遍用舌尖卷了去,因太过粗大,脸颊很快就酸了,酸了便吐出来,喘上一口气,再低头含住。
出于愧疚安抚的心,她尽力地帮着裴凌纾解,可谓使了浑身解数,然而她不知的是,她这般只含一半,轻轻浅浅地舔弄,不仅不会加快泄Jing,还会勾着男人想要更多。
星连与言琛对她还算克制,裴凌这家伙则无耻多了,上半截被她含得太过舒坦,两相对比,未被含住的另一半就可怜了,他控制不住自己,频频向上顶胯,试图将那根又长又粗的玩意儿全塞她嘴里去。
唔~唔
被子下传来不满的呜咽,言清漓在他硬邦邦的腿上敲了一下,又用贝齿在那棒身上轻刮了刮,还在菇头上轻咬了一口,激得裴凌头皮发麻。
嘶乖,别咬。
他咬着牙,不敢再往深了顶,脑中频频幻想她此刻的模样。
定是粉面桃腮,杏眸含水,勾人的眼尾缠着媚色,最令他血脉偾张的是,那张总与他争来斗去的小嘴,被他用阳具塞得满满,他心里痒痒的,真想看看。
裴凌猛地掀开被,将那人儿从闷热的被裘下释放出来,微弱银芒映出她玲珑的剪影,跪伏在他腿边,长发拢至一侧,臻首起起伏伏。
言清漓身上的薄汗带来一丝凉意,呼吸也透畅了许多,为了尽快平息这家伙憋了许久的欲望,也为了自己能早些歇息,她舔弄得比方才还要卖力。两颊用力缩紧,吞吐的啧啧作响,发现他依然没有泄Jing的意思,便改用小舌从下至上,沿着盘绕的青筋一寸寸舔砥,将那阳物整根舔得shi漉漉的。
银光铺落满床,那女子像只猫儿似的伸出小舌尖舔rou棒的动作,叫裴凌看得清清楚楚,一身血ye都跟着沸腾了起来,他口干舌燥,不住滚着喉结。
言清漓的目力是看不到裴凌的,可却能感到他目光如炬,听到他克制不住地发出低沉呻yin,她又从上至下地舔下来,到roujing根部后停滞了一下。
裴凌感觉到她拨开了茂盛的密林,芬芳的呼吸喷洒在他两颗冰凉的卵袋上,随后她张口含住了其中一粒。
唔!
他挺身而起。
言清漓没反应过来,被他起身的动作掀翻在软褥上,随后又被他拉了起来。抬头望去,便见面前罩下来一片高大的黑影。若隐若现中,她看到裴凌跪立在她面前,挺着那根颤动不止的大rou棒,气势逼人,极为压迫。
她下意识地向后一缩,却反被这人扣住后脑,扶着shi乎乎的大rou棒顶到了她唇畔。
唔
rou棒强横地顶开贝齿,闯入口中,那人重哼一声,腰胯顶送,怒冲着向她喉咙冲撞。
唔唔唔唔唔
粗壮的阳具碾压着舌根,不断撞着软腭深处的小小悬舌,整根都插进她嘴里,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大串口ye,沿着她嘴角滴滴拉拉下落,不过插了十来下,她就忍不住要干呕,裴凌及时从她口中退出,又压着她倒下,吻上她的唇。
臭丫头,从哪学的,怎麽这般会舔?裴凌咬牙切齿,双目赤红,将她口中香ye卷入自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