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动个不停的烫手阳具像个垃圾一样被熊莲一手丢开,扬起的尾音像无数细小的钩子,钻进了穆戡的耳朵,搔挠着他的心,他的敏感,欲壑难填。
熊莲转身往里,不期然被一股大力拖住了腰,一个没站稳,摔出了门槛,肥硕的屁股蛋子插在穆戡的鸡巴上,爽上了天。
“熊莲…熊莲…”鬼迷了心窍的穆戡不停嗅吻着熊莲的后颈,那股夹杂着nai香的青草味是他唯一的安慰剂。
“我哪里脏…”穆戡无辜极了。
熊莲斜眼瞟他,并未拒绝他给予的rou体的舒爽和欢愉,接纳了那个一沾穆戡就sao得流水的自己。
“是不是严洛顷?你别听他瞎说,我连根指头都没碰过他,熊莲你相信我。”
穆戡答得真诚,怯怯地望着他,比猎人最忠诚的狗还要值得信赖,
熊莲的小心眼缓解了几分,恼意却还未消。
他推开穆戡还要深入地嘴巴,不在意道:“你们,做没做,干我何事。”
“怎么不干你的事。熊莲,”穆戡将他抵在门上,“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也只属于你。怎么cao你都cao不够…尝了你的滋味我哪儿还上得了别人的身。”
“骗子…唔~~”
穆戡用唇封住了那张总是说着伤人话语的嘴巴,从前的熊莲在他看来懂事听话,可小笨蛋最近越发犀利了起来,却让他陷得更深,爱惨了这样复杂多变的熊莲。
膝盖沿着tun缝嵌进了熊莲的两腿间,碾磨着他脆弱的Yin唇,纵容他那条甬道的河流如泄了洪一样冲破重重阻碍,染shi自己和穆戡的衣袍。
穆戡用手指刮擦着浮现出一丝红晕的熊莲的脸颊,轻快道:“之前你说你不爱我了,连这里…”
“嗯~~”
Yin唇被顶弄的酸爽绵长地泛了出来,熊莲用指甲细细挠着门,发泄着那一波还无处安放的情欲。
“都不流sao水了…都是我的错。”
天地为幕,两个人都动了情,顾不得许多,脱下裤子,就动了起来。
门被快速的抽插亚得吱呀作响,熊莲主动地搂住穆戡的脖子,与他唇齿交融,忘情拥吻在一处,无关情爱,只是最原始的兽欲。
柔韧的长腿一字岔开,挂上了穆戡的肩,铁一般的手掌拉扯着不让他扭着屁股乱动。
在张大的两股间进出的大鸡巴极力讨好着那被他撑到几近透明的roubi,每一次都入到最深,顶在堆叠着褶皱的宫口。
被那张小口吮到要爆炸的gui头一次比一次凶狠,真把插痛了又赶紧舒舒服服地安抚,不敢造次。
熊莲嫌他磨叽,正到爽处就停了下来。他杵了下穆戡腰间的痒痒rou,那东西反射性地讨好着,沿着熊莲的每一处嫩rou堵满了那张贪得无厌的rou唇。
拉紧的肌rou变得酸痛,失去了知觉,一动就发麻,可身体的快感是实实在在的,爽到熊莲张着嘴发不出声来,只能仰头流泪。
致命的,现实与虚幻的区别,如同天堂到地狱,他的身体早就被穆戡cao开了,在他还不知道情欲为何物的时候,从他还未被开过封的时候,为他而生,无比契合,可脱离了欲望的相处总让他发现他与穆戡之间的距离隔阂,痛苦万分。
索性收了心,不再奢求穆戡的爱与体贴,纵了这早就离不开男人的身体,沉沦于欲望的欢愉中,比想着那虚无缥缈的感情开心得多。
“哼唔~~”
穆戡拱在他的双ru间吸nai,上下同时被侍弄,衣服松松挂在臂弯上,粗黑的汉子浪荡sao媚,无一根杂毛的粉嫩迎合着一次次吃进那根让他仙仙欲死的狗东西。
刚与柔的碰撞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为他们交合更添上了一道yIn靡,这样的熊莲从来都只有穆戡见过。
浑圆的双ru被搓弄得四处乱喷,桌面上,门上,乃至屋顶上都沾了他的ru汁。
在几千次的反复捣干下,一股暖流涌上了熊莲的小腹,有种带着尿意的酥麻快感。
夹着异物的甬道整个收紧了一大圈,密密匝匝咬得穆戡脑门儿青筋直跳,若不是有所顾忌早就冲进了更紧致的小口,感受着那种绝妙的销魂。
他弯起手指,帮熊莲撸起了颤颤巍巍流着水的小鸡巴,微凉的戒指给了熊莲最后一波冲击,将他送上了高chao。
在近似于悲鸣的兽吼声中熊莲前后具是交代了出来,淅淅沥沥喷洒在穆戡的手上,阳物上。
他今日才是第一次,穆戡硕大的鸡巴还插在那张紧咬不放的小嘴儿里,没到顶,却早已尝到了甜头,他忍耐着准备给熊莲再一次灭顶之快。
刚射过的小鸡巴被男人的手心轻轻揉着,那份不耐受的痛苦也得到了缓解。
穆戡抹抹他挂着泪的眼睫,问道:“可满意?”
熊莲倒在门板上点点头,呼吸紊乱地喘息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脏也安回了原处,平稳运转起来。
“还行…哼嗯~~还没好…”
穆戡不动了,与他说着话:“你找得那小子瘦猴儿似的,肯定不如我。”