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季风朝他分开双腿的时候,鹿野惊讶地睁大眼睛,他以为安季风冷淡,却不想他早就shi透了,yIn水自rouxue内潺潺而流,浸透了他的内裤。
小小的,yIn靡的xue口,掩盖在Yinjing下鼓起的rou包,中间一道微微开着的细缝,像一只竖起的红肿的眼睛,梨花带泪。
安季风朝前挪了挪,当中景致便瞧得越发分明,他不知何时摸来一瓶润滑剂,往鹿野的掌心倒了大半。
“帮我弄进去。”他的嗓音低沉,如同大海起伏的浪涛,拍打在鹿野绷紧的心弦之上。“然后把你的手指塞进去转圈,搞我的那里,知道了吗?”
鹿野下意识摇头,冰冷的ye体顺着指缝滴到床单上,安季风便握住他的手腕,直直朝xue口贴去。粘稠的ye体绝大多数被床单吸收了,只有少数抹进了rouxue,手指shi溜溜的打滑,一点儿都插不进去。
“别乱动,好了,我来做吧。”
安季风低咒一声,鹿野的手指始终停留在xue口让他很焦躁,他狠狠地咬住鹿野的耳垂,让他将食指伸出,自己扶着那根细弱的手指,一点点扭动屁股吃进去。
那滋味并不好受,鹿野紧张得要命,像是第一次摸男人屁股……不对,安季风明明生了一个女人才会有的xue。
他没有照安季风说的那样手指转圈,可怕,rouxue紧致得让他不敢大口呼吸。安季风人高马大的,怎么下面那么紧,像婴儿的小嘴在嘬着他的手指,好可怕。
鹿野控制不住地发抖,安季风只得先耐心安慰他,告诉他这一点儿都不疼。渐渐地,他没有那么害怕了,轻轻晃了晃手指,安季风立即皱起眉,似乎被他碰到了敏感的地方,里面立即涌出来一股清ye。
他用牙齿碾磨着鹿野的耳垂,把它含进去吮吸,撕咬,又含情脉脉地舔弄。
鹿野无意理会,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腿间,他是天资聪颖的人,学什么都极快,没一会儿,安季风的神情就变得挣扎起来,xue口抽搐着,被人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按摩。
这样温吞的爱抚,如同钝了的刀子在割他的神经,细微却持久的疼和麻痒,他口中喃喃,念着鹿野的名字。鹿野有些羞窘,轻声的回他:“我在呢。”
安季风静了静, 长长的一声叹息,鹿野身上一沉,被他压倒在床上,大腿上突然一片凉意,他竟然就这样chao吹了。
他没有说话,安季风也没有说话,麋鹿敏捷地跳上桌子,歪着圆脑袋看他们搂在一起。鹿野侧脸去瞧,安季风紧紧闭着眼睛,呼吸平缓,似乎睡着了。
他便朝着麋鹿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安静,突然又不好意思起来,把脸埋进被子里。
麋鹿走过来,在他头顶找了一块位置趴下,和主人一起睡觉。
安季风说完那句话,鹿野便怔住了,他几乎以为自己又是在臆想,月色朦胧,眼前的人或许是某个美好而虚妄的梦境罢了。
直到安季风的吻又落在他唇间,缠绵不休,将他酸甜的津ye尽数吮吸饮下,他才恍如梦醒,依偎在他怀中,轻声说:“好。”
话音将落,如同点亮了星辰,一盏盏或明或暗,或远或近的灯亮起来,深沉的夜色出现了光,楼下有小孩子开心地喊叫。不一会儿,一切复归,鹿野与安季风互道晚安,合上眼睛睡去。
白日里,他们还是同往常一样相处着,见面问好,或者靠在一起看书。一旦太阳落山,暮色四合,无人打扰之时,两颗心便渴求着靠近,rou体疯狂地糅合在一起。
天气越发炎热,鹿野穿的便越少,短裤开到大腿根部,不用脱裤子也可以摸到Yinjing,卵蛋上细小的绒毛,轻轻蹭着,他就缴械投降了。
还不够,鹿警官给他买了新的短袖,他放着不穿,来到安季风家里,套上他的旧球衣。
球衣编号是六,鹿野站在镜子前,低头看安季风翘起来的发梢。有了球衣,其他什么也不需要穿了,下摆像少女蓬起来的裙摆,多了一颗脑袋在蠕动。
他夹着恋人的脖子,大半根Yinjing没入他口中,安季风皱着眉,表情既痛苦又愉悦,一滴汗落在眼角,像泪。鹿野伸手拂去,连味道也像。
窗台上疯狂生长的绿萝被麋鹿撞翻在地,橘黄色的背脊闪闪发光,水中倒映着纠缠不休的人类,它一脚踏过,在地板上留下数不清的梅花。
吻向上盘旋,软掉的Yinjing比起他的也没有大多少,颜色也干净。
“味道还不错。”他夸赞似的说,眼睛眯起来,大型猫科动物的四肢是矫健而柔软的,力道也大,把捕获的人类死死钉在床上。
鹿野迷蒙地望着他俊挺的鼻梁,书上说,这样的人性欲旺盛。安季风不是第一次,他很清楚。
肩膀落了大片的白,光透过窗棱,将他分割成形状不规则的画。
亲吻是恋人才会做的事,漫长的一年的跋涉,他终于抵达了彼岸。压在身上的男人呼吸粗重,右手用力揉捏他的后颈,锁骨,ru头,他胸前红痕斑驳,有些过了一天便会变成深深浅浅的青色,谁在乎?
连肩带也滑到了臂弯,赤裸裸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