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只进城了,你要去见见吗?”
穆戡抵着熊莲的额,看着他清亮的眼睛,慢慢将自己那话儿挤进他chaoshi的rou洞里,询问着他的意思。
他们早就做了不知道多少晚的,即使并未有名义上的缔结证明,只有他们自己能察觉到这种契合与舒服。
虽然现在熊莲一爽完就翻脸不认人,把他当成个泄欲的工具人,穆戡还是甘之如饴,上赶着来交公粮,成了熊塬村的常客,连带着有人在寨子见到他还会上前打个招呼。
熊莲双腿被人抓着,腰下垫了个枕头,屁股翘高,容那柄利刃穿刺进独为他量身定制的鞘。
没有太过激烈的挺进,细水流长的舒适酥麻一点点由后xue那一点渗进了他的脊骨、腹部,直到心脏。
他扒着穆戡耸起的肩背,覆着茧的手指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摩擦,两脚顺着穆戡的动作伸展再绷紧,规律有顺畅。
喉咙口发出的低yin并未影响两人的聊天。
“啊~~见了,做什么?”
蓦然,穆戡咬着后槽牙用力往那瑟缩的直肠里一撞,晃的早就满了瓶的水泼出来大半,全沾在穆戡腹下的Yin毛茂盛处。
锋利的指甲顺势在坚硬的背上留下只有他能雕刻的印记,高声喘叫了起来,两腿乱蹬,踢在穆戡腰间。
“你不去感谢感谢他来了个偷梁换柱,将你送离我身边?”
熊莲斜着眼瞪过去,穆戡才闭了嘴,服侍起这个脾气越来越大的小恋人。
唯一的好处就是熊莲总算让他慢慢射出来了,不用像前段时间一样为了不在寒风中枯站,只为等欲望平息。
穆戡抵在最深处,一股接一股地射完,才从熊莲身上翻下来,把人搂进怀里磨蹭着温存。
“我去。”
“去见熊只?好,那我明天来接你。”
“不用,自己去。”
“好~”
穆戡在熊莲的脸上响亮亲了一遭,差点没把好不容易睡着的熊念给吵醒。
熊莲嫌弃地推开他,捞过挂在床头的布巾要把身体里多余的废料给扣出来,转手就被穆戡给夺了过去帮他掏。
“你可以走了。”
原本相处得好好的,每回一结束熊莲就要把他赶走的Cao作忍一次两次还好,都这些天了,在穆戡看来再大的气早就该消了,可熊莲还是这样,穆戡难免有些不舒服。
下床的动作也带了些赌气的成分,声响弄得老大,床板踏得比刚才颠动的时候还响。
熊莲盯着他穿靴的背影,眼中没什么情绪波动,却还是忍不住多嘴问了句:“你生气了?”
“生气,生什么气?哪还敢生你的气。”
穆戡回身,压着熊莲的后颈恶狠狠吻住他微微翘起的唇,叹息在唇齿间流转:“事到如今,我不懂你还有这么不满,要何时才能彻底原谅我。可是别如此排斥我,从前的不对我都会改,熊莲与我成亲吧,只要你答应,我明天就能办。”
“我说了,这辈子都不会再成亲。”熊莲眨巴着眼,陈述着一个事实,专气穆戡。
穆戡也确实被气到了,却对熊莲无可奈何,他从第一天听熊莲这么说的时候大概就知道了熊莲的意思,只是还怀揣着一丝侥幸。
“没关系,我这辈子算是栽了,可以陪你慢慢耗,等你原谅我,愿意嫁给我的那一天。”穆戡闭着眼,深情地吻了下熊莲的眉心,“晚安,明天见。”
穆戡走后,熊莲枕着胳膊,舒展着刚才压迫了许久的筋骨,没有一点睡意,不知在想什么。
“你昨日没休息好?”
熊只坐在熊莲对面,啜着茶,一转眼也差不多快大半年没见了。
熊莲摇摇头,换了个话题:“你可有会自己的寨子看看?”
“昨日李珏陪我去了,除了几个老人,寨子里认识的人已经没几个了。对了,年轻人都说你们熊塬寨厉害,想去投靠呢!你强悍的名头早就在整个熊族里传开了,真不错,咱们熊族的人要是都能一条心,哪儿还会给汉人们欺负了!”
熊族蒸蒸日上,自然少不了熊莲作为领袖的标志性力量,却也占了天时地利人和的光,若不是之前青峰寨把熊族搞得一团乱,他们熊塬寨也没机会走到今天这地步。
“那你呢?你还要陪着李珏回京城?”
“当然,”熊只坚定又怅然,“我早就选择了他。他有他的抱负,我也会全力支持他,不让他一个人在这条路上走得太过孤寂。那你不还是回到了穆戡身边,还说我呢。”
“就这么着吧,他不肯放过我,我…”
“你也离不开他?”
熊莲忽然笑得很淡:“这世上哪有什么离不开的说法?时间久了爱得再深也早没了,不过是执念,不甘心,凭什么让他逍遥自在去?”
“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我真是看走了眼。”熊只笑得开心,枉他当初还那般担心熊莲,原来熊莲看得比他还通透,心里住了个小恶魔。
“别说这些了。孩子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