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后,鹿野才知道做爱应该戴套子,而不是直接把性器插进去,还把Jingye射得rouxue里到处都是。
他弄进安季风身体里的东西可能会闯出大祸,但彼时他不知道,安季风更不会告诉他,于是稀里糊涂的,次次把对方的rou花灌满。
就这样一日复一日,鹿野渐渐习惯在安季风的家里,分开他的双腿,把性器挤进去,和他黏黏糊糊的亲吻。
长假那几天,鹿警官被调派出差,他们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然后在床上厮混一整天,直到腿软。
连猫也倦了,不再守着主人身边,躲进阳台的Yin影里休憩,听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声音。
安季风买了一本童话书,要读给他听,鹿野听他念的断断续续,没一会儿就停了,于是一边Cao他,一边捡起书。
只见封面是两个小天使,金色的头发和白色的翅膀,依偎在圣母玛利亚身前,书名是小约翰历险记,鹿野没有听过。
安季风并不信教,但鹿野此前从他那里收到过雕刻着耶稣像的怀表,一时想了起来,说:“那块表好像坏了,时间不动了。”
安季风背对着他,不语。他也没有寻根问底的习惯,Yinjing轻轻磨着rouxue,将书翻到刚刚停下的地方:
小约翰对他的朋友说:“真希望我们没有遇到恶魔,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的朋友奄奄一息,在他怀中微笑:“可我也不会遇见你,亲爱的小约翰,你是我见过最善良的孩子。”
此时他们虽然战胜了最邪恶的魔鬼,但也接二连三失去了好友同伴。这位朋友是最后一位牺牲者,他假装投敌,在大战中重伤了恶魔,因为背叛了和恶魔的契约,灵魂随着恶魔一同消散。
小约翰流下眼泪,他吻了吻朋友玫瑰色的嘴唇,看着他逐渐变成和天空一样的颜色。
小约翰背上行囊,和幸存的伙伴一一告别,回到了故乡。
结局并不圆满,这可不是一个好预兆,鹿野把书丢开,揉了揉安季风的屁股。
安季风皱起眉,轻喘:“鹿野,你别光念……动一动、Cao我……”
“以后不要看这个了……”鹿野掰开他结实的屁股,发泄似的在他体内冲撞。安季风的呻yin逐渐变了味道,尾调像蝎子的钩子,颤颤巍巍勾起他的欲火。
“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就这样骑在他身上,顶得他吞咽不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蜜色的肌肤时而紧绷,时而放松,骨与rou,灵与魂被他一齐顶弄着。
颤抖的是床,是天花板,他们目之所及的一切,两颗心越来越贴近。撑在身侧的手臂,夹在腰间的大腿,痛苦着迷地收紧,rou花开了又谢,鹿野将头埋进他的肩膀处,听见他在叫“鹿”。
安季风先前射了很多,床单被腥臊的ye体洇shi,唯有rouxue始终不满足,饥渴得要人去疼。鹿野不敢想象他此前是怎么熬过来的,但至少过去一年里,他没有在安季风家里见到第三个人。
他觉得心疼,摸着他的脸说:“我应该早点Cao你……”
“现在也不晚…”安季风看了一眼时间,还早,足够他们再做几个来回,麋鹿在外面挠门,他把猫粮甩出去,撒了一地。
“我们继续……”他俯下身,鹿野乖觉地分开双腿,现在他可以随意的抚摸对方的头发,耳朵,安季风耳背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他也是刚刚才发现。
口中的Yinjing硬了,安季风退出去,嘴角牵起暧昧的银丝,鹿野捻起另一端。他沉沉地望了一眼,连他的手指一起放进嘴里,极尽缠绵的吻了吻。
柜子猛地一震,安季风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接受恋人激烈的cao弄。他看着怀中少年微卷蓬松的黑发,忍不住叫得越发大声。一会儿是“快一点”,一会儿是“重一点”,好似鹿野太温柔,他被弄得并不满足。
从客厅转到卧室,又转到浴室,最后一次他们在地毯上缠绵,鹿野纠结的说:“我该走了,作业还没有做。”
安季风觉得他傻得要命,亲了亲他的鼻尖,“先把我做完。”
“好。”他想了想,回吻他,“不做也没关系,我要和你在一起。”
傻瓜,安季风升起罪恶感,引诱一个生病的人,全心全意爱着他的人,这让他觉得自己很恶心。于是他不想再看鹿野的脸,转身背对着他,“……这样做,进得更深。”
也不算谎话,肚子快要被Yinjing戳破,他被顶得不住朝前爬,挺翘的屁股稍离开一寸,立马就被身后的少年追上。
他像一条狗在地上爬来爬去,腰肢晃动,bi被cao得软烂红肿,先前弄进去的白浊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比纸盒牛nai还要纯洁的颜色,脏,真脏。
鹿野深深进入他的身体,拨开他腥红的内里,Yinjing蓬勃有力,将秽ye再一次射进去。指针恰好指向十九点钟。
“我饿了。”
安季风把手机递给他,鹿野不喜外卖的重油重盐,软软的说:“你能煮个面给我吃吗?”
他是真的娇气,被鹿警官宠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